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欣賞傑作·心有靈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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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欣賞傑作·心有靈犀

裴喻寧沒想到他回複得這麽快,正準備打字告訴他道歉的原因,商硯辭直接一個視頻通話打了過來。

安靜的車廂裏,鈴聲響起的聲音十分突兀刺耳。

裴喻寧拒接視頻,給他發文字:[阿硯,我在回家的路上,現在不方便接視頻。]

阿硯:[夫人那句‘對不起’是什麽意思,想悔婚?]

嗯?到底是什麽給他的錯覺?

裴喻寧快速敲擊鍵盤:[當然不是!我剛才深刻反思了一下,對于昨晚背著你吃零食的行為深表歉意。]

阿硯:[嗯,歉意我接了,不用再反思。]

裴喻寧在心裏嘆氣:[阿硯,我會補償你的。]

阿硯:[謝謝公主,十分榮幸。]

裴喻寧看著他的回複,心裏思緒繁雜,阿硯好不容易在哥哥那兒刷起來的零星好值,就因為吃垃圾,再次跌底,說不準現在都是負值了,道阻且長啊。

回到華名苑,吃過晚餐,裴喻寧坐在沙發上逗妗妗玩。

家裏的長輩們仔細核對嫁妝名目,長長的錦單,看得人眼花繚

姜憫知添置的嫁妝也被裴老夫人放了進去,但沒告知裴喻寧。

一來是姜憫知求瞞,二來長輩置辦的嫁妝都是祝福新人婚姻幸福滿的添禮,不宜拒絕,如果讓裴喻寧知道了,一定不會接

宋傾宜打來視頻通話,裴喻寧戴上藍牙耳機,才敢接聽,畢竟這個閨,說話一向限制級,可不想在長輩面前社死。

裴喻寧:“傾傾。”

宋傾宜看著屏幕裏的俏佳人,羨慕道:“商硯辭真是好命,每天都能抱著你睡覺。”

裴喻寧眉眼彎彎,笑道:“歡迎來抱,有你我就不要他了。”

宋傾宜:“拒絕當電燈泡,你們明天就納征了,請期的婚禮日子算過了嗎?打算什麽時候讓我當伴娘?”

裴喻寧:“還沒算,當時兩家長輩商量,等我和阿硯的穩定後,再辦婚禮。”

宋傾宜:“你們現在的就像由碳元素組的石墨。”

石墨是典型的層狀分子結構,六角形排列的碳原子,通過範德華引力相互作用,從而導致石墨的質十分穩定,不易産生新的變量反應。

裴喻寧笑道:“婚禮應該就在今年之。”

宋傾宜用手托著臉,生無可道:“那說不準我還在你前面舉辦婚禮呢。”

裴喻寧一臉驚訝:“你什麽時候搞了個男人?還是要結婚的那種。”

宋傾宜用手指屏幕:“停止你的發散思維,我是被相親,這周我見了五十多個男人,現在一看見男人就想吐,我真服了。”

宋傾宜接著說:“我相親的時候還遇見許薇了,也在相親。不過坐對面的禿頭男年紀大的都能當爸了。好在坐我對面的是帥哥,不然更煩了。”

裴喻寧微微蹙眉:“叔叔不是疼你的嗎?怎麽突然安排你去相親了?”

宋傾宜的母親是在小學時生病走的,後來宋父一直沒再娶,膝下只有宋傾宜這一個兒,平時也是慣得沒邊兒,以至于養現在這肆無忌憚的祖宗子。

宋傾宜想起原因就頭疼,嘆道:“因為我最近一喝醉就耍酒瘋,家裏的古董次次都被我砸著聽響兒,所以我爸就想找個人來治治我的癲癥。”

裴喻寧想象當時那個場景,宋傾宜像個混世小魔王,一個接一個地砸古董玩兒,宋父一臉疼,卻又舍不得揍一頓,還要擔心會不會被碎片紮傷。

裴喻寧忍不住笑出聲,眼淚都沾了,才緩緩停下來,然後毫無說服力地來一句:“不好笑。”

宋傾宜:“要不您再笑會兒?”

