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勁嗎?
到底是什麼地方不對勁呢……
他在屋中踱步了一個來回,突然問梁皇后,“姝兒當日帶回的話是什麼?再重復一遍。”
皇后聞言不敢有所遲疑,連忙一字不落地復述其言。
梁毅聽到一半,抬起手點了點半空,似有所覺地打斷:
“等等。”
“等等等等……”
他指頭并攏,“說的是‘陳州科場舞弊案里蒙冤屈的秀才,要上京告狀’。”
梁皇后仔細地想了想,確定道:“對。”
“是‘陳州舞弊案蒙冤屈的秀才’,不是‘陳州蒙冤屈的秀才’。”梁國丈忽然意識到什麼。
“這人,或許不是我們要找的那個。”
作者有話說:
戰損!……好吧今天失敗了()
不過收獲了一個膽大包天給綠寶兒擋刀的音音!
嗐呀,作為我的主,一般都很好命的,從來都是男主可勁兒的追~~哪能這麼容易心呢
不能白白便宜了大豬蹄子啊。
(嬴舟:嘔.jgp)
當然是看策子瘋狂的為心啦。誒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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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三三章
雖然對方對自己至關重要, 但梁國丈本人其實并沒有真的見過他。
上頭的大人畢竟只用皮子,跑的都是底下人。
梁毅手里掌握的報只有一雙兄弟的籍貫、份、姓名,以及知道他們行將去往陳州參加今年的鄉試, 目的就是為考中舉人,再中進士, 直至京殿試,憑借這唯一能面見圣的機會, 將當年的“那件事”公之于眾。
起初他僅是知會周伯年, 把這二人的名字從榜單上剃掉, 些手腳今后永不進學也就罷了。怎知姓周的事不足敗事有余, 多生出這些事端來。
秋闈放榜后, 聽聞另有四名秀才主張上京告狀, 他兄弟倆索一拍即合也跟著眾人北上。
梁國丈得到消息,這才了殺心。
而今想來, 下面回稟的只說半坡客棧尸首數量對不上,疑似有人逃, 卻并未說逃走的是誰。
考科舉的一概都是秀才。
被擼下榜波及到的人是書生,揣著當年把柄的也是書生,對方傳信上寫“網的書生混在流民叢中堵城門”……難道從一開始, 就是自己誤會了?
照著這個念頭,他越理思緒越清晰。
此人遇上宇文笙,開口既不提梁家, 也不提當年之事, 卻揪著一樁舞弊案不放, 還要四公主想方設法猜測試探。
話里話外都是圍著陳州科舉, 貢院之事對他們而言算得了什麼?
試問何人才會這麼在乎科舉的績?
——自然是當科考生。
若是那兩兄弟, 豈非本末倒置。
是了。
落在四公主手里的, 從頭到尾就不是他們要尋的那個人。
梁國丈眉頭驟然一松,迅速吩咐長子:“人先別殺,這人留著有大用!”
他心里緩緩吐出一口氣。
如果只是科場的案子,那就好辦多了。
梁家在舞弊之事上做得極其干凈,他有把握不牽連。至于周伯年……反正他自己都跳下水了,就別浪費,索便把這罪責扛下吧。
最初還有心保他,現在……這是他周家自作自。
梁毅道:“埋伏在營帳附近的暗侍隨意放出點靜——別傷著人,出手之后立刻掉頭離開,把羽林衛引到……”
他頓了頓,“周逢青周大公子的住。”
同一時間里,圍場劍拔弩張,道兵荒馬,各方勢力混了一鍋粥,比麻還多幾分攪。
而就在這當下,那昏睡了足足十日的楊秀才,竟意料之外地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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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逐漸暗下來。
山林里起了層泛的霧氣,讓周遭視野瞬間變得模糊不清,滿目是大片淋淋的朦朧。
隋策帶著商音借矮坡旁的幾簇人蕉遮蔽形。
不久前才躲過一波流矢,此刻頭頂上近在咫尺的地方有馬蹄聲沉悶作響,大約離耳畔僅三寸距離。
四五名追兵奔襲而過。
聽得商音不得不懸起心緒,張地閉著眼死死攥住他衫。
隋策的手本就輕扣在腦后,察覺到懷里有不自控地戰栗,于是加重了力道,又將往膛掩得更了幾分。
青年的視線從斜上方茂的枝葉間投出去,一直等所有靜皆平息落定,方轉回頭。
商音爬起來恂恂地往外看了一眼,問他:“走了……”
隋策食指豎在峰:“噓。”
忙捂住,認真點了點頭,放輕了聲音,悄悄的:“走了嗎?”
“應該是。”
他緩之又緩地直起,“我用你的服仍在岔路混淆視聽,興許能拖住一陣。”
他倆況不太好。
隋策在道時便了傷,沿途又掛新彩,戰力大打折扣,更別說商音的腳之前崴到,至今還未痊愈,跑了這麼一回兒已經有些難以為繼。
倘若正面遇敵,他眼下能不能給爭取到逃出險境的時間都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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