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手里提著東西,兩大袋,滿滿當當。
見到,立刻喜笑開,“寶兒,快接東西,我手都酸了。”
宋言姿急忙手接過其中一袋,“你買什麼了?”
問這話時,已經聞到了飄出來的香味。
是燒烤的味道。
南溪提著東西進來,“燒烤。”
進來的南溪到鞋柜里拿出自己的專屬拖鞋換上。
來到客廳里,南溪把東西放好,一樣一樣的取出來。
“我剛剛到家,接到明天休息的通知。我一個人在家實在無聊,忽然想著我們好久沒有一起一醉方休了,所以就來了。”
瞧著這架勢,是打算在這里住下的意思。
們關系很好,偶爾得空就聚在一起,還會一起睡。
可,今天,真是不湊巧。
沈亦馳還躲在房間里面呢。
這要怎麼辦?
見站著不,南溪催促,“干嘛呢,拿東西過來呀!”
著眼前琳瑯滿目的食,宋言姿嘆氣,“你買這麼多,就我們兩個也吃不完呀!”
那麼大一張茶幾,都已經擺滿。
南溪笑了一下,“吃得完,我打算通宵來著。”
通宵,這下完了!
沈亦馳怕是走不了了。
該,誰讓他來的。
就讓他待著吧!
兩杯啤酒下肚,宋言姿直言不諱,“寶兒,你心不好!跟我說說吧!”
從提著東西出現,宋言姿就已經猜到了。
這麼多年的朋友,只要有點異常,都逃不過宋言姿的眼睛。
南溪一手舉著串,一手舉著啤酒,“不愧是我的嫡長閨,這都被你發現了。”
說完之后,舉著杯子去了一下。
喝了一口啤酒,才無可奈何的說,“我爸媽,也不知道什麼風。居然要讓我去相親。我不愿意,然后跟他們大吵一架,離家出走了。”
說起這事就來氣。
才多大,就這麼著急把嫁出去。
南溪笑呵呵的樣子,“你會收留我的吧!”
“當然,我這里永遠有你的房間。”宋言姿放下手中的瓶子。
南溪十分,“我就知道,你最好了。來一個。”
話落撅著湊過去,想要親宋言姿。
宋言姿故作嫌棄的樣子,往后躲,“你太油了,不許親。”
南溪故作傷心狀,“好呀,你竟然嫌棄我,好難過,你不人家了!”
宋言姿將手里剝好的蝦子喂到里,“不你給你剝蝦。”
張含住蝦子,南溪即刻出笑容,“算了,看在你給我剝蝦的份上就不計較了。”
兩個人說說笑笑,很快,一個小時過去了。
酒意上頭,開始聊起別的來。
南溪不滿的開始抱怨,“我爸媽真的是夠了,我才25歲,生怕我嫁不出去一樣。給我安排什麼相親,相親能遇到什麼好人。都是些歪瓜裂棗。”
現在只想好好上班,在玩幾年。
可不要進地獄一樣的婚姻。
宋言姿附和,“說到相親我最有發言權。”
“我遇到的奇葩男,奇葩事,已經多得數不清了。南溪,你就把我的事講給叔叔阿姨聽,一定會讓他們打消念頭的。”
這兩年,相親的次數已經多不勝數。
什麼奇奇怪怪,形形的人都遇到了。
南溪表示同,“跟你比起來,我算是幸運的了,至這是第一次。”
還可以反抗,可是姿姿不行。
阿姨實在強勢霸道,而且蠻不講理。
很多時候,都替姿姿委屈,心疼姿姿。
聊著聊著,話題開始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宋言姿臉緋紅,“南溪,老實說,你是不是還忘不了蕭醫生”
不然,也不會一直單到現在。
以南溪的條件,想要什麼樣的男人沒有,何況的追求者很多。
南溪不假思索的否定,“沒有,怎麼可能,我怎麼會忘不了那個狗男人。”
提起死渣男,氣不打一來。
今天他還故意帶著一個漂亮護士到面前瞎晃悠。
被懟了幾句,他還生氣了。
稚又小氣的男人!
宋言姿,“南溪,其實我有個問題一直想問你。”
這麼多年,一直沒有問過,其實真的好奇的。
旁邊的南溪喝了一口酒,“問吧,我們之間啥都可以問。”
宋言姿與面對面,有點醉意。
“你跟蕭逸為什麼分手”
原本相的兩個人,毫無預兆的宣布分手,而是還老死不相往來的那種。
南溪怔愣片刻,一本正經的說,“蕭逸就是一個渣男,我才不稀罕跟那種狗男人在一起。”
原因,沒有細說。
可從的言辭間,可以聽出來,是蕭逸做了什麼對不起南溪的事。
南溪婆口婆心的來一句,“珍生命,遠離渣男。”
時間一晃而過,等兩個人喝得差不多,南溪已經醉醺醺的。
宋言姿還好,雖然有點暈乎,但還算清醒。
帶著南溪到主臥里洗漱。
趁著洗澡的間隙,宋言姿原本想溜到客房放人。
可剛剛出來,南溪又喊。
宋言姿又折回去。
等們洗完澡出來,南溪習慣的要去之前睡的房間,被宋言姿阻止。
“今晚睡我房間,我們好久沒有一起睡覺了。”
南溪聽話的躺倒床上,宋言姿跟著上床。
另一邊,沈亦馳坐在床上,正在跟蕭逸打電話。
蕭逸,“哥們,你怎麼還不來,我們都要散場了。”
沈亦馳,“不去了。”
蕭逸不滿,“不是,你逗我呢,我還等著你呢。”
沈亦馳淡淡的,“不是我不來,而是出不去。”
已經被鎖在房間里幾個小時了,那人該不會喝高興了,完全忘記屋里還鎖著一個人吧!
蕭逸不解,“啥,出不去是什麼意思?”
沈亦馳沉聲說,“我今晚有事,下次約。”
語畢,直接掛斷電話。
他起來帶門口,趴在門板上,聽外面的聲音。
已經沒有什麼靜,可怎麼還不來開門。
別不是喝醉了,已經睡著了。
宋言姿并沒有睡著,畢竟家里還藏著一個不速之客,怎麼可能安心睡覺。
一直等南溪呼呼大睡,才輕手輕腳地下床,小心翼翼地離開房間。
來到客廳,拿了鑰匙,這才去客房。
彼時已經深夜一點。
客房燈開著的。
房間里面很安靜,小聲的喊,“沈亦馳。”
得不到回應,將門關上,輕手輕腳地走過去。
男人躺在床上,看樣子已經睡著了。
走過去,站到床邊。
準備喊人,可看到他睡的模樣,有點于心不忍。
但最后還是手輕輕的去搖他,“沈亦馳,你醒醒!”
男人睜開眼睛,還未來得及開口,便被他一把拉到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