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別咬·不釋手
商硯辭側躺著睡下來,把抱進懷裏摟著。
裴喻寧聞著他上清冽的雪松與醇厚的烏木,翻側躺,指腹一會兒他的臉,一會兒他的鎖骨。
商硯辭結輕滾,低聲詢問:“睡不著嗎?”
裴喻寧在想切口,思索片刻,輕聲問道:“阿硯,我因為打結的卷發生氣,你會不會覺得我矯,小題大做?”
商硯辭溫聲道:“不會,生氣是很正常的緒,每個人都會有。再者,夫人的每件事都不是小事,所以不存在小題大做。”
聽了他的回答,裴喻寧更想和他接吻了,為什麽他今晚一點兒都不主?
難道是因為蝴蝶紋的位置太疼了,所以他沒興致?
還是說,他在和自己傍晚那句“回房也不親”的話較勁,一定要等主去親他?
腦袋裏糾結想了片刻,理不清的思緒。裴喻寧覺得,還是要直球式出擊方為上上之策。
于是直白問道:“阿硯,你今晚為什麽不親我了?”
商硯辭漫不經心地反問道:“你想和我接吻嗎?”
聽了他這句話,裴喻寧才明白過來,他就是在等自己主。
例如此刻,他明知故問地問想和他接吻嗎?他明明知道唯一的正確答案,卻一定要親自說出口。
裴喻寧輕言語:“我和你的想法是一樣的。”
偏要把主權給商硯辭,這樣一來,商硯辭吻,就是正合意,不吻,也無傷大雅,沒有關系。
商硯辭輕的細腰,低聲道:“夫人,睡覺。”
睡覺?裴喻寧愣住了。
商硯辭說完這四個字就安靜了,像是真的困了,手掌放在腰間,不再作,呼吸漸緩平穩。
裴喻寧的一顆心被他釣得不上不下,事的發展并沒有按照預期的走向,很不高興地閉上眼睛。
行!睡覺!才不要親他!
不不願地睡著,中途,裴喻寧被醒,小心翼翼地拿開商硯辭環在腰間的胳膊,坐起來,倒了杯溫水喝。
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淩晨一點二十,已經是第二天了。
這就意味著昨天覺得自己主親吻商硯辭,是會沒面子的公主殿下,已經了過去式。新一天的,是可以和商硯辭接吻的。
于是裴喻寧躺回床上,在黑暗中,雙手試探地向商硯辭的臉,紅靠近,吻上他,抵進間繾綣吻。
可能是因為剛喝了水的緣故,此刻,的口腔潤漉,于是和商硯辭接吻換的水漬聲更加清晰曖昧,人耳。
商硯辭是被吻醒的,長的睫輕輕,像棲息在春夜花枝上的蝴蝶。
他正要回吻,裴喻寧停下作,退出間,額頭抵在他頸側,息片刻。
商硯辭的手掌握上的後頸,輕慢地撚撚的皮,低聲詢問:“這麽晚了,夫人在幹什麽?”
裴喻寧的嗓音甜嗲矜,輕聲反問:“親你,不可以嗎?”
話音未落,商硯辭的左手扣上的腰,翻,把抵進床面,胳膊半撐,覆在上方,聲音低啞沉磁:“婚床是紅的。”
裴喻寧不明白他的意思:“所以呢?”
“夫人,克己複禮的君子從來都不是我。”商硯辭的薄吻上的耳朵,輕輕幾下,啓含住,舐吮咬。
裴喻寧不由自主地聲息,心尖一,牙齒咬住下,抑制人的聲音溢出間。
商硯辭似有所察,擡起左手,出兩手指,食指抵住,推擡的牙齒,中指安地的瓣,聲音沉啞蠱:“別咬。”
接著,薄替代中指,溫繾綣地吻。
就在裴喻寧被他吻得臉紅,乖順躺時,商硯辭的手掌慢條斯理地探的擺,向上握住一捧似雪的圓月,輕攏慢撚,作端的是矜貴優雅,漫不經心地肆意撥,讓在自己指尖綻放。
裴喻寧愣住,量時,商硯辭明明對的部表現得毫無興趣,輕即分。
可此刻,卻這般不釋手,像是終于起名貴藏品的神面紗,珍之重之地捧在掌心,全貌。
漸緩,如夜間漲的海水,陣陣湧上心頭。
裴喻寧覺得自己難以呼吸,抵著商硯辭的舌往外退,卻被他吻得更深。
心跳像在發燒,手半握商硯辭的手腕,想推開他。
商硯辭不為所,從間退出,靠近的耳朵,低聲道:“夫人要些懲罰,我會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