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故事!】
【這段老師都能猜中?你再說你們沒貓膩我可不信啊!】
“真的嗎?我不信。”
蘇恬卻是不相信許松蘿的話,工作人員翻開許松蘿的卡片一看,比了個沒問題的手勢,示意許松蘿沒有說謊,的確就是用松子指代了段嘉野。
“松子?段導師?”
蘇恬的視線將信將疑地在許松蘿和段嘉野之間來回掃,似乎怎麼也不相信高大的段嘉野和圓滾滾的松子能有什麼關系。
“段導師,你是怎麼猜出來的?”
見眾人思索許久都沒有得出個所以然來,同為導師的顧悅好奇地看向段嘉野,問他是怎麼猜到的。
段嘉野抬眼朝許松蘿看去,臉上并沒有什麼變化,但是心跳就微微快了一拍。
他的記憶回到了哪天晚上的包廂里,他看到許松蘿用筷子將松子一顆顆排列好,想到對方的網名剛好是“逃跑的松子”,就多問了一句。
眼前許松蘿的臉龐開始與記憶里的畫面相重疊,輕的線映照得臉龐的廓都更加,漆黑的瞳仁像是兩丸麗的黑珍珠,聽到他的聲音,抬起頭來,笑著沖說:“因為不快點逃跑,就要被我吃掉了。”
段嘉野又想起來那天晚上,吻上他的,靠他靠得那麼近,對說出的話,像是要直接說給他的心里聽,每一個字都忘不掉。
或許,他早就被吃掉了。
想到這里,段嘉野的心里忽然有點躁。
不等段嘉野開口回答,許松蘿就已經給出了的答案,笑盈盈地看向的段老師,說:“你們不覺得松子很可嗎?我覺得段老師也很可。”
【段老師的確很可了哈哈哈】
【段老師也覺得自己在蘿姐眼里很可嗎?】
【小聲:是真的,蘿姐和段老師是真的!】
在一片笑聲中,只有沈湛的表變得愈發僵,他下意識地繃了,不敢相信地朝許松蘿和段嘉野所在的位置看去,然后輕而易舉地就被許松蘿臉上的笑容刺疼了眼睛。
就算別人都不知道,沈湛也不可能會不知道——松子,是許松蘿最喜歡的東西。
用松子來形容段嘉野,這意味著什麼?
喜歡他,而他也知道。
沈湛的心一陣痛。
“那段導師寫的是什麼?”
等許松蘿說完就到了其余人,既然話題剛才落在了段嘉野這邊,顧悅干脆就讓段嘉野直接接著說下去,于是所有人都紛紛轉頭看向段嘉野,男人坐在椅子上,目落在了許松蘿上,說:“鉤子。”
【太明顯了喂!】
【不是,Fun哥哪有像你這樣的,說人家孩子是鉤子?!】
【蘿姐是不是要被勾起不好的回憶了哈哈哈哈】
【暴風哭泣,我時常因為Fun哥過于耿直而笑得合不攏,但同時擔心他這樣下去會找不到CP】
一聽到段嘉野提到鉤子這個詞,相信只要看過《心計劃》的觀眾或者是許松蘿和段嘉野的CP,怎麼可能會不知道他們兩個人的鎮圈名場面“把你勾過來看看”?
當初多人都是被許松蘿和段嘉野在線下活里的互給到,現在聽見段嘉野舊事重提,在屏幕前又笑又氣,前一刻還不自地啊啊啊尖出來,后一刻就為段嘉野的鋼板行為深深地嘆了口氣。
段老師,你這樣可怎麼辦啊!
和在屏幕前為段嘉野的發言抓耳撓腮的觀眾不一樣,許松蘿聽到段嘉野這麼說,只是抬眼朝段嘉野看去,眉輕輕上挑,等待對方繼續說下去。
許松蘿今天的妝容比較英氣,眉形更加干凈利落,因此微微一挑眉就平添了一氣勢,明明只是抬個眼,卻讓觀眾忍不住在彈幕里給打上了字幕:【我看你怎麼解釋.JPG】
給許松蘿配上字幕還不夠,等鏡頭切到段嘉野上,又給心地配上:【乖巧.JPG】
其余嘉賓也是跟著看熱鬧,他們故意不提起線下嘉年華娛樂賽的事,紛紛搖頭表示他們不知道,讓段嘉野自己親口解釋,為什麼要用鉤子來形容許松蘿。
【壞得很,我們嘉賓都壞得很】
【不要欺負Fun哥[狗頭]】
【這種時候的全員惡人就很妙】
【大家都太懂了】
段嘉野看著許松蘿,一本正經地回答道:“許小姐,讓我想到了游戲中的技能,可以把人——”
男人停頓了片刻,然后才接著說下去,“勾過去。”
【!!!】
【霧草?!太會說了吧!】
【不是你勾,是勾你啊啊啊啊啊】
【天哪,Fun哥你會說就多說點啊!這種耿直話直接把我送走,快樂的】
【啊我死了,天然就是最強的!】
段嘉野的話音剛落下,餐桌上就不約而同地響起一片哇的聲音,不自地朝段嘉野看去,然后又去觀察許松蘿的表。
和把持不住的其余人相比,許松蘿看起來倒是淡定了不,目不轉睛地看著段嘉野,開口問道:“那也包括游戲高手的段老師嗎?”
段嘉野看了一眼,點了點頭,說:“嗯。”
【蘿姐殺瘋了】
【是糖!是糖啊!】
【四舍五就是告白啊,磕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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