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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亦可家中。
倚在沙發上嗑著瓜子說:“你是說昨兒半夜趁著徐陸琛睡著的時候了他的子, 被他抓了個現行,然後你占完便宜抹抹第二天就畏罪潛逃躲我這兒來了,是吧。”
嘖嘖兩聲, 逗趣地對盛南煙眨眨眼, “煙寶,你這連招的擒故縱套路玩得溜啊。”
“我從前一點沒發現你還有當渣的潛質,厲害哦!”
盛南煙反駁,“你不要添油加醋的胡說。”
哪有徐陸琛的子, 更沒占便宜, 也就是看看而已, 怎麽就是渣了!
可就算解釋說當時只是單純的有點好奇徐陸琛上的那條疤, 這個理由說出去連自己都覺得站不住腳。
葉亦可直接飛給一個曖昧的眼神,“徐陸琛說的沒錯啊, 你們倆是夫妻, 做什麽都合理合法,這麽個極品大大帥哥在邊,你躺平就行了。”
盛南煙把手裏的抱枕扔過去,“你也逗我是吧。”
葉亦可趕忙躲過抱枕攻擊, 一邊笑著說:“不過說實話,論起套路還是徐總更勝一籌啊。”
盛南煙:“怎麽說?”
葉亦可托腮,意味深長道:“瞧瞧, 他不過是略用了下人計,現在你滿腦子裏全是他了。”
從進門到現在, 盛南煙聊的話題一直圍繞著徐陸琛, 顯然被他完全攪了心緒。
不過也正常。
畢竟那可是徐陸琛, 以前學習裏衆人追捧的人,又帥又拽, 勾引一個盛南煙這種純小白菜還不是手到擒來。
盛南煙聞言輕輕地咬住下,秀氣的眉微微蹙起。
手機亮了一下。
c:【一大早不見人影跑哪兒去了?】
盛南煙回複他:【在可可家。】
又強調:【我沒跑。】
c:【哦,那昨天晚上是誰做完壞事就跑回房間,現在早早的又離家出走——】
他後面發了一條語音過來。
盛南煙點開聽,他慵懶的嗓音從話筒裏傳來,像一羽一樣掃著耳廓:“是不是怕在家裏見到我就按捺不住心,大發了?”
盛南煙耳朵有點熱,接著不聲地從相冊裏翻出一張照片,發給他。
那邊的徐陸琛坐在沙發上端著咖啡杯,閑散的拿著手機逗人。
發完那條語音後,本以為可能一段時間不會回複的時候,他手機收到一條消息。
他勾勾角。
是害了,還是生氣了,無論是哪種反應,都可的。
然而盛南煙沒回消息,只發來一張照片。
是一個白白的小男孩,手裏抓個東西高高舉起,傻裏傻氣的。
徐陸琛不明所以的點開放大,盯了幾秒之後,突然反應過來。
啪嗒。
他手裏的咖啡杯掉地下了。
盛南煙把照片發過去之後。
過了好幾秒。
手機開始滴滴咚咚的連續震著。
c:【照片哪來的】
c:【刪了】
c:【[已掛斷]】
c:【[已掛斷]】
c:【盛南煙你好樣的】
他一連串發來好多消息,盛南煙能想象他發出這些話時暗暗咬牙切齒的模樣。
一條沒回,最後幹脆把手機反扣回去。
心妙極了。
很好,現在心猿意馬的人是他啦。
接下來盛南煙和葉亦可開開心心的在家裏刷綜藝聊天,度過了非常快樂的一天。
短暫地把有關照片的事拋之腦後,心裏打好了小算盤。
計劃今天在葉亦可家裏睡,明天一早上班,反正這兩天徐陸琛是抓不到的。
想想他在家裏抓心撓肝的樣子,一陣竊喜的翹起角。
門鈴響起的時候,葉亦可讓幫忙開下門,“估計是我的快遞到啦。”
等盛南煙一開門就傻掉了。
門外的徐陸琛穿著一修駝大,極好的版型襯托出他肩膀的寬闊,他半靠著門框,好整以暇地低頭著,慢條斯理的說:
“抓到你了。”
知道徐陸琛來接盛南煙,葉亦可沒猶豫,直接打包將人送出門,完全沒注意到盛南煙在拼命給使眼神。
把的包遞給徐陸琛的時候,葉亦可還湊到盛南煙耳邊笑著說:“這回換我不當電燈泡啦。”
盛南煙:“……”
閨的助攻總是那麽的不合時宜。
人家都把勁兒用在刀刃上,葉亦可刀背都沒用上,回回用在刀把上。
臨走的時候盛南煙想起來一件事,“對了,這個給你。”
從包裏拿出一個盒子,“本來打算晚上再給你的,現在只好提前一點啦。”
葉亦可哎呦一聲,“不是吧,你還給我準備了驚喜禮呀?”
