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顧銘眉頭鎖,沉聲道,“不對,有問題。”
慕傾不明所以地抬起頭,“怎麼了?”
“他們追得太敷衍,難道是……”
話還沒說完,一輛黑面包車就突然從小路沖了出來,狠狠地撞上了他們的車。
巨大的沖擊讓慕傾的頭不知道撞到了什麼地方,的耳邊一陣嘈雜,然后就眼前一黑,徹底地暈了過去。
……
慕傾醒來時,只覺得渾上下都疼得厲害。
了,才發現手臂被綁在了背后,而正在以一個狼狽的姿勢倒在地上。
“你醒了?”
一道聲線冷清的聲從后面傳來。
慕傾費力地從地上坐起來,扭過頭去看聲音的主人。
只見一個漂亮蒼白的人正坐在不遠的地上,手臂也和一樣,被人反剪著綁在背后。
只不過顯然沒有慕傾這麼狼狽,渾干干凈凈的,除了發有些凌,整個人仍舊優雅從容地像在自己家里坐著。
看清了慕傾的臉后,出了一抹驚訝的表。
慕傾只抬眼看了一眼,就明白為什麼他們要把這人也抓來了。
這人從頭到腳都長了了顧司辰會喜歡的模樣。
鑒于那男人千年不變的單一審,慕傾很快就下了結論——這個人和顧司辰一定關系匪淺。
不過也是只淡漠地看了一眼,然后就沒什麼興趣地移開目,冷靜地打量著們被關著的地方。
這里是一個廢棄的倉庫。
昏暗的線下,約能看出這里到都放置著油桶。
“你是誰?”人輕聲問道,“也是因為司辰被抓來的嗎?”
慕傾打量完周圍的環境,才淡淡開口,“我是顧司辰的前妻。”
回過頭來,清楚地看到了人眼底的震驚。
“他什麼時候離婚了?”那人吃驚地問道。
慕傾對這個話題不興趣,直接問道,“你知道霍家和顧司辰有什麼過節嗎?”
人愣了愣,才說道,“我不知道他們有沒有過節,但是霍家部很,姓霍的人都很冷,兄弟之間互相廝殺,都想置對方于死地。”
不解地問,“我們是被霍家的人抓來的嗎?”
慕傾扭過頭,看著人一臉茫然的表,明白也是什麼都不知道被卷進來的無辜之人。
點了點頭,“抓我過來的是一個混男人,凱文。”
“凱文?”人眼神有些疑,“他不是霍家的私生子嗎?我記得他并不寵。”
慕傾淡淡道,“你對霍家很悉?”
人搖搖頭,“還好吧,只是因為霍家的狗事比較多,以前我在安城的時候聽過不他們家的傳聞。”
慕傾瞇了瞇眸,突然出聲問道,“以前在安城是什麼意思?”
問完以后,人的神變得有些奇怪。
“我也是安城人,后來因為一些事來到了這里。”
人似乎不愿意多談,簡單解釋后就沒再說話。
可是慕傾注意到了這句話里的問題。
“這里是什麼地方?”
人一怔,然后迅速反應過來,“你是被他們打暈帶過來的,應該不知道,這里是國外。”
“國外?”
“是啊,”人肯定地回答,“這里是M國,我是吃晚餐的時候被人帶過來的,他們帶我過來的路上把我的眼睛蒙住了,但我到這里的時候天還沒完全黑,所以路上的時間應該不超過兩個小時,這里應該離市區沒多遠。”
慕傾的因為失而有些發白。
這是暈了多久,竟然被人帶到了國外。
“我來的時候就看見你躺在地上了,”人笑了笑,“你醒來之前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還害怕的,幸虧你醒了,還有人跟我說說話。”
慕傾角扯出一抹笑,剛要說話,突然覺得眩暈惡心得厲害。
“你怎麼了?”人擔心地問道,“你頭上是不是在流?你那邊線太暗了,我看不太清楚。”
慕傾點了點頭,也到了額頭上的黏膩。
“顧司辰現在辦事效率怎麼這麼差?”人看見慕傾難的樣子,憤憤道,“你是從安城過來的,應該已經消失了很久,他怎麼還沒找過來?”
慕傾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聽著人用嫌棄又自然的語氣埋怨著顧司辰。
“他現在怎麼這麼弱了?連一個不氣候的私生子都對付不了!”
慕傾看著生明艷的人,心里有種很奇怪的覺。
“你和顧司辰看起來很。”
人笑了起來,漂亮的眼睛彎彎的,“是很,他是我未婚夫的好兄弟。”
慕傾有些驚訝,“你有未婚夫了?”
人臉上的笑容有瞬間地僵,然后若無其事地說道,“嗯,不過他死了。”
慕傾顯然沒想到會是這個答案。
很不好意思地說道,“抱歉,我不知道。”
“沒事,”人閉了閉眼,語氣輕松道,“我早就走出來了,這反正也是事實,沒什麼不能提起的。”
慕傾咬著,心里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猶豫著問道,“你……是姓盛嗎?”
人驚訝地睜開眼,“你認識我?”
慕傾知道自己猜對了。
就是三年前失蹤的盛家大小姐,沈宴一直在尋找的小青梅,盛司卓。
盛司卓靜默了許久,然后問道,“是司辰告訴你的嗎?”
但沒等慕傾回答,就自己搖了搖頭,否定道,“不會是他說的。”
慕傾抿著,淡淡地想,盛司卓似乎對顧司辰很信任。
那種信任讓有種說不上來的覺。
有羨慕,可能也有一點點的嫉妒。
畢竟能讓一個人如此信任,顧司辰給足了安全。
而這些,都是慕傾曾經一直想要,卻得不到的東西。
“確實不是他告訴我的,”慕傾扯了扯泛白的角,似笑非笑地看著。
“畢竟沈盛兩家從你消失就一直沒停止找你,如果不是顧司辰,他們可能很早就找到你了。”
幾乎可以肯定,這個讓沈盛兩家找了三年的盛家大小姐,是被顧司辰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