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一下,周寒又開口,“言姿,你能不能收留我一晚?”
宋言姿眉宇間著一不悅,“周寒,你不要借酒發神經。”
看出來了,他就是故意找個借口耍賴,想留下來。
周寒用力睜大眼睛,努力看清楚的表,眨眼睛,他說,“我……沒有……言姿……我有話跟你說。”
“說。”
宋言姿耐心不多,最討厭喝酒發瘋的人。
明明沒有醉,非要借著酒的作用,做些不合適的行為,說些不合適的話。
周寒深吸一口氣,“言姿,我們明明就是,可你為什麼總是對我這麼冷漠”
面對周寒的質問,宋言姿心道:你心里沒點數嗎。
見不言語,周寒繼續說,“我們在一起有段時間了,卻跟陌生人差不多。”
除了偶爾在手機上報備行程,大多數時間里,他們跟陌生人無異。
宋言姿無言以對,“周寒,等你明天酒醒,我們再談吧!”
可周寒不依,“我今天不走,就要在你這里睡。”
話罷,直接往沙發上一倒,睡了過去。
看到他死皮賴臉的樣子,眉頭鎖。
兩個大男人都留在這里,宋言姿覺得無語。
等走過去,準備手趕人,發現周寒已經開始呼呼大睡。
“周寒,起來,你不能在這里睡?”
宋言姿搖了搖他,可男人一不。
擔心他是裝睡,還特意用力去推他,“周寒,你不要給我裝,我知道你沒睡著。”
幾次下來,他依舊還是不。
看來不像裝的,最后,放棄。
著眼前呼呼大睡的男人,無奈的嘆氣。
宋言姿轉往客房走去,沒有看到悉的影。
出來之后,直接去房間。
推開門,房間里面開著燈,沈亦馳姿態閑適的坐在沙發上。
正在看放在床頭的書。
看來他謹記著,不換睡,不能上的床。
居然還有閑逸致看書,著實佩服。
沈亦馳掀,“瞧你那愁眉苦臉的樣,是沒有把人趕走。”
宋言姿隨手關門,“沒有,他喝酒醉了,倒在沙發上睡著了。”
確認一下,不是假睡。
沈亦馳黑眸一凜,閃過一不易察覺到的復雜,“你準備怎麼辦?”
怎麼理那個狗皮膏藥一樣的討厭男。
男人的小把戲,他清清楚楚。
宋言姿雙手一攤,“能怎麼辦,總不能把他丟到樓梯口。”
萬一出點什麼事,豈不是有點責任。
沈亦馳接話,“好主意,我這就去幫你把他扛出去,丟到樓梯間。”
說話時,他已經放下手中的書,站起來。
看著他躍躍試的樣子,宋言姿表示無語,“你先走吧,我等他酒醒,在趕人。”
趁現在周寒酒醉睡著了,不會被發現。
沈亦馳闊步走到面前,語調輕緩,“把你跟一個酒醉的男人留在同一屋檐,我可不放心。”
詭計多端的男人,他不得不防。
宋言姿覺得好笑,“他都醉那副樣子,能干嘛?”
再說,沒那麼蠢。
等他一走,就打電話給保安,讓他們來把周寒帶走。
沈亦馳微微附湊近,“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淚。”
距離拉近,他好看的臉近在遲尺,特別他認真給自己科普的樣子,有點好笑。
宋言姿勾角,“我當然知道,你沒對我用這招。”
關鍵每次都上當。
男人聞言輕笑出聲,“呵……知道就好,男人都詭計多端,不懷好意,所以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
宋言姿似隨口一問,“你也不能信嗎?”
問完之后又后悔了,“算了,當我沒說。”
急忙轉就走,男人大步上前,手從后面將擁住。
高大的軀過來,悉又陌生。
宋言姿一僵,莫名有點心慌。
沈亦馳湊到耳邊輕聲說,“我你也不要全信。男人都是天生的壞。”
溫熱的氣息混合著他的味道噴灑而來,惹得越發心慌意。
“好,知道了。”宋言姿手拿開落在腹部的手臂。
轉過來,對他說,“你等著,我先去讓人把他弄走,然后你在走。”
不能冒然讓他出去,萬一周寒突然醒來看到他出現,可就麻煩了。
沈亦馳拉著的手臂,“其實還有另一種解決辦法。”
“什麼辦法?”
沈亦馳勾角,“讓他睡外面,我跟你一起睡,這樣一來,就兩全其了。”
此言一出,宋言姿差點沒有忍住翻白眼。
竟然期待他能提出什麼好的建設意見來。
宋言姿狡黠一笑,“要不你們兩個去睡客房,我覺得他應該樂意。”
“你想都不要想。”沈亦馳口而出,直接拒絕。
接著又補一句,“宋言姿,你這是要把我往火坑里推,讓我羊虎口啊!”
虧想得出來。
見他急了,宋言姿莫名覺得有點好笑,故意調侃,“你應該不是他喜歡的類型,不用這大驚小怪的。”
周寒口味有點特別。
沈亦馳調笑道,“誰知道呢,金主大人,我現在可是你的人,你得保護我。”
讓他和周寒留在房間里面,確實不放心。
最后,宋言姿打電話給保安,周寒被兩名保安給架走。
沈亦馳斜站在玄關旁邊,盯著周寒被人拖走,眸深沉。
等宋言姿轉,他立刻換上另一幅面孔。
著眼前似笑非笑的男人,宋言姿做一個請的作,“沈總,慢走。”
沈亦馳瞧著那副趕人的樣子,笑意更甚。
他一不,“真打算讓我走,來回折騰麻煩的。而且我有點累,你就不能通融一下?”
宋言姿抬步走過來,站到他面前,一字一頓的說,“不能。”
此言一出,沈亦馳眸子里閃過一失,但很快不見。
他湊過來,“那你親我一下,我就走。”
宋言姿面無表,“麻煩你走的時候幫我把門帶上,謝謝。”
話畢,直接越過他走了。
著那抹影,他最近勾起一抹弧度。
宋言姿躺床上,覺得世界安靜下來了。
忽然想起來還沒有上藥。
又起來,拿了藥膏往浴室里走去。
上藥的時候,的腦袋里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早上還有中午時,沈亦馳給自己上藥的畫面。
當時全程一不,閉著眼睛,本不敢看他。
心如擂鼓。
那種覺形容不出來,總之很玄妙。
再一次回到床上躺著,閉上眼睛,又想起他來。
昨晚沒睡好,困意洶涌而來,沒一會兒,便沉沉睡去。
隔天早上,接到周寒的電話。
打過來跟道歉的。
“言姿,昨晚是我不對,做出了一些唐突不合適的行為,希你不要介意。”
宋言姿淡淡然,“沒事,下次不要這樣了。”
之后,兩人隨便說了幾句便掛了。
關于李奇的事,并不打算跟周寒講。
畢竟,這件事跟周寒無關,完全就是李奇自作主張。
在周寒知道之前,不會主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