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薛荔嚇了,會從床上滾下去。
,竟然躺在霍司馭床上。
還穿著昨天的旗袍。
這是怎麼回事?
立刻去回想昨晚的事,只記得自己好像講著講著故事睡著了。
那誰把弄上去的?
反正不會是霍司馭。
大力?
他又不知道跟霍司馭的關系,怎麼敢把往床上抱?
想到一個可能,薛荔雙手捂住臉。
不會是自己困得糊里糊涂,爬上了霍司馭的床吧?
還真有可能。
趁著他還沒醒,趕下去。
起時發現自己的旗袍盤扣開了,不僅僅是領口那兒的,腰間的也開了一顆。
睡得這麼隨意嗎?差點就了服。
不過也不是沒在他面前過,雖然那時候他什麼都不知道……
聽到砰的關門聲,霍司馭的手指微微勾了勾。
薛荔慌慌張張的出來,正遇到要進去的大力。
“老妹兒,你這麼早?”
“啊不對,你服都沒換,天啊,你不會……”
薛荔面如土,“不是你想的那樣。”
大力一臉的沉痛,“老妹兒你不用說了,哥都明白。”
你明白什麼呀?
“明白我們早八人的痛。你更可憐,被資本家奴役了一晚上,真沒想到他是那樣的小霍總!”
薛荔聽著聽著,好像不是自己想的那個意思。
大力是以為被霍司馭奴役了一個晚上嗎?
這樣也好,沒必要解釋。
畢竟資本家就是資本家,如果他昨晚不纏著自己講故事,也不會爬上他的床!
薛荔趕回房間洗澡換服,今天還要去保和堂一趟。
師父最近正在給霍司馭研制藥針灸,需要去學習。
換了服,去跟文夫人報備。
文夫人看了看上單薄的衛,不由皺了皺眉,“你什麼時候回來?”
薛荔還以為不高興自己出去,忙說:“大概中午就回來了,那個藥灸方子比較特殊,文園里沒那麼多藥草……”
“好,我知道了。”
等薛荔走后,文夫人對齊特助說:“讓我常買的那幾個品牌把適合年輕孩子的當季款都送到文園來。”
齊特助笑道:“文總,您忘了薛荔是孕婦嗎?現在適合尺碼的服很快就穿不上了。而且很多服,不適合孕婦穿。”
文夫人笑起來,“我都沒一個男人心細,那就去聯系VOE,讓他們幫薛荔設計整個孕期的,X家P家新款該送就送,讓現在穿。”
VOE被稱為全球最貴孕婦裝,只是因為服務人群小眾才沒那麼出名,但在頂級貴婦圈是很追捧的,一般都要在備孕時就開始訂貨,他們會據孕婦的風格設計定制,主打一個永遠不會撞衫。
文夫人跟VOE主理人兼首席設計師是多年好友,雖然沒有提前預定,但個隊沒有任何問題。
齊特助一邊應著一邊笑,“文總,您對薛荔真好,只是因為肚子里的孩子嗎?”
文瀾搖搖頭,“我說投緣你信嗎?從上,我看到我一個朋友的影子。”
文特助微笑傾聽,文瀾卻不肯說下去了。
“看來我真是老了,只有老人才愿意回憶,你去忙吧。”
齊特助依然微笑,只是轉過的那一瞬,微笑消失。
……
薛荔下車時后遇到了華書易,他沖溫一笑。
“大師兄。”薛荔跟他打招呼。
“小師妹,進來吧,師父剛才還在念叨你。”
薛荔快步走進去,果然聽到魏華民在說自己是個懶丫頭,忙上前,“師父,您自己說的9點,現在才8點半。”
魏華民昨日醉酒,今日卻毫不見頹廢,可見有水分,他眼底閃過做壞事被抓包的心虛,“師父這不想等你吃飯嗎?”
薛荔還不了解他?“您是想等我吃飯還是想吃我做的飯?”
魏華民咂咂,“最近文園的飯吃多了,別的地方都不地道,你知道他們那個打鹵面……”
“行了,我去給您做。”
魏華民雖然饞,但也不敢讓懷著雙胞胎的孕婦去給他做飯,“我就說一,我的意思是你下次早點來,給我帶來。”
薛荔無語,“那您還是回去住好了。”
他擺手,“我可不去,那文園是什麼好地方?不如你也搬出來,師父給你調理,保準你生一對兒大胖小子。”
薛荔翻白眼兒,“師父,您還重男輕呢。”
“我沒有!但那位文夫人肯定想你生兒子。”
是的,按照現在的勢,文夫人肯定是想要生兒子的。
那如果生的是兒……薛荔覺得文夫人肯定也會視若珍寶,經常憾霍司馭不是兒子。
又想起自己那個荒唐的想法,不知可不可以帶走一個。
“想什麼呢?干活了。”
薛荔忙應聲,跟他進了藥房。
正要關門,一只纖白的手抓住,蘇雨安俏生生地站在那兒,笑著對魏華民說:“魏老先生,我可以進去幫忙嗎?”
魏華民瞇起眼睛,他想要給薛荔找個依靠,現在看來,蘇佩言是不行了,只能看華書易。
他搖搖頭,“不用,你好好跟你表哥學藥理,手不要得那麼長。”
蘇雨安的臉騰地就紅了,隨后變得慘白,剛要哭,就聽到砰的一聲,魏華民關了門。
薛荔:……但凡霍岷山和霍司馭有師父這一功力,蘇雨安上的畫皮早就被下來了。
但也有些擔心。
“師父,您這樣不給面子,蘇師兄那里……”
提到這個徒弟,魏華民的臉沉下來。
他甚至后悔,當初讓他和華書易一起來管理。
這人雖有天賦,但戾氣太重,他靠著中醫發家,卻有著更大的野心,三番五次的,想要把華書易踢出局,自己獨占保和堂。
要知道,保和堂不僅僅是一個醫館,它背后更多的人脈這種形財富……
他這次回來,其實也想看看蘇佩言的手段。
不過這些七八糟的他不想影響薛荔,就拍拍,“沒事,你師父我就是這種人,蘇佩言又不是認識我一天了。”
薛荔忽然意識到到了一個很可怕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