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茶的另一位店員還沖眼:“和你一起的小哥哥好帥呀,不親可惜了。”
溫皓白:“……”
莊青裁的注意力都在免費茶上,笑瞇瞇的,沒接話。
好不容易等到出餐,品雯雯來企鵝依五而爾期無爾吧椅將其中一杯茶遞給溫皓白,扭頭與那位收銀的店員道別:“謝啦,你人真好。”
溫皓白睨著,聲音冷冰冰:“……真是謝謝你了。”
店員給他做了個加油打氣的手勢:“不客氣,帥哥今晚要加油喔。”
待兩人走遠后,才想明白那句“真是謝謝你了”的真正含義。
回憶起男人那充滿怨念的眼神,總覺得背后冷嗖嗖的。
*
一路邊走邊解決手里的茶,兩人都比先前沉默了許多。
直到迎面看見一群穿著漢服的年輕男,莊青裁才忍不住嘀咕一句:“他們怎麼都拿著一樣的兔子燈啊?”
溫皓白接收到妻子言語間傳遞出的信息,禮貌抬手,攔下其中一個小姑娘,詢問過后才得知前面的小廣場上有猜燈謎活,猜中十條可以換一盞兔子燈。
他向莊青裁:“你想要嗎?”
也開始彎彎繞繞:“就覺得可的。”
于是,一場臨時起意的閑逛,又因臨時再起意而增加了新的去。
步行街小廣場周邊的行道樹上除了掛著花燈,還系了一道道繩,繩上懸著各彩紙,夜風一吹,窸窸窣窣,招招搖搖。
那些便是今晚燈謎的謎面了。
只是,看熱鬧的人多,參與的人。
莊青裁收回目,悄悄扯了一下溫皓白的袖:“萬一猜不出來,會不會很丟人啊?”
溫皓白勾了下:“你不是楠電視臺的‘知神’嗎?我以為,你很擅長這一類的文字游戲。”
聽到那個稱呼,的臉倏地漲得通紅:“那都是別人說的玩笑話!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神’這個詞哪里沾邊嘛……慢著,你該不會是看過《我為詩狂》那個節目吧?”
說的《我為詩狂》是廣電中心去年辦的一個冷門綜藝,因為花不起錢請大牌明星助陣,最后只能讓臺里的主持人臨時救場。
莊青裁也被迫去充了個數,結果卻意外為黑馬,力拔頭籌,這才被主持人同事調侃為“知神”。
沒有贊助商,沒有吸睛的劇本,沒有刻意營造的節目效果,也沒有熱度……十期以詩歌為主題的擂臺賽從開始到結束都毫無水花,在網上并沒有掀起波瀾,若不是特意搜索,幾乎看不到任何片段剪輯。
溫皓白坦然承認:“確實看過。”
迎上莊青裁訝異中帶著不解的目,他繼續道:“還有你之前主持過的一些節目和直播錄像,我都看過。”
自從韓奕遞來莊青裁的資料后,他便開始嘗試著去了解那個人,再后來,手機里已經存滿了有關于的照片和視頻。
一條一條。
一遍一遍。
都了夜深人靜時助眠的詩。
莊青裁輕不可聞地說了個“嗯”字,忽然就有點兒理解溫皓白當初為何要找假結婚了。
為了討溫老太太歡心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應該是被自己在鏡頭前的表現給誤導了。
或者說,欺騙。
他以一種高傲的姿態“審視”過,并且,單方面判定“通過”了。
結果卻貨不對板。
想來,溫皓白那家伙應該不止一次后悔過吧?
自嘲般微微牽角,莊青裁不再說話,踮著腳,仰起頭,專心尋找自己能答得出的謎面。
沒過多久,卻聽邊男人放了聲線:“我還是喜歡看鏡頭外的你。”
比如,此刻的你。
第24章
莊青裁心如擂鼓。
周遭嘈雜, 溫皓白聲音又輕,只有“我”“喜歡”“你”幾個字最為清晰,以至于讓一時間分不清是不是自己在潛意識里為那句話做了減, 然后,又摻雜了些許自作多。
不知如何繼續那個話題, 只能笑笑, 開始做“正事”。
稍顯吃力地攬住一張懸于半空中的彩紙, 一字一頓,念起上面寫的謎面:“猜錯一半。”
這種程度的謎題對溫皓白來說沒有難度。
他幾乎是口而出:“獵。”
莊青裁眨眨眼,用眼神對其表示出贊許,隨即學著周圍參與者的樣子, 將那張寫有謎面字條扯下來,在手里。
第二張彩紙上的謎面是“一口咬去多半截”。
稍稍理順了字句,莊青裁先一步反應過來:“名, 名字的名。”
說著, 還做了個“啊嗚”一口咬下去的作。
可惜沒什麼威懾力。
腮幫鼓鼓的,像只藏了吃食的小倉鼠。
溫皓白微攏的眉心慢慢舒展, 抬手去取第三張--他不喜歡那些鮮艷的彩,本想著尋一張月白的紙,一出手, 卻鬼使神差挑了張淡青的。
這一回,由他來念:“八.九不離十。”
“這個我知道,雜, 八,九, 十,對吧?”
“點點金。”
“我知道我知道, 是‘全’字,差兩點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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