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溫皓白發表出“是啊他怎麼能隨便送安全套這種東西”或者“是啊他怎麼能留”之類的慨,又接著埋怨:“都過去這麼久了,他是不打算把打碎的兩盒草蛋賠給我們了嗎?”
溫皓白:“……”
果然還是草蛋比較重要。
是這個人的一貫作風。
無奈地勾了角,溫皓白深吸一口氣:“回頭我讓他賠。”
說罷,又用膝蓋抵住妄圖逃走的妻子,語氣里帶了幾分警告意味:“都解釋清楚了……那就再說一遍,還想‘跟著’我嗎?”
第34章
莊青裁用行給出了答案。
踮起腳, 主親吻溫皓白。
而后的時間里,兩人就那般站在玄關,細細碎碎地接吻, 直到莊青裁雙紅腫不過氣,方才罷休。
然而另一位當事人, 并不打算善罷甘休。
用鼻尖蹭著, 溫皓白故意發難:“你的答案我知道了, 不過,溫太太平白無故冤枉丈夫這件事,打算怎樣賠罪?你一個新聞節目主持人,對待報道應該態度嚴謹、實事求是, 怎麼可以這樣草率?”
等、等一下……
怎麼還上高度了?
雙手不控制地摟他的脖頸,心虛的莊青裁企圖糊弄過去:“這不是沒有造實際損失嗎,像這種尚未播出的口播失誤, 按照我們臺里的規矩, 也就是罰五十塊錢--我給你轉兩百。”
認真思考了兩秒鐘,又嘀咕:“不能再多了。”
溫皓白失笑。
生怕他真找自己要錢, 某人急忙扯開話題:“對了,你怎麼會突然跑來棠山?”
附加一句打臉證詞:“你不是說,不能輕易改事先安排好的行程嗎?”
并不打算如此消磨一下午、甚至一晚上的時間, 溫皓白托住莊青裁的雙,將人抱進套房里間:“今天一早趕到棠山鎮參加溫泉節開幕儀式,就是我事先安排好的行程。”
“那你還不肯公開份、上臺致辭……”
“我又不是為了工作而來的。”
這是一趟為而來的私人行程。
男人渾上下都昭然著的念, 無需過多解釋。
數日的霾一掃而,又沉溺于此刻繾綣, 莊青裁眸了,心尖的一點芬芳很快擴散開。
并非佯裝不解風, 而是當真不敢相信:“如果只是湊熱鬧的話,那等溫泉節開幕儀式結束就可以離開了呀,干嘛還要住下來?招待名單上又沒有你,白白占了酒店這麼好的套間……”
“我偶爾也需要放松,而且,你不覺得這地方很適合團建嗎?我已經打電話通知總裁辦的員工都過來了,下午就到。”溫皓白將放到床上,又啄了一吻,“和你們一樣,住三天兩夜。”
安排得明明白白。
就連慫恿買溫泉浴,也是早有所圖。
陷在的床墊里,莊青裁嗔怪著看向他:“真是老母豬帶/罩……”
“你說什麼?”
“一套又一套。”
對于妻子時不時冒出來的俗語錄,溫皓白早已有了容忍度,他垂目一思量,轉從行李箱中出兩只小盒子,隨手丟在床上:“喏,一套又一套。”
莊青裁定睛一看,當即愣住:是家里那兩盒失蹤的安全套。
連塑封都沒有撕。
心復雜:“你出差怎麼還帶著……這玩意兒……”
是覺得賓館里的不好用嗎?
還是需要用的時候不好意思出去買?
溫皓白并不回答,只言其他:“你明天休息,對吧。”
并非疑問句。
而是早有所料的陳述一個事實。
前一次沒有,是因為怕休息不好,彼時的莊青裁還默默腹誹,那家伙是不是太自信了?
親手過后終是深刻反思,挨那一遭折騰,恐怕是得好好休息。
莊青裁后知后覺:這件事對溫皓白而言,或許也是事先安排好的、不能輕易變的行程之一。
這個男人,到底暗計劃了多久?
并不在意答案,溫皓白用最快的速度剝掉莊青裁的外套,容適應,又自顧自開始解襯衫紐扣。
然而,所剩不多的耐心只夠撐到解開第二顆……
他探過去,捉住莊青裁的腳,將人拖拽到自己下:“連老公的領帶是什麼款式都記不住,溫太太未免有些失職。”
因為視角的突然轉變,莊青裁“唔”了一聲,渾繃。
溫皓白順手扯下純黑的領帶,將纖細的手腕捆住,聲音愈沉:“……該長長記了。”
*
氣氛烘托至此,再想逃走,已然來不及。
莊青裁索翻坐起來。
雙手手腕被男士領帶捆束在一起,很勉強地將額發挽到耳后,瞄一眼忍到極致的溫皓白,雙膝一攏,就要俯湊過去……
卻被一把扶起。
溫皓白嗓音微啞:“想做什麼?”
眉眼間沾染上幾分赧意,聲若蚊哼:“你上次不是說,不許再用手了。”
說罷,仰起臉向溫皓白。
那飽滿的紅微微半張,如同智慧樹上高懸的果實,的,清甜的,只等被惡魔過的孤勇者采摘品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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