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次竟要聽他洗澡。
方則清每次都被搞得面紅耳赤,臉上忍不住笑。
他無奈的同時,心想,可得好好練練了。
他有時候會想,這和負責藺虹書的編輯,真的是同一個人嗎?怎麼有點不靠譜呢?
他想著,便又笑出來。
方則清也是第一次發現,他和栗夏聊天的時候,笨拙的能說出這麼多調的話。
他常在房間里焦灼地走來走去,想要回復地有趣些,不至于冷場。
來回幾天后他就意識到,大膽直接、不拐彎抹角的話,似乎對栗夏更用。
他的心思天被牽著走。
但方則清樂意。
朋友發現后,說,“這種上來就要看腹的,人家就是跟你玩玩兒,心來搞搞曖昧,長久不了的,你也別太當真了。”
方則清沒聽進去,只問:“那怎麼才能讓不是心來?”
朋友看著他有點無語,滿腦袋“你腦啊?”。
最后只說,“你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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