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傾追問，“什麼錄音？”
“錄音里是一個男人和你的對話，他告訴你司辰和你結婚的原因，以及顧氏權的分配制度。”
蘇宛冷笑道，“我聽了錄音以后才知道，原來你早就知道他只是為了權才和你結婚的，可你還是占著位置不離婚，說明你對他本就不是真心，所以我要幫司辰除掉你，就算他邊的那個人不是我，也絕對不能是你！”
慕傾皺著眉，剛要說話，就被側的男人打斷。
“你怎麼確定錄音里真的是慕傾？”
蘇宛揚起下，“我去機構做了鑒定，那就是慕小姐的聲音。”
顧司辰若有所思地看著，“錄音沒被變音？”
“當然沒有，”蘇宛篤定地回答，“如果不是那份錄音丟了，我就可以讓你聽聽，你一聽就能聽出來里面的人是誰。”
“而且，慕小姐你親自參與的對話，不會不承認吧？”
“當然不會，確實有人告訴過我這件事。”
蘇宛細細觀察著二人的神，看見慕傾臉上一心虛都沒有，顧司辰也沒出什麼驚訝的表，只覺得心里堵得慌。
慕傾繼續問道，“網絡上污蔑我抄襲的事，是你做的嗎？”
“抄襲？”蘇宛瞪大了眼睛，神突然變得有些不自然，“我不知道，這里沒有網絡，我也出不去，我不知道網上發生了什麼。”
其實經過前面的對話，慕傾已經不覺得這次抄襲的事與蘇宛有關了。
但看見蘇宛僵的表，慕傾心頭突然閃過一個想法。
問道，“我記得你和我是校友，我當時怎麼沒聽說過你？”
顧司辰側目看向旁的人，低聲問，“你們兩個是一個學校畢業的？”
慕傾沒理他，一直看著蘇宛，“我不僅沒見過你的畫作，甚至都沒見過你這個人。”
那時候被評為校花，記得學校里有好多生喜歡模仿的穿風格和言談舉止，甚至有人參照的樣子整容。
也曾經有幾個生和長得有些相似，也因此在學校很出名。
但和長得如此之像的，唯有蘇宛。
若是乍一看去，不悉的人甚至能把兩人認錯。
蘇宛臉瞬間煞白了下來，恨恨地看向慕傾，死死咬著瓣，“我大學的時候不喜歡出風頭，所以你沒注意到我。”
“是嗎？”慕傾直接拿出手機，翻開幾張圖片，舉給蘇宛看。
“這是你什麼時候的作品？”
蘇宛看到那張圖片的時候，瞳孔瞬間就放大了。
又重新低下頭，小聲說道，“我不記得了。”
這一反應自然也落了顧司辰眼中，他瞬間就明白了慕傾的意思，冷下臉，寒聲說道，“蘇宛，說謊對你沒有益，想想你如今的境。”
蘇宛哆嗦了一下，但還是倔強地否認，“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顧司辰冷冷睨了一眼，然后打了個電話，“去查蘇宛的那幅畫是什麼時候，在哪里完的。”
徐書立刻說道，“顧總，我剛查出來，蘇小姐的這幅作品是和太太同一時期完的，均為當年的畢業作品。”
“還有，太太和蘇小姐是同班同學，只不過蘇小姐當年上學的時候不蘇宛，而許嫣然，而且……蘇小姐當時的長相和現在……有些不太一樣。”
電話放的免提，所以在場的人都聽見了這段話。
慕傾怔愣片刻，看著蘇宛那張和自己七分相似的面孔，難以置信地問道，“你……是許嫣然？”
那個總是戴著一副黑框眼鏡，不說話，不爭不搶甚至格有些弱，每天低著頭獨來獨往的許嫣然？
在聽見徐書說的話以后，蘇宛就徹底崩潰了。
劇烈地掙扎著，神經質地想要奪過男人手中的手機，里還在不停地放聲尖，“你騙人！不要再說了！都是假的！都是假的！我就是蘇宛！沒有什麼許嫣然！許嫣然早就已經死了！”
慕傾震驚地看著眼前的一幕，仍舊無法相信蘇宛就是許嫣然。
神病人的力氣太大，那幾個手下有制不住的危險。
顧司辰皺著眉頭，冷靜地吩咐道，“用鎮靜劑。”
很快，蘇宛漸漸沒了掙扎的力氣，沉沉地睡了過去。
徐書的電話還在通著，聽見了這邊的靜，有些著急地問道，“顧總，您那邊還好嗎？”
顧司辰扯著慕傾的手，一邊往外走，一邊對著電話那頭吩咐道，“我沒事，蘇宛現在的神狀態沒辦法出面澄清，我會親自去一趟學校，你讓人看著點顧子墨和他邊那個副手的向，一有異常，及時向我匯報。”
“好的，顧總。”
慕傾被他拉到車上時，整個人還沒回過神來。
直到顧司辰擔心地了好幾次，才緩緩地轉過頭，盯著駕駛座上的男人，“徐書沒搞錯嗎？真的是許嫣然？”
顧司辰沒說話，但慕傾也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就算不知道徐書有沒有弄錯，但是剛剛看見蘇宛的反應，也該明白。
這件事是真的。
蘇宛真的是許嫣然。
“許嫣然當時在班級里不太起眼，”慕傾突然輕聲說道，“有幾個生總是欺負，有一次恰好被我撞見，我幫了。”
顧司辰勾道，“你一直都很善良。”
“不，”慕傾低垂著眼眸，看著自己的雙手，“大二以后就不怎麼在學校出現了，我當時發現了的異常，但還是忙著我自己的事，沒去關注。”
“我在想，是不是當時的遇到了什麼問題，如果我……”
顧司辰打斷的話，“和你一點關系都沒有，變什麼樣的人，這是自己的選擇，與任何人都沒有關系。”
慕傾突然抬起頭，看著他。
“蘇宛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應該也沒畢業，是大幾的時候和你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