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麼呢?”
徐寧歡突然出聲,嚇得張姐一哆嗦,一差點沒站住。
猛地轉過,看到徐寧歡時臉上閃過一抹驚恐和慌。
“你,你不是下班了嗎?”
徐寧歡晃了晃手里的鑰匙:“我是下班了,要不是我鑰匙落辦公室了,我還看不到你刪我設計稿這出好戲呢。”
說完,收回手機。
張姐這才發現錄了像,背后冒出一冷汗,急得要去搶的手機。
徐寧歡往后退了兩步,避開的手,語氣很冷:“這個視頻明天我會給顧總,你今晚自己想好怎麼解釋吧。”
說完,徐寧歡推開,關了電腦,轉就走。
那設計稿早就備份在網盤里了,不怕刪,沒想到回來拿個鑰匙,還能看到這種人心險惡的一幕。
“你別走!”
張姐突然拽住,急得臉都紅了:“我錯了,我不該胡說八道,不該刪你稿子的,你別把這件事告訴別人行不行?”
這視頻要是給了顧墨寒,這工作就沒了。
徐寧歡沒那麼多的善心,有時候退步只會換來別人的肆無忌憚,更何況張姐這事的確到的底線了。
在工作上向來鐵面無私。
任由張姐怎麼說,徐寧歡都沒有心,用力回手:“這些話你別跟我說,留著明天跟顧總說。”
張姐面如死灰地跌坐在地上,看著徐寧歡離開。
本來想著今天早下班,回去自己做個飯的,這麼一折騰,飯也做不了。
徐寧歡在小區附近找了家餐館吃飯,吃得有點撐,便從餐館慢慢往家里走。
一邊走一邊看手機,完全沒注意到不遠有個人一直跟著。
快進小區的時候,徐寧歡才察覺到不對勁。
剛抬起頭,就看到后一道黑影一掃而過,手上的手機也空了。
那人搶了自己的手機就跑,徐寧歡愣了一秒就反應過來,立馬追了上去。
“張姐,你把手機還給我!”
徐寧歡一邊跑一邊喊,那個人雖然戴了口罩,但是背影一看就知道是張姐。
沒想到這個人這麼難纏,刪稿子就算了,現在居然還搶手機,真是瘋了!
發現自己懷孕后,徐寧歡上班基本都是穿平底鞋,長得高長,力也不錯,很快就追上張姐,拿著包朝后背砸了一下。
張姐一個踉蹌,摔了下去。
徐寧歡著氣擋住的路,出手:“把手機還給我,這件事我就不跟你計較了,或者說我報警,你上背個搶劫罪?”
張姐坐在地上,一聽到報警,臉都白了,不停地搖頭。
“不行,你不能報警!”
“那就把手機給我。”
“不行,手機也不能給你!”張姐把拽在手機,沒有要歸還的意思。
徐寧歡忍不住皺起眉頭,彎腰手要去搶。
張姐緒突然激起來,大聲起來:“這都是你我的!”
與此同時,一抹泛著寒氣的銀直直朝徐寧歡臉上襲來,還沒反應過來,鋒利的刀尖已經快到臉上了。
突然,一大力把徐寧歡往旁邊一扯,空氣里響起刀子劃破皮的聲音。
徐寧歡的臉撞上一個堅寬厚的膛,男人忍不住“嘶”了一聲。
傅南祁抬腳,直接把張姐手里的工刀給踢飛了。
刀子踢出好幾米遠,林淮安正好跑過來,毫不費力就把張姐給按住了。
他從張姐手里拿出手機,遞給徐寧歡:“徐小姐,你的手機。”
徐寧歡愣愣地接住,余剛好看到傅南祁的手臂還在流,小臂上被劃了一道很深的口子,看著有些嚇人。
從驚嚇中回過神,抬頭看向傅南祁,第一句話是:“你怎麼在這?”
傅南祁忍著把徐寧歡腦子撬開看看的沖,有些無語道:“現在是問這個的時候嗎?快送我去醫院,笨蛋!”
要不是他及時出現,徐寧歡現在早就毀容了,居然連句謝謝都沒有。
林淮安把鑰匙給了徐寧歡,他留下來善后張姐的事。
徐寧歡也意識到剛才那句話不太合適,但上次在酒店的事心有芥,不知道該說什麼,干脆就不說了。
接過鑰匙,送傅南祁去附近的醫院理傷口。
傷口看著嚇人,但是沒有傷到筋骨,幾針就好了。
徐寧歡默默松了一口氣,去拿了一點消炎藥,記下醫生的叮囑:傷口不能水,兩天來醫院換一次藥。
送傅南祁回家后,把這句話轉告給他,順手也把藥放在茶幾上。
男人坐在沙發上,懶懶抬眸看了一眼,抬了抬自己的手:“我是為你的傷,這些事應該是你記著,這些天我不能水,你得幫我吧?”
徐寧歡皺了皺眉,怎麼幫?現在又不跟傅南祁住一塊。
指了指傅南祁另外一只手:“這幾天你就那只手吧。”
偌大的房子只有徐寧歡跟傅南祁,讓莫名多了幾分危機,把車鑰匙也放下后就想走。
“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男人太猛地一跳,幾乎是咬著后槽牙:“徐寧歡,你沒有心是吧?我是因為誰才的傷?我連飯都沒吃,你說走就走?”
徐寧歡覺得自己有些無辜,傅南祁沒吃飯跟有什麼關系,不過他替自己擋刀的事,確實沒想到。
徐寧歡在心里嘆了口氣,問:“你想吃什麼?”
男人一炸似乎瞬間就被這句話安下來了,沉聲道:“我要吃你做的飯。”
之前他累的時候,徐寧歡總是會找機會做飯給他吃,的飯自然比不上大飯店的廚子,但是傅南祁每次都能吃的一干二凈。
他前幾天就特別想吃,現在終于逮到機會了。
徐寧歡覺得傅南祁就是仗著傷,故意使喚,不過理虧,沒法說。
徐寧歡走到廚房,打開冰箱,只有一冰箱的水,一點食材都沒有。
眼角一,甩上冰箱門:“什麼都沒有,做不了,我出去給你買飯。”
“不行!”傅南祁突然站起:“沒有食材就去買,樓下就有超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