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上的聲音很多,不好的聲音也很多:“不過是因為蔚易煙不在,所以才讓江茗雪拿到了第一名嗎?”
“不是樓上,沒人通知你還是你斷網了?江茗雪初賽也是第一名啊,初賽時候蔚易煙也在的。”
“蔚易煙不在的原因是因為是上一屆冠軍,不用像江茗雪一樣要初賽復賽才能決賽呢。”
“不是,沒有人發現初賽時候的熱搜很奇怪嗎?為什麼比賽結果還沒出來,就有‘蔚易煙第一’和‘江茗雪抄襲逐出比賽場地’的熱搜,為什麼會這樣?”
“就是啊,雖說蔚易煙也是第一名,可是在抄襲事件還沒有結果的時候,就有‘江茗雪作弊被逐出比賽場地’的熱搜,真的很奇怪。”
“沒什麼好奇怪的,豪門的手段而已,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搞江茗雪。”
“一群被害妄想癥,江茗雪是什麼東西,也值得別人大費周章的搞?還是好好關注上一屆大賽冠軍蔚易煙吧。”
衡公寓,蔚易煙將藥塞進行李箱里。
王倩然難減憂慮道:“你真要這麼做嗎?這是犯法的。”
蔚易煙嗤笑:“放心,如果出事,我絕對不會牽連你。”
王倩然蹲在蔚易煙跟前,心里有些憂慮:“易煙,你不覺得你現在很奇怪嗎?變得都不像你了。”
蔚易煙沉默半晌,突然抱住頭,聲音嘶啞:“那我能怎麼辦?你沒看見,那天承澤抱著江茗雪離開,我說了幾句話,承澤就讓我滾。”
“如果真讓江茗雪生下這個孩子,那我就沒有機會了,即使我和承澤真的在一起了,那個孩子活在世上,就是江茗雪和承澤有過一段的證明,有這個孩子,承澤就永遠不會忘記江茗雪。”
“那我心里就永遠有刺。”
王倩然猝然心疼:“一定要是霍承澤嗎?不可以是別的男人嗎?易煙,你這麼優秀,不愁沒有優秀的男人的。”
蔚易煙握了握脖頸間的玉佩,咬著牙:“一定是他,不是他,我這一輩子的努力,都白費了!”
王倩然聽出了些不同的意味:“什麼意思?易煙,你說的一輩子是什麼意思?”
蔚易煙不回答,深吸一口氣后收回玉佩,安放在脖子上,用手掌心著,到僵的時,心里突然安寧下來。
“不重要,倩然,這些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只可能是霍承澤。”
只有霍承澤,會為了這枚玉佩做任何事。
蔚易煙突然想起手機里索要一千萬的短信,臉上的表突然扭曲片刻。
已經轉了很多次了,那兩個人還是沒有知足,花錢像流水一樣。
真是兩個討債鬼。
“易煙,收拾好了嗎?”
蔚易煙一僵,霍承澤不知何時站在了公寓門口,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聽到和王倩然說的話。
深吸一口氣,面恢復平靜,僵的扯開角:“快,快好了。”
霍承澤緩步走過來,將行李箱合上抬起來,看見蔚易煙的臉時突然微怔。
“怎麼了?臉這麼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