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要讓你失了。”顧錦年笑著道:“唐染沒死,回溫城了。”
“唐染沒死?!”沈韞震驚,“真的假的?不是癌癥去世了嗎?骨灰都撒了,沒死?”
謝時硯看了沈韞一眼,問:“你很希死?”
沈韞連忙否認:“不是,三哥,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驚訝的,沒死的話,那這五年干嘛去了?”
顧錦年攤手:“這我就不知道了。”
他故意看了一眼謝時硯,沈韞跟著他的視線也看了過去。
“別看,我也不知道。”
謝時硯猛地喝了一口烈酒,心里的火非但沒澆滅半點,燒得更旺了。
那五年去哪了?——他怎麼知道。
這個沒良心的人,生了孩子把孩子丟給他,一走就是五年,五年里,對孩子的一切不聞不問。
這幾天不來找他,不正說明就是個薄寡義的人麼?
那他生氣什麼呢?煩躁什麼呢?
沈韞趕忙阻止,說道:“三哥,這酒度數高,得慢慢品,不能這麼喝!”
謝時硯哪管得著這麼多,他心里不爽,急需東西制下去。
一口一口烈酒下肚,不需要下酒菜,謝時硯喝得微醺。
此時包廂門打開,一個男人拿著新酒走了進來。
傅沛撇了一眼悶頭喝酒的謝時硯,看向顧錦年:“三哥怎麼了?”
“就那事。”
傅沛眸閃了閃,拿著酒在謝時硯旁坐下。
他問:“三哥,這是特調的新酒,要不要試一下?”
‘夜世’的酒,度數不是一般人能駕馭的。
來這兒消遣的,大多都是酒量不錯的人。
每次‘夜世’研制出新酒,先試的必然是他們自己人,如果一致覺得味道不錯,才會推給客人。
謝時硯把空酒杯遞給了傅沛,腦子里得很,來來回回都是唐染的臉。
傅沛把酒杯拿給他,他二話不說一口悶掉,然后起,了北:“走了。”
沈韞睜大雙眼,開口留人:“三哥,你就這麼走了?不再玩一會兒嗎?你還沒說新酒味道怎麼樣呢?”
“三哥心里有事,你沒看出來嗎?”顧錦年翻了沈韞一個白眼,“三哥那麼喝,估計也嘗不出什麼來。”
喝酒跟喝水似的,如果謝時硯不是‘夜世’最大的東,顧錦年第一個心疼。
傅沛瞥了沈韞一眼,最后目停留在顧錦年上。
“你跟三哥說了什麼?”
“你為什麼問我,不問他啊?”顧錦年拉出沈韞,“他也在啊。”
沈韞嗑了兩下瓜子,說道:“哦,錦年跟三哥說,唐染沒死,別的也沒說什麼。”
“就這樣?”傅沛到不可思議,“就因為唐染嗎?”
沈韞點點頭,又搖了搖頭。
“也不是……錦年說之前,三哥的心就不怎麼好了。”
說來說去,還是因為唐染唄。
傅沛的臉有些許難看,他在沙發上悶坐了一會兒,然后抬頭看向顧錦年:“你沒想法嗎?”
謝時硯、傅沛、顧錦年和沈韞都是一個大學出來的,同一屆,但在這之前,他們早就認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