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彎彎繞繞,車子在山路上行駛著。
宋言姿坐在副駕駛上,拿手機跟南聊天。
后座有一位男士,是周寒的朋友,李奇。
簡單地打過招呼后,就沒有說話。
周寒四平八穩的開著車,“言姿,你不?不車里有飲料和零食。”
宋言姿抬眸去,“我不,也不太想吃。你想喝水嗎?”
以為他是口不方便,下意識地問一句。
“喝吧。”
周寒還未開口,后面李奇已經扭開礦泉水,遞過來。
前面的兩個人把視線看向他,李奇勾角笑。
周寒快速收回視線,繼續盯著前方路況。
后面的李奇靠近,把水再次遞過去。
接過去的周寒開口說了一句,“謝了。”
然后喝了兩口。
宋言姿正準備手去接瓶子,可李奇又搶先一步。
不聲的收回手。
后面的李奇笑笑,“客氣,咱兩什麼關系嘛!”
話落,他退回去坐好,將瓶子蓋好。
周寒過后視鏡著他,笑了一下,以示回應。
旁邊的宋言姿坐正,并沒有多想,繼續跟南溪聊天。
一個小時后,車子先抵達酒店。
一行人進酒店,把各自的東西放到房間里,換上服后繼續出發。
從酒店到山里的營地,還需要半個小時路程。
抵達營的地方。
一群男人自去搬東西,搭帳篷。
的則是做一些輕巧的事,有的在旁邊打下手。
另外幾個滴滴的大小姐,跑去拍照。
宋言姿和南溪在一起,從后備廂拿出食材。
正好沈亦歡和朋友經過,看到和南溪,惡狠狠地瞪們兩個一眼,然后瀟灑離開。
南溪忍不了,“嘿,我這暴脾氣,給臉了是吧?”
說話時,擼起袖子,拳掌,儼然一副準備干仗的樣子。
宋言姿將拉過來,不以為意地笑笑,“行了,別跟計較。”
其實沈亦歡是針對,與南溪無關。
而南溪不過是為抱不平。
出來玩,沒有必要發生爭執,影響心。
南溪咬牙切齒地說,“讓嘚瑟一下,再敢不收斂,我真不客氣啦!”
每次最看不慣的,就是沈亦歡那副趾高氣昂,囂張跋扈的樣子。
欠收拾。
搬好東西,南溪去接電話。
宋言姿開始整理桌子,搬椅子,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哎,過來一下。”
聽到這話,宋言姿抬眸去,不遠的沈亦馳正在搭帳篷。
見一不,沈亦馳又朝著喊,“那的,過來搭把手。”
以為他喊別人,宋言姿下意識的抬眸掃了一下周圍。
只有一個的,其他人都不知道干嘛去了。
收回視線,四目相。
沈亦馳似笑非笑的盯著,招了一下手,“別看了,就是你,戴黃帽子那的,過來幫個忙。”
聽到這話,宋言姿覺得無語死了。
是沒名字嗎?
雖然不愿,但還是走過去。
畢竟,現在就他一個人在搭帳篷,其他人都懶耍,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今天的沈亦馳穿著一黑登山服,戴著帽子。
走近的宋言姿蹙眉,“我沒名字嗎?”
沈亦馳一本正經的樣子,“不是你說的在外面要裝陌生人”
“……”宋言姿一噎。
之前也不見他這麼聽話。
不咸不淡的問,“幫什麼忙”
沈亦馳抬眸看向眼前的人。
今天了淺系的休閑套裝,配上運鞋,扎了低馬尾。
主要是帶著那頂帽子,莫名覺得有點可。
他笑了一下,“過來搭把手,拉著這個。”
見他笑,覺得莫名其妙。
聽話的走過去,拉好。
沈亦馳忽然冒出來一句,“你戴的帽子有點丑。”
“你可以不看。”宋言姿語氣淡淡的。
哪里丑了,明明還可以。
這是南溪的帽子,今天太有點大,剛剛下車時,隨手拿了帶上。
搭帳篷這種事,沈亦馳做起來得心應手。
他吩咐,“遞個錘子給我。”
宋言姿聽話的從工箱里把錘子拿去給他。
“再把那地釘給我。”
“哦。”
又折回去,把釘子拿給他。
接下來的幾分鐘里,男人各種使喚,而對他言聽計從。
沈亦馳又說,“去拿一瓶水給我,口了。”
“好的。”宋言姿立刻跑去拿水。
看著聽話乖巧的樣子,沈亦馳角勾起一抹笑容來。
之前那點煩悶瞬間煙消云散。
今天的,出奇的乖。
拿水過來,遞過去,“喏,你要的水。”
沈亦馳站著不,掀,“幫我扭開。”
著眼前有些得寸進尺的男人,宋言姿有些不爽,“干脆我喂你得了。”
真把當作丫鬟使喚了。
沈亦馳勾角笑,“如果你愿意的話,我樂意至極。”
“你喝不喝。”宋言姿沒好氣的說。
沈亦馳本來就是逗逗,自己摘了手套,把水接過去,扭開后,先問,“你要喝嗎?”
今天太很好,有點熱。
禮貌的回,“謝謝,不用。”
等帳篷搭建完畢,宋言姿準備離開,又被他喊住。
還有另外兩個沒有搭。
宋言姿只好在旁邊繼續給他打下手。
其他人都出去玩了,一點責任心都沒有,這種任務全部落到他一個人上。
沈亦馳忽然打破沉默,“那天在醫院里,亦歡說的那些話,你別往心里去。”
本來當時他追出來要道歉的,誰知道走了,還不接電話。
話題突然轉到這個,回,“沒關系,我早就忘記了。”
不過是些無關要的話。
沈亦馳抬眸看過來,面淡然,沒有說話,繼續手里的作。
“你怎麼不去玩”
別的孩子都跑去拍照了,就一個人留下來干活。
宋言姿回,“我要是去了,誰給你做幫手。”
男人聞言,笑了一下。
沈亦馳作干凈利落,坐起事來有條不紊,行云流水。
旁邊的宋言姿看得有些失神。
忽然想起來,去年夏天,他們兩去營的事。
搭帳篷這種事,全部都是他一個人做,而只是負責打打下手。
兩天一夜的營,除了吃飯,大部分的時間,他們都是在做。
累就睡,醒來就繼續,不厭其煩,樂此不疲。
當時還控訴,“這哪里是來營,分明就是換個地方窄我。”
男人回的理所當然,“換個地方比較有意境。是不是別有一番滋味。”
平日里,他們很忙,很有時間出來玩。
所以,難得在一起,又沒有別人打擾。
他們度過了兩天,只有彼此的時。
那樣的時再也不會有。
“宋言姿。”
突然響起來男人醇厚的嗓音,將從回憶中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