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180章 帶你回我那兒,就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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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平穩駛瀾園地下車庫。

陸灼停穩車,側頭看去。

林亦瑤歪在副駕椅背里,睡得正沉。

呼吸清淺,長睫像兩把小扇子,在眼下投出淡淡的影。

臉頰還帶著醉意的酡紅,無意識地微微嘟著。

毫無防備。

像只終于找到窩,安心睡去的小

陸灼看了片刻,結輕輕滾

他解開安全帶,俯過去。

距離瞬間拉近。

上清淺的酒氣混著淡淡馨香,侵他鼻腔。

手指懸在臉頰旁,最終卻只是拂開了頰邊一縷碎發。

“小乖,到家了。”

林亦瑤被擾了清夢,不滿地蹙了蹙秀氣的鼻子,含糊咕噥了一聲,別開臉。

陸灼低笑,下車繞到副駕,拉開車門。

初秋的夜風帶著涼意灌

林亦瑤瑟了一下,下意識朝他所在的熱源靠攏。

陸灼作頓了頓,彎腰將連人帶裹著的沖鋒一起抱出來,用腳踢上車門。

“冷……”

林亦瑤在他懷里,鼻尖蹭過他襯衫領口微的皮

溫熱的像電流,竄過陸灼的脊椎。

他臂彎收,大步走向電梯,直接按了所在的樓層。

出了電梯,對門就是家。

可看這醉醺醺的樣子,一個人……

他不放心。

心底那點的私心,也在此刻悄然滋長。

猶豫只在一瞬。

“帶你回我那兒。”

他低聲說,像在解釋,也像在說服自己。

“就今晚。”

門打開,應燈亮起。

陸灼抱著林亦瑤徑直走進臥室,小心地將放在的大床上。

上還裹著他的沖鋒,襯得小臉愈發白皙。

陸灼蹲在床邊,看了幾秒,才手,想幫把外套掉。

“唔,熱……”

林亦瑤迷迷糊糊地配合著他的作,胡扯著領。

陸灼呼吸一窒,強迫自己移開視線,專注于解開紐扣。

掉外套,里面是那件被酒氣熏染的小子,肩帶細得可憐。

陸灼別開臉,深吸一口氣,拉過一旁的薄被,想先給蓋上。

他想離開,去拿條熱巾。

林亦瑤卻勾著他脖子的手沒松。

醉眼迷蒙地睜開,水汪汪地看著他。

“陸灼……”

“嗯。”

他應著,撐在上方,沒敢下去。

“你上有好聞的味道。”

吸了吸鼻子,像只確認氣息的小貓。

陸灼結一

“什麼味道?”

思考得很認真,眼神卻渙散。

“像薄荷糖。”

陸灼低笑出聲。

心里那點繃的弦,被這醉後的憨言憨語得發

“醉了鼻子還這麼靈?”

他想抬手的臉,卻忍住了。

“我沒醉……”

小聲反駁,為了證明似的,忽然仰起脖子,上了他的結。

陸灼渾猛地一僵!

腦子像被投下了一顆炸彈,瞬間一片空白。

所有理智和克制,在這一吻之下,搖搖墜。

“瑤瑤。”

他連名帶姓,聲音啞得不樣子。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林亦瑤顯然不知道。

只是醉得厲害,只覺得眼前這個大東西讓很安心。

他的氣息,他的溫度,都讓想靠近。

下那塊凸起了一下,覺得很有趣。

出舌尖,好奇地

像品嘗一顆陌生的糖果。

對于陸灼來說,卻像投干柴的火星。

燒得他理智徹底崩斷。

他猛地低頭,擒住了那兩片得不可思議的瓣。

帶著抑已久的,愧疚,思念和意的掠奪。

他撬開的齒關。

林亦瑤被吻得不過氣,發出細弱的嗚咽。

這聲音非但沒能喚醒陸灼的理智,反而像催化劑。

他一只手墊在腦後,另一手下意識纖細的腰肢。

掌心下的細膩溫,像上好的暖玉。

他呼吸沉重,眼底是翻滾的

林亦瑤醉意朦朧,只覺得渾發熱,像漂浮在雲端。

笨拙地回應著。

手指無意識地他濃的黑發,輕輕揪著。

這細微的舉,徹底點燃了陸灼。

他的吻開始失控般下移。

落在纖細的脖頸,鎖骨……

手也本能地探擺,的脊背。

林亦瑤仰著頭,眼神迷離,臉頰緋紅,完全沉浸其中。

里無意識地喚著他的名字。

“陸灼……陸灼……”

這聲音像最烈的酒,灌陸灼耳中。

他呼吸重,眼底是被染紅的瘋狂。

下的人那麼,那麼乖,任他予取予求。

他幾乎就要不管不顧地沉淪下去。

就在他手指背後搭扣的瞬間。

下的人輕輕了一下,像是不安,又像是冷。

就這麼一下。

像一盆冰水,兜頭澆下。

陸灼所有的作,戛然而止。

他撐起膛劇烈起伏,盯著下的人。

林亦瑤眼神迷離,雙頰酡紅,被他吻得紅腫,微微張著息,一副任人采擷的模樣。

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醉了。

如果他繼續,明天早上醒來,會是怎樣的眼神?

厭惡?恐懼?還是徹底的失

他可以游戲人間,可以浪不羈。

唯獨不能,趁人之危。

尤其,是對

醉酒,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的況下,占有

那他和那些想占便宜的渣滓有什麼區別?

他口口聲聲的悔過,守護,重新開始。

難道就是在這種時候,把拖進另一段不清不楚的關系里?

不行。

絕對不行。

他認命地想,就當一回正人君子。

雖然他跟正人君子這四個字半錢關系都沒有。

所有的激,在剎那間被強行下。

他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眼底的紅褪去大半,取而代之的是痛苦的清明。

他深吸一口氣,從上撐起來。

作緩慢,卻無比堅定。

溫暖的驟然離開,林亦瑤不滿地嚶嚀一聲,茫然地睜開眼。

“陸灼?”

聲音帶著後的糯和不解。

陸灼別開臉,不敢看那純然的模樣。

他拉過旁邊的被子,仔細將裹好,連肩膀都蓋得嚴嚴實實。

然後,他後退一步,站在床邊。

“瑤瑤,你真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劫數。”

“睡吧。”

說完,他毅然轉,徑直走向浴室。

冰冷的水流沖刷著,卻沖不散心底那份灼熱與酸

他靠在瓷磚墻壁上,仰起頭,任由水流打在臉上。

媽的,這他媽比當年挨刀子還難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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