向天庥斜睨:“沒有什麼?”
關好彩小聲說:“沒有世俗的啊。”
向天庥雙頰發燙:“當然有啊,我很正常的,是個正常男人。”
他直了腰桿,把這句話說得十分篤定。
關好彩有點兒打破砂鍋問到底:“那干嘛不朋友啊?”
向天庥撇,嘟囔道:“……就不告訴你。”
關好彩勾了勾手指頭,撓過他手掌心:“說不說!”
這下向天庥連后腦勺都麻了,呲牙咧道:“很啊!”
“那你說啊!”
關好彩自然有些虛榮心,且不論一個男生一心一意地喜歡喜歡了那麼多年,而且如今向天庥又是各位婆婆媽媽心目中完的婿對象,當然想要聽到向天庥對死心塌地這種話。
就是個大俗人,認。
而向天庥也知道關好彩的格里帶些無傷大雅的惡劣,“嘖”一聲:“你就明知故問吧!我偏不說!”
關好彩有心逗他,笑問:“那請問這位小學生,你知不知道談的,除了牽手之外還要做些什麼事啊?”
向天庥學聰明了,了的手指,慢條斯理道:“我不知道啊,你這位大學生教教我?”
*
向天庥沒想到,和關好彩確定關系后的第一頓飯,是在“誠心燒鵝”吃的。
事因他們去的第三家長者家,就在菜市場對面,一下樓,關好彩聞到“誠心”的燒鵝香味,就走不道了。
點的飯菜和平安夜那晚差不多,但心姨來上菜時多給了他們一盤翼。
兩人還沒開口問,心姨已經笑得見牙不見眼:“吶,這個是心姨和誠叔私人送給你們的,祝你們比翼雙飛啊!”
這對小年輕走進來時手牽著手,心姨立刻就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
別說向天庥,連關好彩都紅了臉。
吃完飯,向天庥把車先停去附近停車場,再步行送關好彩回家。
月明星稀,長街通明,路人匆匆忙忙,影子來來往往。
他們今夜走得很近,服常有,十指常是扣。
經過一家糖水鋪,向天庥察覺關好彩稍微放慢了腳步,他便停下來,問:“要吃嗎?”
玻璃門上著花花綠綠的廣告紙,關好彩指著其中一張:“有點想吃番薯糖水。”
“那就吃。”向天庥抬往店里走。
關好彩忙拉住他:“但我剛吃得飽的,一碗肯定吃不完。”
向天庥說:“你吃不完的我幫你吃。”
關好彩抿了抿,和向天庥一起走進糖水鋪。
找了張桌子坐下,向天庥掃碼點餐,想起什麼,問:“你是不是雙皮也不能吃?”
“啊?”關好彩反應了會兒,“哦,雙皮還行,沒有直接喝牛那麼嚴重,不過也不能多吃。”
向天庥點頭:“那只點一個番薯糖水咯?”
“嗯。”
好樸實無華的一碗糖水,沒有新奇花哨的配料,卻一直住在若干老廣心中,久久不吃,甚是想念。
關好彩跟店員多要了一副碗勺,分了一小碗出來,剩下的都給向天庥。
番薯糯,糖水清甜,吃之前已經能想象出那悉的味道,但每一次吃,心里總有一塊地方被熨暖。
關好彩想,糖水如此,人亦如此。
向天庥吃得很快,沒一會兒大半碗糖水干下肚。
關好彩還在慢慢嚼著,說:“要是以后我吃不完的你都幫我吃,那豈不是很快你又要變回那個‘庥’?”
“怕什麼,多爬幾次山又瘦下來了。”向天庥嬉皮笑臉,“找個機會我們去走麥理浩徑吧?”
關好彩翻了個白眼,嘆道:“饒了我吧。”
“你不是在徒步的那幾條視頻里說,未來要重裝挑戰麥理浩徑?”
“重什麼重……還不是為了打造人設標簽?”關好彩忽然想到一事,眼睛睜大,聲音明顯揚起來,“誒!要不我簽你吧?我幫你經營‘山系男孩’的賬號怎麼樣?!”
到向天庥翻了個白眼,長嘆一聲:“你饒了我吧。”
糖水吃完,他們繼續慢悠悠往“芬芳”的方向走。
還有一個路口就到,向天庥進了路邊的一家花店,給關好彩買了一束花。
不貴重,不華麗,簡簡單單的幾支玫瑰,獻給他的白月。
關好彩捧著花束,角不上揚:“干嘛忽然買花啊?”
向天庥聲音有點兒低:“是在一起的第一天紀念。”
關好彩長長“哦”了一聲。
等紅燈的時候,關好彩晃了晃兩人相連的手,抬頭道:“喂,向天庥。”
向天庥低頭:“嗯?”
關好彩微微踮起腳尖,在月半彎下,親吻眼前的意中人。
第56章 知道啦,天庥
關好彩回到家,李靜芬正在泡腳,郝韻也在一旁刷手機。
關好彩問:“外婆,我們家有沒有花樽啊?”
李靜芬看著手里的花束,認真想了幾秒,指著樓上:“在雜間里有一個。”
關好彩走進廚房放下花,上樓,到雜間里翻了一會兒,才發現外婆說的那個花樽,是個國風陶瓷大花瓶,是哪年過年們在花市買年花送的。
只好繼續翻箱倒柜,沒想到在角落里發現一件“老古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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