裴喻寧搖頭:“不了不了。”

宋傾宜:“很顯然,和你視頻并沒有心的傷痛,掛了。”

裴喻寧挽留道:“要不我們重聊?”

“機會只有一次,姐不會為任何人停留。”說完,宋傾宜對來了個飛吻,下一秒,掛斷視頻。

裴喻寧搖頭輕笑,也不知道傾傾以後會遇到什麽樣的男人?

在大廳又坐了片刻,起準備上樓的時候,

裴老夫人:“寧寧,商家明天早上八點來納征,給你找了妝造師,今晚早點睡,明天要起早。”

裴喻寧:“好,知道了。”

洗漱護過後,裴喻寧躺上床,準備給商硯辭打視頻。

臥室房門被敲響,傭道:“大小姐,姑爺讓廚房煮了香草牛。”

裴喻寧坐起來:“進。”

傭推開房門,走進來,把手裏的香草牛放到床頭櫃上:“剛煮好,得涼會兒。”

裴喻寧:“謝謝。”

“大小姐客氣了。”傭退出臥室。

這段時日以來,衆人都看在眼裏,姑爺對大小姐是真心,紛紛覺得大小姐這婚結對了。姑爺不僅平易近人,溫潤有禮,最主要的是對大小姐百般順從,慣呵護。

管外邊人說什麽輩分不輩分,利用不利用的難聽話,自己過得開心才是最重要的,這世上多的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人。

裴喻寧給商硯辭打去視頻。

對面接得很快,低醇的聲音在臥室響起:“剛準備給你打過去。”

裴喻寧看見屏幕裏,商硯辭站在浴室,睡袍系得松散,出大片前的理。

頭發還是的,向後起,出優越的眉骨,水珠順著耳後蜿蜒落,兩片鎖骨的秾紅吻痕與牙齒咬痕被沾,在冷白燈下,波粼粼。

商硯辭察覺到裴喻寧的目所在,擡起白皙修長的手指,在鎖骨的曖昧痕跡上緩緩過,低聲詢問:“是在欣賞自己的傑作嗎?”

裴喻寧把手機往下拿,出自己鎖骨上的吻痕:“也讓你欣賞一下自己的傑作。”

隨著作和言語,商硯辭的呼吸漸漸變得沉重,看向的眼神灼熱毫不加以掩飾。

他的語氣坦輕佻,漫不經心道:“夫人,你這樣做,我今晚會很難睡。作為補償,今晚的視頻不許掛斷。”

裴喻寧的臉頰染上俏淺紅,輕言語:“我本來也沒打算掛斷。”

商硯辭低笑:“看來我與夫人心有靈犀。”

裴喻寧:“阿硯,你先放下手機吹頭發,一直拿著不方便。”

“好。”商硯辭把手機放到洗漱臺上,拿出吹風機,調好檔位,開始吹頭發,“香草牛喝了嗎?”

裴喻寧:“還燙呢,再等會兒。”

“嗯。”商硯辭的,不可避免地想起在有些時候,也會說出其中的一個字。

剛被鎖骨吻痕起來的火還沒熄滅,轉而又因為的話燒得更甚。

頭發吹幹,商硯辭拿起手機,走出浴室,擡手關燈,躺到床上,一系列的作一氣呵

裴喻寧剛端起香草牛小口喝著,就見商硯辭那邊全黑了:“阿硯,你關燈了嗎?”

“嗯。”商硯辭的聲音很沉,鏡頭反轉,不再出自己的臉。

裴喻寧毫無察覺地繼續喝著香草牛角沾染漬的純白。

隨著對面一聲克制的低,裴喻寧差點兒被裏的香草牛嗆到,立刻調小手機音量,臉頰和耳朵瞬間秾紅,語氣怯:“阿硯,你在幹嘛?!”

商硯辭言簡意賅:“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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