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幸運
心跳悸,臥室裏的空氣變得稀薄滯緩。
裴喻寧指尖輕,將手裏的貓耳朵緩緩戴到商硯辭頭上。
他的眼眸是琥珀的,真的很像化人形的貓妖,勾魂攝魄,裴喻寧不自地他頭上戴的貓耳朵。
商硯辭緩緩靠近,灼燙的呼吸落在邊,低聲詢問:“寶寶,要和我接吻嗎?”
話音剛落,裴喻寧摟上他的後頸,沒回答,紅直接吻上他,抵進吻。
商硯辭起睡,寬大的手掌輕攏慢撚。
快要一汪春水,摟在他後頸的雙手漸漸失力落。
灼燙的吻落在心髒跳的位置,冰涼的金邊框眼鏡抵上,冷熱,裴喻寧輕一瞬。
商硯辭擡眸看向,沾染水漬的薄在燈下晶亮,他低聲哄:“寶寶,幫我把眼鏡取下來。”
裴喻寧聽話地取下金邊框眼鏡,沒了鏡片的阻擋,商硯辭的視線更加灼熱赤。
度適宜,商硯辭握上的腰,輕輕擡起,重重放下。
手裏拿著的金邊框眼鏡巍巍地墜落,裴喻寧細白的頸部後仰,彎起一抹漂亮弱的弧度。
“很乖,寶寶,就是這樣,你適應得很好,乖孩子,好你。”商硯辭邊哄邊親,修長的手指在頸間流連片刻。
下一瞬,純白茸茸的頸鏈戴裴喻寧頸間,中間垂下的一顆珍珠輕輕晃。
熱紅酒的後勁上來,裴喻寧眼睫濡,十分緩慢地想起昨天,問商硯辭是不是不喜歡買的頸鏈,他說“明晚回去戴”,的確是戴了,戴在頸間。
難怪他只戴了三款鏈,原來從一開始,他就打算把頸鏈留給戴。
耐心地等適應片刻,商硯辭不再克制,吻上的紅,扣握的細腰,持續研磨。
頸間的珍珠劇烈晃。
裴喻寧覺得自己像搖搖墜的風箏,一會兒被他拋起,一會兒被他扯回。
風箏線在他手裏掌控,在他上錮。
商硯辭端起床頭櫃的熱紅酒,喝了一口,渡進裴喻寧間,頸纏吻。
煮的一整瓶的紅酒,裴喻寧喝了三分之二。
酒助興,臥室裏,曖昧的聲音聽婉轉,不絕于耳。
牆面上的鐘表嘀嗒,轉了一圈又一圈。
裴喻寧睡著了,眼尾一片紅,看著可憐又氣。
商硯辭不可分地摟著,滿心滿眼地注視,作溫地吻的淚珠。
事後繾綣濃,商硯辭的吻落在的每一。
從浴室洗漱出來,商硯辭看了那,比初次好了很多,他細致地給裴喻寧抹上舒緩的藥膏。
商硯辭膩歪地親親,溫聲道:“寶寶晚安。”
翌日。
裴喻寧睡醒,已經是中午了,商硯辭不在臥室。
想坐起來,卻溫熱綿,仿佛昨晚的餘韻仍在。
看了眼手機上顯示的日期,裴喻寧後知後覺地想起來,今天是外公外婆和大外公一家飛回法國的日子。
上午十一點的飛機,這會兒已經是十二點半了。
正準備給商硯辭打視頻,他推門進來了,穿著剪裁得的純黑西裝,溫雅矜貴。
商硯辭往床邊走來:“寶寶醒了,午餐想吃什麽?我下樓做。”
裴喻寧撅起紅,一臉不滿:“你送外公外婆怎麽不我起來?連我設的鬧鐘都給關了。”
商硯辭眉梢含笑,彎腰親親,安道:“看你睡得香,不忍心醒你。我們是夫妻,誰送外公外婆都是一樣。”
“這怎麽能一樣?”裴喻寧從床上坐起來,剛要據理力爭,覺到一抹熱流緩緩湧出。
看向商硯辭,問道:“你昨晚又沒戴?”
新婚那晚就算了,昨晚居然還不戴!
才二十歲,可沒興趣當誰的媽媽!
商硯辭溫聲道:“寶寶,你擔心的事不會發生,我結紮了。”
結、紮、了?
裴喻寧徹底愣住,是他說錯了,還是耳朵出問題了?
裴喻寧:“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
商硯辭完整重複道:“寶寶,你擔心的事不會發生,我結紮了。”
裴喻寧不解:“為什麽?”
商硯辭:“不想和你有距離。”
“我不信,你實話實說。” 裴喻寧微微蹙眉,商硯辭的回答毫無說服力。
兩人領證為合法夫妻後,在主之前,商硯辭從不逾越,始終對保持禮貌和分寸。
舉辦婚禮後,兩人深流的過程中,商硯辭始終重視的,而不是一味地滿足自己。
商硯辭沉思片刻,緩聲道:“孕育一個新的生命的過程,漫長而痛苦。在這個過程中,無論我做什麽,都無法與你徹徹底底地同。母親生下我沒多久就離世了,我不想你有那個風險,我真的……承不起。”
裴喻寧手抱他,小聲哄道:“辭辭,我知道了。其實我也不想生小孩,我怕照顧不好(他),所以你不用擔心,也不用承什麽。我會帶著連同媽媽的那份,一直陪著你。”
“好,一直陪著我。”商硯辭把托抱進懷裏,的腰側,緩解酸脹疲乏。
裴喻寧舒服得小聲哼唧,蹭蹭他的側臉,問道:“辭辭,你什麽時候結紮的?”
商硯辭:“退婚宴的前一天。”
居然那麽早!
裴喻寧語氣矜,輕哼一聲,問道:“當初,你就那麽有把握,我一定會答應和你結婚?”
“沒把握。”商硯辭垂眸注視,低醇的聲線溫繾綣,“但人這一生,總有想追尋的人事,給跳的心髒尋找一個寄托,你就是我的寄托,所以哪怕沒有把握,我也想竭力去試試,因為不想再錯過。”
“幸好我們沒錯過。”裴喻寧眉眼彎彎地笑,一下接一下地親他。
“嗯,我很幸運。”商硯辭牽上的手,十指相扣,掌心紋路相,不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