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染什麼都能吃,什麼都不挑,看到謝時硯在土豆里挑蔥的作時瞳孔震驚!
看了一眼邊的兒,兒沒有挑蔥,但酸辣土豆里的蔥妹寶是一點都不。
酸辣土豆沒有加蔥的必要,只是妹寶不吃蔥和姜,唐染才故意在酸辣土豆里面放了蔥,水煮牛里面放了姜塊。
唐天真皺著鼻子吃水煮牛,謝時硯特地傭人上了一碗清水,把牛在水里涮過才吃下去。
唐染暗自心驚,結婚那三年,很有和謝時硯吃飯的機會,從來不知道,原來他也挑食。
妹寶不吃蔥和姜原來是傳了謝時硯,唐染非常慶幸自己坐在兩個人中間,不然被謝時硯發現這個細節,他肯定會懷疑。
而且,他的口味和妹寶完全一樣。
唐染不挑,吃做給大寶和妹寶的菜肴里剩下的份額。
謝時硯是一點都不做給大寶吃的菜,就盯著紅燒獅子頭、酸辣土豆和水煮牛吃。
吃完了,他表示:“下次不要在酸辣土豆放蔥,水煮牛里放姜,紅燒獅子頭里面摻姜末。”
唐天真突然轉過頭看了謝時硯一眼,這個壞人的喜好竟然和一模一樣……?
唐染對謝時硯翻了一個白眼:“要求這麼多,下次請謝先生您自己做唄。”
男人理直氣壯道:“你做得好的,晚上還是你來。”
“抱歉謝先生,我不是您家的保姆,請您另找高明。”
做中午飯只是不希謝家的傭人因為肚子,也想讓兩個孩子嘗嘗自己的手藝。
但這種事有一次就夠了,唐染不是圣母,不會做第二次。
謝時硯看著,提醒道:“那份協議上的容你忘了?”
唐染當然沒忘。
作為謝時硯的傭人,謝時硯提出來的合理要求,唐染都不能拒絕。
“謝先生覺得您的要求合理嗎?”
“當然。”男人恬不知恥道。
“那請問謝時硯,我是您的傭人,還是您傭人的傭人,我要服務的只是您一個人,還是您家里的所有人呢?”
唐染的反駁條理清晰,指出了謝時硯要求里面的不合理的地方。
謝時硯眉頭微挑,他沒想到,唐染居然也有這麼牙尖利的時候。
但唐染還沒和他理論完。
“您認為我是您的傭人,而在法律上,我又是謝先生您的妻子,請問謝時硯,在您的觀念里,傭人和妻子應該劃等號嗎?”
這是唐染在詭辯了。
兩份協議并沒有沖突的地方,但用道德綁架攻擊謝時硯。
謝時硯微勾角,問唐染:“如果我說是呢?”
唐染滿臉憾:“我想在大眾眼里,謝氏集團的掌權人不應該是這樣的人,謝先生您覺得呢?”
句句帶著充滿尊敬的“您”,但句句都帶著刺。
謝時硯:“你威脅我?”
“我沒有這個意思。”唐染笑得極為溫,“不過我并不介意讓謝先生知道,我有這個能力。”
眼前的唐染面容平靜,眼神淡然,卻帶著讓謝時硯無法忽視的銳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