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茗雪何其了解霍承澤。
即使這一雙手沒有出全部,也還是一眼就認出來這是霍承澤的手。
可能是因為的臉變化太快,有些沉重。
戎修賢察覺到了,微微側過頭問:“怎麼了?”
江茗雪輕輕一笑,劃走這張照片:“沒事。”
很快就編輯好自己的朋友圈,一鍵上傳。
戎修賢將車停在別墅門口,江茗雪道別之后就下了車。
只是一推開別墅的門,就聞到濃濃煙味。
江茗雪迅速的捂住鼻子,皺著眉走進去。
客廳沒有開燈,霍承澤坐在沙發下的地攤上,斜靠著沙發,西裝外套凌的扔在地上,襯衫皺得不樣子。
他里叼著一快要燃到盡頭的煙,腳下散著很多煙頭。
霍承澤神沉,黑眸中的緒太過森鷙,仿佛里咬著的不是煙,而是殺父仇人的骨。
江茗雪從沒見過霍承澤這幅樣子……
不,是見過的。
幾年前蔚易煙出國,面孔尚且青的霍承澤就是這樣頹靡的坐在酒吧的卡座上,神落寞的本不像平日里的他。
只不過還是有些不同,那時候他腳邊都是酒瓶,現在都是煙頭。
江茗雪沒靠近,因為懷孕了,聞不了煙味。
用服捂著鼻子,遠遠的繞開霍承澤,打算上樓歇會。
霍承澤的聲音嘶啞低沉:“去哪里了?”
江茗雪言簡意賅:“爬山。”
霍承澤嗤笑:“爬山?這麼晚,為什麼去爬山?和誰去的?”
江茗雪沒回答,徑直往上走。
霍承澤低吼:“江茗雪!回答我的問題!”
“你和誰去爬山?我給你打這麼多電話,為什麼不接?為什麼關機?”
霍承澤的聲音低沉,含著顯而易見的怒氣。
江茗雪腳步停頓,背對著霍承澤。
相比于霍承澤的怒火,很是平靜。
“霍承澤,那我問你,你昨晚在哪?在和誰在一起?你又替我原諒了誰?”
江茗雪覺得霍承澤的怒火來得可笑。
“霍承澤,我之前就說過了,如果你能做到干干凈凈,那麼就有資格來指責我,可惜,你沒有做到。”
霍承澤在后著氣。
幾秒之后,江茗雪沒有等到他的回應,抬腳繼續走。
后,突如其來的腳步聲漸漸近。
江茗雪冷靜道:“別靠近我,都是煙味,我還懷著孩子。”
話音剛落,后的腳步聲克制的停下。
霍承澤的聲音離很近:“昨晚,你是不是和戎修賢在一起?”
江茗雪道:“是,怎麼了?”
霍承澤握拳頭,盯著眼前纖細瘦弱的背影:“你們兩個單獨去爬山?”
江茗雪并不想向霍承澤解釋很多,只是這件事涉及戎修賢,就不得不解釋。
“只是看風景,你在想什麼?”
霍承澤嗤笑:“看風景?你覺得我信嗎?戎修賢那個男人一看就喜歡你,你還和他單獨待在一塊!江茗雪,你想做什麼?”
江茗雪合上眼,深深的吐了一口氣。
“你戴著有眼鏡看他,你讓我解釋什麼?我能解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