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上的燥熱,拿湯匙從砂鍋里舀起些湯,嘗了嘗咸淡,剛剛好的味道。
馮遠山在水池旁洗過手,又走到邊,“味道怎麼樣?”
沈云舒抬手把湯匙送到他邊,讓把自己嘗。
馮遠山接過湯匙,放到了臺面上的碗里,他彎下腰直接將紅潤的擷取到里,細細地品嘗著里面的味道。
外面客廳里大人小朋友的歡聲笑語不斷地傳進來,沈云舒全都繃得,呼吸也愈發急促,理智上想要推開他,但被他纏得理智也沒剩了多。
等著腰癱在他懷里,他才肯放開,指腹著微腫的角,啞聲問,“這沒覺?”
沈云舒著氣,惱地拿拳頭砸上他的肩,他真是年紀越大越小心眼。
昨晚他打電話回來的時候正在算他們家今年掙的錢,回他的話回得就有些敷衍,他問有沒有想他,手飛快地按著計算,隨口就道,都老夫老妻了還整天想什麼想。
電話那頭半天沒了音,開始都沒注意到,等終于算完賬,才發現他一直都沒說話。
還以為電話掛斷了,“喂”了一聲,他才有些不咸不淡地開口,“我們結婚滿打滿算才六年,怎麼就老夫老妻了。”
沈云舒當時聽他的語氣就知道他這是鬧了別扭,隔著電話起了逗弄的心思,“怎麼不是老夫老妻,我們這馬上就要到七年之了,你沒聽說過嗎,結婚進到了第七年,連接個吻都沒任何覺。”
他冷笑了聲,只道,“七年之是什麼我沒聽說過,你對我有沒有覺等我回去試試就知道了。”
他說要回來試,真的是一回來就試,一分鐘都等不了。
馮遠山何止是一分鐘都等不了,他是一秒鐘都等不得,什麼七年之,不管是哪兒,他也得給治好了。
沈云舒再從廚房出來,腳都是飄的,在飯桌上要不是有小知言分散了妹妹的注意力,小姑娘指定又要盯著的看。
之前就問過一次媽媽的為什麼會腫,被用別的事勉強給哄了過去,這次要是小姑娘當著滿桌子人的面再問一次,他今晚也就別想上床了。
馮遠山夾過一塊兒沒有刺的魚放到盤子里,沈云舒紅著臉兇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