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人被他罵得狗淋頭,一聲都不敢吭。
戎修賢都要制不住心里的火氣,想要立刻將小白兔叼回窩里。
看吧,小白兔待在人群里只會被人欺負,現在就連額頭也被撞破了。
多可憐。
多適合藏在家里。
戎修賢斂下眼皮,藏住了心里的想法,面上維持著江茗雪最喜歡的那副溫潤形象。
“茗雪,以后要多注意安全,別再傻乎乎的相信別人了。”
江茗雪真沒想到戎修賢會這樣評價,頓時就失笑:“我知道的。”
戎修文突然湊過來,盯著額頭上的傷口不放。
在場的其他兩個男人在看見戎修文如此靠近江茗雪之后,眉頭都微微皺起來,面不喜。
戎修文朝傷口吹了口氣:“不要留疤才好啊。”
江茗雪向站著的霍承澤看去一眼,眼里無奈,輕聲道:“傷口不大,只是看上去嚇人,醫生說了不會留疤的。”
怎麼一個兩個都這麼張這個小傷口?
戎修賢卻說:“小傷口也得注意,別發炎了。”
“可以了吧?”
一道冷漠的聲音突兀的進來。
江茗雪一愣,抬頭看向霍承澤。
霍承澤臉沉沉,線條流暢凌厲的臉在燈下顯得更加俊,眉眼間的戾氣也愈加明顯。
因為搬行李的緣故,霍承澤的袖子挽在手肘,出堅毅堅實的小手臂。
他慢慢的走過來,眼神暗不明的看著三人:“現在茗雪要休息了,你們請回吧。”
戎修賢毫不怵的看他,角的笑容似笑非笑:“霍總這麼心急?”
霍承澤淡淡的看他:“你別越界了。”
戎修賢的笑容冷下來。
“霍總,我和茗雪只是朋友,你在擔心什麼?”
霍承澤嗤笑,毫不客氣的拆穿他:“你又在想什麼?”
作為一個久經商戰的上位者,戎修賢看著江茗雪的那種眼神,掩飾得再好都躲不過他的眼睛。
戎修賢不聲的挑眉:“霍總,我只是作為一個朋友來看茗雪,并沒有其他意思。”
霍承澤冷笑:“所以呢?看完了嗎?”
戎修文被霍承澤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激怒,原本輕佻的臉也沉下來。
現場的火藥味太濃了,幾人的眼神錯幾乎要冒出火花來。
江茗雪臨其境,對此更是激烈,破覺頭疼。
一向知道霍承澤不喜歡戎修賢,敵意頗深。
于是立刻打斷幾人的鋒:“行了,別吵了。”
拍拍戎修賢的肩膀,眼含愧疚:“抱歉,要不你和修文先回去吧,我這里也沒什麼事,不用擔心。”
霍承澤額角的青筋直跳:“江茗雪,你道什麼歉?”
江茗雪毫不客氣的瞪他一眼。
是還嫌不夠嗎?
江茗雪將戎修賢和戎修文兩人拉起來:“回去吧,我沒事的。”
戎修賢斂下眼皮,輕輕點頭。
就算他現在有再多的想法也不能實施,畢竟還有一個霍承澤在。
他只能按下不表。
戎修賢又端著平日里那副溫潤的模樣,“好,我和修文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見此,霍承澤表示: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