盛南煙微微笑著,“最近有努力工作,發了點小財,打開看看。”
葉亦可高高興興地打開盒子,在看到裏面的東西時一下子怔住。
看著盒子裏K家的項鏈,得眼眶泛紅,“煙煙,嗚嗚,你太好了吧。”
盛南煙上前一步,雙手環住的脖頸,把項鏈為戴上,“現在你可以永遠的擁有它了。”
知道葉亦可分手後把辛誠送的東西全部還回去了,包括那條很喜歡的項鏈。
盛南煙很了解,就算葉亦可再喜歡,也不會再給自己買那條項鏈了。
可那是一直心心念念喜歡的東西,憑什麽要為一個不值得的人蒙上不好的回憶,放棄喜歡的項鏈呢。
所以最好的方式是,用更好的回憶覆蓋,以後葉亦可再看到這條項鏈,想到的只有今天驚喜的歡樂。
這件事,是通過此刻站在自己邊的這個人知道的。
盛南煙掉臉上的眼淚,笑著問:“喜不喜歡?”
葉亦可摟住盛南煙的脖子,嗓音哽咽:“喜歡,超喜歡的。”
用力抱著盛南煙,“最喜歡你了,煙寶!”
盛南煙笑著回抱,“我也喜歡你呀。”
兩個人在門口說了好一會兒話,這回盛南煙離開的時候,葉亦可真的是舍不得走了。
不過最後還是堅定了不做電燈泡的決心,目送著盛南煙和徐陸琛離開,約定好下次三個人一起吃飯。
等盛南煙走出大樓的時候,外面的天已經徹底黑了,夜風緩緩吹來,帶著沁人的涼意。
手心一暖。
盛南煙慢半拍地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被徐陸琛握住的手,覺得有點不妙。
好像、不應該、是這樣的吧。
試著把自己的手回來,用了一下力,嗯……沒。
清了下嗓子,故意說:“某人現在不怕我再克制不住,大發了嗎?”
聽到的話,徐陸琛似乎是笑了一下。
他不疾不徐的回:“我沒關系,就看你敢不敢了。”
盛南煙臉皮微熱,偏頭地看他一眼,等他看過來的時候,趕轉過去躲開他的目,假模假樣地看著周圍的風景。
這一次確定,自己聽到了他淺淺的低笑聲。
徐陸琛停下腳步,側頭著盛南煙。
站在路燈下,長發披散,黑的長發像泛著澤的墨,燈在上罩著一層暖,好的像天上溫的月亮。
此刻,不再遙不可及,就在他的邊。
徐陸琛沒,就那麽靜靜地看著盛南煙。
直到挨不住他這種直勾勾的注視,主轉過頭的時候,他突然湊近過去,著的耳側,聲音低著,“煙寶,之前不是說好要送我禮嗎,我的呢?”
真是個醋。
盛南煙輕輕地抿起,“我記得的,正式的禮還要再等等。”
從兜裏拿出一樣東西,把徐陸琛的手心攤開,笑著塞進去,再把他的手指攏住。
眼底的笑意明顯,帶點壞,“先給你這個。”
徐陸琛微微地擡了擡眉梢,等他打開手掌,形頓時凝固一瞬。
寬大的手心裏放著一枚小小的金元寶。
他咬咬牙,“還來是吧,是不是真要我好好教訓你。”
徐陸琛手開始撓的腰側,著嗓音:“現在,立刻,把照片全刪了!”
盛南煙一邊躲一邊笑,“為什麽要刪啊,照片裏的你多可啊。”
他一拽把人撈懷裏,著的耳垂,暗暗威脅道:“不刪是不是,不刪我親你了。”
大庭廣衆的,他還真敢……
盛南煙的臉騰的一下紅了,順著他,“好好,這就刪。”
又不甘心道:“反正我已經在某個地方永久儲存了。”
“哪兒?”
促狹地朝他眨眨眼,“我心裏。”
徐陸琛輕嘆了聲,手了下的耳朵,“小盛同學,你這些作弄人的方法是從哪裏學來的。”
“還用問嗎,”笑開,“不全是你教的。”
“是嗎。”
他低低笑出聲,聲音沉而磁,垂著眼眸著的時候,眼裏裝滿了,蠱得人心神搖。
盛南煙十分不爭氣的心跳加速,咚咚的震著口。
他的手住的後頸,俊秀的臉朝漸漸地近,盛南煙聽見他說:“我再教你點別的,好不好?”
見他俯下,不由得閉上了眼睛。
周圍安安靜靜,只有微風環繞,可不到冷度,因為心跳加速,的熱度在逐漸升溫。
時間緩慢地過去了一秒、兩秒、三秒……
預想中溫熱的沒有降下,有點訝異地慢慢睜開眼,正對上眼前一雙戲謔的漆黑眼眸。
徐陸琛一臉的壞笑:“幹嘛閉眼睛,以為我會親你嗎?”
啊啊啊!
意識到自己又被逗了,氣得想咬他一口。
沒等作,他突然傾湊近。
頭頂的路燈拉長了他們的影子,慢慢疊在一起,融合了一團。
心跳如鼓,額角微微生汗。
聽到他帶著笑意的聲音說:“猜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