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頭,就看見了霍承澤面嚴肅,眼底有些慌張的走過去,將蔚易煙攬在懷里。
江茗雪站著,思忖片刻,然后突然發笑,緒不明的盯著兩人。
原來如此。
這是一場僅僅針對的鴻門宴。
而觀眾,只有霍承澤一個。
突然就有了看蔚易煙表演的心。
于是江茗雪慢條斯理的坐下來,慢悠悠的看著蔚易煙一個人的臺上表演。
只見蔚易煙面泛紅的躺在霍承澤懷里,兩只細的手搭在霍承澤的口上,眼底含淚。
霍承澤狠狠的皺著眉,一向從容沉穩的臉上有了明顯的擔憂,潔癖的他也毫無顧忌的單膝跪在地上,將蔚易煙抱得十分穩當。
“易煙,你怎麼回事?”
蔚易煙臉上的紅暈越來越多,越來越大,那雙委屈可憐的眼神移到江茗雪的臉上。
而后緩慢的眨著眼,委屈的眼淚就流下來了,張張合合卻沒能說出話來,仿若是對江茗雪有難言之。
霍承澤離得這麼近,自然能看見蔚易煙的言又止。
隨即,他抬起頭,冷靜而嚴肅的打量著江茗雪。
只是霍承澤沒有想到,江茗雪的臉上竟是似笑非笑的表,眼里有些戲謔和玩笑之意。
江茗雪直視著蔚易煙的表,輕笑道:“你想說什麼?”
在開口的那一瞬間,蔚易煙“害怕”的將臉蜷在霍承澤懷里,突然細細弱弱的哭了出來,雙手揪霍承澤口的服。
那聲音很低很小,像是盡了委屈,臨了才能痛快的哭出來。
這哭聲沒能引起影院工作人員的注意,卻能勾起霍承澤的心疼。
霍承澤寬大的手掌捂著蔚易煙的后腦勺,低聲溫的問著:“怎麼了?”
蔚易煙出手,指著桌上的水杯,聲音悶在霍承澤的懷里。
“那杯水,那杯水里被下藥了,我、我……”
“下藥?”霍承澤眉頭一蹙,將蔚易煙的臉從自己的懷里撈出來。
果然看見了蔚易煙臉上明顯不正常的紅暈,還有逐漸渙散魅的眼睛。
蔚易煙眨眨眼,眼淚又流下來了。
“除了你,就只有我和江小姐過那杯水了,承澤,我好害怕。”
聞言,霍承澤猛地抬起頭,的盯著江茗雪。
江茗雪變不驚,微微挑起眉頭:“你不聽聽接下來要說什麼嗎?”
說罷,霍承澤也沒有第一時間移開審視江茗雪的眼神。
江茗雪微微的咬著牙,也不甘示弱的看著他。
盡管說了會放棄霍承澤,但還是因為霍承澤的懷疑而到傷心。
霍承澤竟是這樣信任蔚易煙,一點也不信。
蔚易煙抬起眼,絕的看著:“江小姐,你為什麼要害我?”
話音落下,霍承澤著的眼里閃過一怒火和鷙。
江茗雪面淡淡的著他,盡管心如刀絞,的聲音仍是很平穩。
“霍承澤,你不信我嗎?”
霍承澤輕輕的瞇了瞇眼,俯抱起蔚易煙,步伐快速的離開,干脆利落的甩下一句話。
“我是好好查,一個也不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