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接通,對方便自報姓名:“徐小姐,我是顧墨卿,還有印象吧?”
顧墨寒的哥哥,當然記得了,只不過記得他們當時沒有留聯系方式,他怎麼會突然打電話過來?
徐寧歡開的外放,陸錦詩自然也聽見了,的眼睛亮了亮。
徐寧歡看了一眼,這才開口:“記得,不知道顧總找我有什麼事?”
“有些事我需要當面跟你聊聊,聽說小寒這兩天給你放了假,你有空嗎?出來見一面?”
對方的語氣嚴肅,好像是什麼不得了的事。
徐寧歡想了想還是答應了,跟他約了小區附近的咖啡店。
“我跟你一起去。”陸錦詩跟著站起來:“你現在是個孕婦,萬一他欺負你,還有我這個打手幫你,免得你自己手。”
徐寧歡覺得陸錦詩最近的電影看多了。
“你想多了,他能對我做什麼。”
“那可不一定,總之我必須跟著你一塊,免得你又暈倒。”
陸錦詩不放心一個人,徐寧歡又拗不過,只好讓跟著一塊去。
兩人到了咖啡廳,卻沒想到顧墨卿早就到了。
來的路上,徐寧歡就說了自己還有一個朋友一起。
這是顧墨卿第一次跟陸錦詩見面,可是第一眼他就認出來對方。
在一眾名媛聽到顧墨寒的風流時,都會被嚇退,唯獨還死纏爛打說要結婚,雖然他在國外,但是聽到陸錦詩的次數可不。
點了飲品之后,顧墨卿才開口:“沒想到你們兩人居然是朋友。”
“你認識我?”陸錦詩有些驚訝。
顧墨卿點點頭:“嗯,你是過年前一直纏著我弟說要結婚的人。”
陸錦詩角的笑容有一僵,沒想到顧墨卿認識居然是因為這種丑事,忍不住反駁道。
“我現在可沒纏著顧墨寒了,你別胡說!”
自從除夕那天晚上看到顧墨寒那種嫌棄的眼神之后,陸錦詩就決定不再熱臉冷屁了。
那天晚上請顧墨寒喝酒,兩人還算聊得來,陸錦詩有種兄弟的覺,想想就算了。
無的婚姻,也不自由。
顧墨卿笑了笑:“所以我說的是過年前。”
見陸錦詩有些窘迫,徐寧歡跟著開口:“不知道顧總找我是什麼事?”
顧墨卿的注意力被拉回到徐寧歡上,他斂了幾分笑意,開門見山道:“我聽說小寒為了你,取消了好幾個合作。”
徐寧歡沉默著,沒反駁,顧墨寒的確是為了給出一口氣。
“小寒為什麼會這麼做,我們都清楚,我也不跟你繞圈子了,你現在既然是傅南祁的朋友,那就不適合跟小寒走那麼近,我希徐小姐能自重。”
徐寧歡解釋道:“在公司,我跟墨寒是正常的上下級關系,在外只是普通朋友,從沒有任何逾越之舉。”
“是嗎?”顧墨卿攪了攪咖啡:“如果徐小姐真的對小寒沒有意思的話,就辭職吧。”
徐寧歡表微僵,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
“我會給你安排一個更合適你的職位,工資只高不低,只有你辭職了,才能避免小寒以后做出更多不理智的行為。”
這次解除的合作,違約金就賠了幾百萬。
現在唯有徐寧歡辭職,他才相信徐寧歡說的對顧墨寒沒意思。
徐寧歡聲音冷了幾分:“不好意思,我不能辭職。”
第一,正不怕影子斜,一辭職就有點自證那味了,又沒做錯什麼,為什麼要辭職?
第二,還需要錢,現在的能力還不足以支撐自己獨立開工作室。
顧墨卿臉一沉,徐寧歡的回答在他意料之。
徐寧歡已經是傅南祁的朋友了,傅南祁稍微開個口就足以高枕無憂,哪怕要工作也應該在傅氏。
為什麼還要跑到傅氏的死對頭顧氏,來當一個籍籍無名的設計師?難道不是在幫傅南祁做些什麼不可告人的事嗎?
“哥!”
顧墨寒的聲音突然從后傳來,他一西裝跑的微皺,大口著氣走到他們那一桌,盯著顧墨卿。
“哥,你私底下找歡歡干什麼?”
“消息還真靈。”顧墨卿話是對顧墨寒說的,眼神看的卻是徐寧歡。
那眼神仿佛在說,看吧,顧墨寒就是這麼在乎你,這種程度還是正常的異朋友關系嗎?
陸錦詩不了了,站起來指著顧墨卿就罵。
“你有病吧?顧墨寒喜歡徐寧歡是他自己的事,我家歡歡可從來沒有正面回應過他,你都不知道拒絕過多次了。”
“你什麼都不知道,憑什麼一上來就要我家歡歡辭職,干的好好的,問心無愧,憑什麼辭職?”
顧墨卿被陸錦詩的火力炮轟得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
陸錦詩看向顧墨寒:“還有你,你也是,歡歡都有男朋友了,你還地上趕干什麼?害得被人說閑話,你要是答應跟我協議結婚,不就什麼事都沒了嗎?”
顧墨寒一愣:“什麼?協議結婚?”
陸錦詩這才反應過來,不小心把心里話說出來了,直腰板,理直氣壯。
“你以為我為什麼對你死纏爛打,還不是找個人結婚堵住我爸媽的,本來想著你對我態度好點,我就跟你說我的計劃,我們簽個協議,婚后互不干涉……”
越說越激,徐寧歡站起,拍了拍的肩膀。
“你冷靜一點。”
陸錦詩擺擺手:“算了,現在說這些也沒意思,總之你管好你哥跟你自己,別再來擾我家歡歡,什麼七八糟的玩意兒。”
陸錦詩氣呼呼地拉著徐寧歡出去,留下兩個被罵懵了的男人。
半晌,顧墨卿才笑了出來,瞥了顧墨寒一眼:“要是你跟陸錦詩結婚,婚后的生活應該好玩的。”
顧墨寒臉都黑了,他還以為陸錦詩喜歡他,沒想到他就是純純的工人。
“我不可能跟結婚的!”
顧墨卿思量了一會兒:“你不是煩爺爺催婚嗎?其實的辦法也不是不行。”
“哥,你別鬧了。”顧墨寒警告了他一句:“還有,以后別再私底下找歡歡。”
陸錦詩回去的路上越想越氣,徐寧歡怕氣壞了,半路上拉著去買了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