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飯,江茗雪拎起包包去了一趟工作室。
霍承澤在走后放下手中的勺子,眉頭微擰。
很明顯,江茗雪有事瞞著他。
在江茗雪開車去工作室的路上,并沒有注意到車后的幾十米有一輛不起眼的面包車一直跟著。
下午一點,江茗雪從工作室出來,上了車。
不遠的面包車里,霍承澤已經守在里面幾個小時了。
看見江茗雪出來,霍承澤吩咐了一句:“跟上去。”
在江茗雪的車停在醫院前的時候,霍承澤有些愣怔,罕見的心里有些焦急與擔憂。
這是生病了?
見江茗雪下了車往醫院走,霍承澤也拉開車門下去。
江茗雪也沒有想到,霍承澤居然敢跟蹤自己。
醫院一樓的大堂里,在被霍承澤拉著手腕轉過時,都沒有任何在這里看見霍承澤的準備。
看著霍承澤那張俊無鑄的臉,江茗雪腦子里一片空白,呼吸也停了,渾凝固了一樣。
暴了?
是什麼時候暴的?
霍承澤知道了懷孕的事了?
江茗雪愣愣的看著霍承澤的臉,一時間竟不知道講話。
霍承澤雙手掐著的肩膀,語氣急促:“你生什麼病了?為什麼來醫院?”
江茗雪深吸一口氣,勉強下自己的心驚膽戰:“你怎麼在這?”
霍承澤想起今天早上包里的資料,一時間思維開始擴散。
難怪這些天江茗雪態度這麼溫和,對他也算好。
電影里得了絕癥的主角都會這樣,臨死前覺得自己對家人朋友多有虧欠,于是想著要在活著的時候對他們好點。
霍承澤這樣想著,心里無端生出一種恐慌。
他著江茗雪的眼睛,心里復雜:“生病了為什麼不和我說,自己扛著?多大的病我都給你出錢治好,你何必瞞著我?”
江茗雪:啊?
霍承澤眼神深邃,藏于里面的是他的心疼。
江茗雪眨眨眼,下一刻霍承澤就將抱進懷里,手掌著的后腦勺。
“不怕,我在呢,都會治好的。”
“如果這里的醫院不行,我給你找全世界最好的專家、最好的儀和藥,總會有辦法的。”
江茗雪:什麼啊……
江茗雪一時之間心里的意味七八糟的,但提著的心總算可以放下了。
霍承澤并沒有往懷孕那方面想。
江茗雪輕輕推開霍承澤,出不出錯的笑容。
“你誤會了,我沒生病,只是來拿檢報告的,我前幾天檢忘記拿報告了,現在來拿。”
聞言,霍承澤微怔:“沒有生病嗎?”
江茗雪好笑的搖搖頭:“沒有。”
霍承澤承認他此時此刻確實有些尷尬,但更多的是慶幸。
他重新抱住江茗雪,將臉埋在的脖頸間,聲音悶在里面。
“沒生病就好,沒生病就好。”
江茗雪的心尖微微有些。
的目及到醫院里來來往往的人群時,發現有些人的目揶揄又好笑的看著他們。
江茗雪的耳子一紅,連忙推開霍承澤。
“好多人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