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溫和僞裝·貪婪底
接吻還在繼續,氣息潤。
商硯辭扣在裴喻寧後頸的手掌緩緩挲至頸前,手指輕推下,雙暫時分離,銀勾纏。
他嗓音低啞沉磁,慢條斯理地說:“繼續哄我。”
像是失控前的禮貌訊號,話音剛落,商硯辭一手掐著裴喻寧纖細的脖頸,一手握上的腰肢,翻把抵進床面。
他扯過被子將裴喻寧的蓋住,然後任由自己著,曖昧纏吻。
裴喻寧被商硯辭掐自己脖頸的作到心尖倏,他剛掐上的時候,潛意識裏知到輕微的窒息,但實際上,他的五指只是在頸間的皮上,并沒有用力。
此刻,他的五指還掐在頸間,或者說,在脈搏的起伏頻率。
商硯辭低聲息,手指輕慢地、稍微施加了力道,的腰,示意回吻自己。
裴喻寧雙手攀上他肩膀,深吻回應。商硯辭可能對自己的認知不太清晰,雖然兩人中間隔著一層空調被,但其實對他自的遮掩并沒有起到什麽作用,反而隨著更親的吻,趨勢愈甚。
時間嘀嗒流逝,不知道吻了多久,裴喻寧有些累了,但商硯辭卻像是怎麽都吻不夠。
裴喻寧手勾上他腰間的系帶。
商硯辭腰側的瞬間繃,吻不停,他擡手牽著的手離開。
裴喻寧的指腹蹭蹭他的手背。
蔓上心尖,商硯辭從間退出,指腹輕慢地搭在脈搏跳的位置,啞聲道:“想說什麽?”
黑暗中,裴喻寧眸輕,聲音甜怯:“阿硯,我可以幫你。”
房間很安靜,再小的說話聲都會被聽得一清二楚。
商硯辭結滾:“不用。”
裴喻寧微微蹙眉:“你這樣真的不難嗎?”
商硯辭:“甘之如飴。”
可裴喻寧不想再接吻了,覺的瓣已經腫了,有點兒痛,再繼續下去,明天就不能塗漂亮的釉了。
問道:“我們是夫妻,難道我對你的沒有自由使用的權利嗎?”
商硯辭沉默稍許,言簡意賅:“有。”
裴喻寧命令道:“那你躺下。”
商硯辭擡手了下眉心,遵照的意思,躺回床面。
夜中,裴喻寧坐起來,試探地向他腰間的系帶,輕輕一扯,睡袍散開。
的手掌上他廓分明的腹,指腹緩緩,及灼熱,瞬間收回。
商硯辭沒有催促,但息很沉,一只手抓著被單,手背上的青筋脈絡爭相翕,床面褶皺頻起。
裴喻寧覺得就這樣收手會很沒面子,畢竟是主導的發起人。于是在心裏鼓勵鼓勵自己,再次手,著輕輕。
商硯辭低聲問道:“夫人,確定要繼續?”
裴喻寧輕輕點頭,小聲回應:“要。”
商硯辭手握上細白的手腕,上下來回著,像在模擬什麽即將發生的事。
他的目如有實質地注視著裴喻寧,緩聲道:“我不會停。”
話音未落,不等回應,商硯辭伺機而,親自向傳授的知識盲區。
窗外落下一場醞釀已久的淋漓春雨,整片窗面都漉漉的,雨痕劃過,潤的跡氤氳彌漫。
瓷瓶裏的百合花香被遮掩替代,氣息濃稠。
商硯辭抱著裴喻寧走進浴室,眼眶紅,輕聲啜泣,白皙的頸側有一枚秾紅的吻痕,那是他剛才失態時,忍不住咬導致的。
他親自給裴喻寧洗幹淨手,纖細的手指黏,掌心染上淺紅。
商硯辭彎腰親親紅的眼尾,乏力的手腕,聲音溫低醇,耐心哄著:“夫人,不哭了,好嗎?”
經此一事,裴喻寧才確切意識到,溫和只是商硯辭的僞裝,貪婪才是他真正的底。
裴喻寧指著自己的睡擺:“這可是我最喜歡的一件!”
聞言,商硯辭垂眸看過去,蕾花邊的擺被他不小心扯壞了,濁跡明顯散落在上面。
商硯辭:“抱歉,我再給夫人買新的,以後不會再弄壞你的漂亮睡,原諒我這一次,好嗎?”
這話像極了先前的發言,紳士禮貌哄的同時,也在貪婪地向索取,借由來安疏解自己的灼灼。
裴喻寧不想再聽他的甜言語,年紀小,會被他輕而易舉地哄到暈頭轉向。
語氣嗔地命令道:“去櫃給我拿睡,我現在上全是你的味道。”
商硯辭的眼眸深邃暗昧,結滾,低啞應聲:“好。”
拿來睡,裴喻寧換下新的,丟掉之前那件。
等出來後,靠在浴室門邊的商硯辭擡手把抱回床上放好,再走進浴室洗澡。
洗完躺回床上,商硯辭想把裴喻寧抱進懷裏。
裴喻寧手推他:“不要你抱,我要自己睡!”
商硯辭溫聲詢問:“我們是夫妻,難道我對你的沒有自由使用的權利嗎?”
裴喻寧雙手并進地靠過去,在他頸側含咬一口,自以為很兇地命令道:“你不可以學我說話!”
矜的模樣實在可,商硯辭忍不住逗弄,擡手的下,問道:“為什麽不可以?我這是婦唱夫隨。”
裴喻寧才不跟他講道理:“就是不可以。”
商硯辭腔微震,笑聲愉悅地順勢將摟抱進懷裏,調侃道:“羊虎口了。”
裴喻寧不理他,手在他上這兒,那兒。
商硯辭由著的小作,知道對剛才的事有些生氣。因為在哭,雖然他哄了,但是沒有停。
直到趨勢漸下,商硯辭手扣住的手腕,漫不經心地說:“夫人,你對我的的確有自由使用的權利。但再來一次的話,不會是先前的時長。考慮清楚後果,再選擇是否要繼續使用我。”
裴喻寧理智回歸:“阿硯,我困了。”
商硯辭心裏了然,配合道:“夫人晚安。”
裴喻寧:“阿硯晚安。”
早上醒來,沒被商硯辭抱在懷裏,裴喻寧還有點兒不習慣。
拿起手機,關掉還沒響的鬧鐘,看見微信置頂發來的消息——
阿硯:[早餐放在餐桌上,夫人不用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