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硯角笑意加深,“你那小護士是不是看上你了呀,嫌我來看你太頻繁,在吃醋?嗚嗚嗚,我沒想到我除了蘇雨安一個敵,還要多個小護士,想著和你天天朝夕相我就嫉妒。要知道,你不是這樣無知無覺的,我還不敢表白呢!”
霍司馭:……什麼臟東西,快從聞硯上下來。
薛荔:原來聞硯暗霍司馭,有點怎麼回事?
這種藏起對你的意,留在你邊當兄弟,看著你跟別的人恩甜,這種心戲碼最好磕了。
薛荔心中一,要是聞硯了霍司馭的人會怎麼樣?
他一個男人肯定不能生孩子,對霍司馭的孩子不就視若己出嗎?
昨天還跟蘇雨安豪言壯語的要給孩子換媽,可換誰都難免會有自己的孩子,讓的小盆栽到傷害。
可男爸爸就不一樣了,小盆栽這個名字還是聞硯起的呢。
薛荔覺得這個主意棒極了。
既全了有人,也給孩子找了比較靠譜的“后媽”。
只是難在霍司馭是直男,對聞硯只有兄弟。
這難度也太大了。
看來以后得多多鼓勵聞硯,讓他又爭又搶。
頭都不疼了,滋滋地回了自己房間。
聞硯聽到腳步遠不由笑彎了腰,“你這個小護士,很重呀。”
霍司馭不太喜歡人議論,就閉手不語。
聞硯覺得無趣,就開始說正經的,“看來我來文園太頻繁了,已經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我決定……搬過來住。”
用魔法打破魔法,當一切明正大,猜忌也無遁形。
霍司馭覺得這是個好辦法,現下他離不開聞硯,他能天天出現于他也方便些。
點點手指表示同意。
聞硯又說:“我已經確定,霍景宸背后有人,但沒找出是誰,給我點時間……”
頓了頓,他又看向霍司馭,“你的檢查報告上面也看過,說你沒有大問題,可是司馭,你為什麼就是睜不開眼呢?”
霍司馭也不解,是呀,他為什麼就睜不開眼呢?
……
薛荔又休息了兩天,頭部的眩暈完全褪去,可妊娠反應來了。
的反應其實還好,就是容易困,不吃油膩東西,嘔吐也只有在晨起或者吃到自己不喜歡東西時才有。可即便這樣,還是多休息了兩天,針灸的事一拖再拖。
這天傍晚,文夫人讓人來請過去。
薛荔看著房間里堆滿的吃的喝的用的,正想要去謝文夫人,就拿上自己做的桂花糕,去了書房。
一進門,正在匯報事的齊特助頓了一下,見文夫人沒阻止就繼續說下去--
“霍家二房找到的這個名神醫據說是微山大師的師弟,針灸一絕,在他的治療下,霍景宸有了明顯的好轉。您看,我們要不要請他來給小霍總看看?”
文瀾手指輕輕扣著桌子,“師弟?有點意思。”
齊特助也笑,“是呀,我們在這里找人,他們就弄出一個,看樣子還想等我們求上門去。”
薛荔一直低著頭,在聽到微山這兩個字的時候,眼神一。
好像在哪里看到過?
不過對于針灸的高手還是向往的,比自己那位師父還高嗎?
文瀾揮手讓齊特助出去,指著桌上玻璃罐里的糖漬檸檬說:“聽說你喜歡吃酸的,這個拿去。”
薛荔只看了一眼就分泌口水,也把自己做的桂花糕送上,“我讓大力從后花園的桂花樹上采的,不算甜,您嘗嘗。”
看著白金黃的桂花糕,文瀾笑著說:“這是南方的東西,你也會?”
“我的好朋友是南方人,這是我跟外婆學的。”
文瀾拿起一塊送到邊,糯微甜還有桂花的清香,“不錯,這東西司馭吃,要是他好好的,這一盒都不夠他吃。”
聽著微沉的聲音,薛荔心口也有些酸,安道:“夫人,霍先生會好起來的。我明天開始就繼續給他針灸。”
“嗯,不提他了。過兩天,我陪你去醫院檢查,順便給孩子建檔。”
薛荔點頭,“麻煩您了。”
笑,“我是孩子的,你不用這麼客氣。對了,這個給你。”
說著,推過去一個盒子。
薛荔打開,發現里面是一整套的翡翠首飾。
手鐲吊墜戒指,都是冰冰的綠。
忙蓋上推回去,“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你懷了司馭的脈,以后這種東西不會,你就收著玩玩。”
薛荔沒有再推辭,知道肚子里的寶珍貴,也算母憑子貴,要是再推辭就小家子氣了。
拿著東西離開,卻沒想到遇上了聞硯。
看方向,他應該才從霍司馭房間出來。
看到薛荔手里大包小包的,他手幫著拿,“以后就是鄰居了,還請多多關照。”
“鄰居?你住這里了?”
聞硯指著旁邊的房間,“是呀,就在你隔壁。”
薛荔覺得這是好事,說明聞硯有上進心。
小心翼翼地試探,“那你準備住多久?”
“起碼等司馭清醒。”說著,他把東西放下,發現罐子里的檸檬片。
他出個酸溜溜的表,“這個有法吃?”
薛荔覺得他肯定知道自己懷孕的事,就索挑破,“孕婦的胃口總是跟常人不一樣,你試試?”
他忙擺手,“我又沒懷孕,你……”
他盯著薛荔的肚子,“想嫁給司馭?”
來了來了,他來試探敵了。
薛荔必然不能讓他把自己當敵,忙表態,“我不想,我跟他是差錯,我不喜歡他。“
說完,又拱火,“霍先生的人是蘇雨安小姐,上次還警告我別妄想。”
聞硯不屑一笑,“,做夢。”
看看,看看,雌雄競來了,他果然好他!
薛荔低頭著自己的小腹,“我本來要去澳島,去了就不回來了,不想發生了些意外,等些天還是要走的。”
“要走?”聞硯眼珠轉了轉,他喜歡這個小護士,比那假假的蘇雨安好多了。
他得把人留下,撮合和霍司馭。
兩個人各懷心思,越來越合拍,說著說著,就走到了霍司馭房間。
一陣陣愉悅的笑聲,在房間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