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談到這個話題,慕傾就覺得疲憊心酸。
懨懨地轉頭向窗外,“已經無所謂了,我們離婚了,之前你是怎麼想我的,都與我沒有關系了。”
“我只是希你能安安靜靜地做一個好前夫,你和你邊的人都別再來打擾我的生活,僅此而已,難道都不行嗎?”
“安安靜靜的好前夫?”男人咬牙切齒地咀嚼著這句話,氣得太突突地直跳。
慕傾淡的瓣泛起嘲弄的弧度,“結婚后你當不了一個好丈夫,離婚后連一個合格的前夫都當不了嗎?”
顧司辰咬著牙,冷笑道,“我的字典里從來就沒有放手一說,當初讓你離開是我一時心,你大可以放心,以后再也不會有這種況出現。”
“你一天是我的人,這輩子就得是我的人,就算是死,你的墓碑上也只能寫著顧司辰之妻!”
慕傾氣得臉發白。
其實不太理解,這男人執拗偏執的占有究竟是因為什麼。
他曾經說過,也曾試著相信,然而事實告訴,這個男人從未真正將放在心上,
慕傾知道他或許是有點喜歡的,但那不能稱為。
蘇宛、利益,這些東西都比重要得多。
閉了閉眼,心深涌起深深的疲憊,“當初蘇宛離開的時候,你要是這樣糾纏,你們可能早就修正果了。”
男人俊的臉上籠罩著濃重的影,他嗤笑道,“你還是先心心你自己的事吧,圣母心泛濫誰都同?那你怎麼偏偏就對我這麼苛刻?”
慕傾聲調冷靜,“我只是想提醒你,你的執著不該用在我上,你也不要再騙自己你我,事實證明,在很多事面前,我都不是你的第一選擇。”
“其實我羨慕蘇宛的,”笑了笑,臉上的神落寞得讓他心疼,“無論如今變什麼樣子,至曾經得到過你毫無保留的。”
“畢竟如今變這個樣子,不就是因為來自你的寵嗎?你上說著不了,還當著我的面吼,可是行上卻從來沒讓到過傷害。”
“無論是輿論上,還是上,你都把當做心頭一樣護在手心里。”
“是被你寵壞的,不然怎麼可能敢拿著刀來找我。”
“差點害死了我,你卻連監獄都舍不得讓進。”
“所有人都知道你,只有你在自欺欺人。”
最后,表清冷地嘲諷道,“顧司辰,你累不累啊?我看著都替你累得慌。”
顧司辰心口一窒,那些遲到了的心疼和后悔紛紛涌上心口,像針一樣細細地扎在他心頭最的地方。
他沉默了半晌,終于艱地開口,“我當時……的確做得不夠好,我沒有很,我只是……”
他真的沒有很蘇宛,但是同時也沒有很慕傾。
顧司辰從沒過人,對于他來說就是個無用的累贅。
源自他父親畸形的教育,和母親的冷淡,他從小幾乎沒得到過什麼真正的。
唯一真正對他好的,在顧子墨被認回顧家后,也把那僅有的轉移到了更惹人憐的小孫子上。
他知道慕傾慕他,雖然這慕里可能夾雜著一些來自其他人的影子,但這也算是他這輩子得到過最毫無保留的意了。
慕傾對他的付出和忍讓他都看在眼里,但卻覺得這種東西,只有人才會為之傷神。
他一直在揮霍的意。
整整三年的日夜相,顧司辰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上的。
當他真正意識到自己上慕傾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
傷害已經造,并無可挽回。
慕傾看著越來越悉的路,冷笑道,“你還真是踐行你的話,要把我抓回去關起來嗎?”
“我是在保護你,”顧司辰忽略了人話里的諷刺,淡淡道,“剛剛那個托車有問題,不像是意外,你這段時間跟我待在一起,不要獨自出行。”
“保護我?”勾了勾角,“顧公子真不虧是安城第一貴公子,就連限制我的人自由都要找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男人英的眉梢挑了挑,瓣勾勒出滿不在乎的笑意,“你想怎麼說我都行,你開心就好。”
“哼。”
慕傾懶得跟他打仗,接下來的一段路程,沒再出聲。
表面平靜了下來,其實心里一直在思考該怎麼辦。
想來想去,對自己今后的境十分悲觀。
顧司辰顯然很難纏。
他如今還沒把在商場上的那套用在上,就已經讓應對得很疲憊了。
尤其是最近的抄襲事件,就算不是出自顧司辰的手筆,但也足夠給警示。
無論是這個男人,還是安城的任何一個權貴,在他們面前都像是個一踩就死的螞蟻,幾乎毫無反抗之力。
男人看了一眼沉默下來的人,輕嗤道,“憋什麼壞招兒呢?”
慕傾淡淡道,“在想你這種強搶民的社會敗類什麼時候遭報應。”
回應的是男人心很好的笑聲。
等到了地方,顧司辰長繞過車頭,慕傾這邊剛下車,就被他打橫抱了起來。
“你干什麼對我手腳!”
一回了他的地盤就開始這麼放肆,允許他抱了嗎?
男人輕笑一聲,“你不是說我是強搶民的惡霸嗎?那我可得擔得起這個稱號才行。”
聽懂他話里的意思,慕傾臉都變了,聲調立刻提高不,“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做你心里覺得我會做的事而已。”
林媽不知為何沒在這里,整個別墅空空的,看起來很冷清,比走的時候了不人氣。
但是慕傾沒工夫打量周圍的變化,一門心思地跟抱著的男人較勁掙扎。
“你放我下來!”
使勁蹬著,但男人仍舊穩穩地抱著,上樓的過程中還低頭看著心很好地笑了兩聲,好像在嘲笑的不自量力。
慕傾被男人惡劣地扔在床褥上時,整個人還在的床上彈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