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什麼來著,小年輕創業都靠不住,特別是他們倆這種富二代,就是出來玩的。
我當初就覺得那個合作方不對勁,現在怎麼樣,這下玩砸了吧?”
“有錢人家的爺小姐有任的資本,像我們哪里敢。”
“……”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說的津津有味。
完全不知有的人只是表面鮮亮麗。
“宋豫川,你究竟是怎麼搞的,怎麼會聯系不上合作方?
產品的日期將近,到時候不上,是違約金都能讓我們賠個傾家產。”
蘇落落不分青紅皂白,一開口就是氣勢洶洶的質問。
氣紅了眼,面部微微扭曲,一揮手將桌面上的水杯統統掃在地上。
全然沒了以往的乖巧甜,將那點潑婦當街發瘋的氣質,揮發的淋漓盡致。
為了這個項目,可是將這幾年積攢下來的零花,連帶著出售了兩個黃金地段房子的錢,都投了進去。
如今賠錢也就算了,還要面臨天價巨額違約賠償。
可不想做這個冤大頭,傳出去還不得讓人笑話死。
最關鍵的,是爸媽。
最怕他們拿跟蘇杳那賤人比了。
“你現在反倒指責起我來了?蘇落落,當初我是怎麼跟你說的。
合作方沒有簽下合同見到產品之前,不要那麼著急給其他公司開空頭支票,跟人家簽合同,你聽了嗎?
現在出了事,把責任都推到我上來,你還講不講理?”
宋豫川為了能表現自己,特意從父親那兒借款三千萬投資項目。
合作方模擬的合同本不有法律效益,他本就被騙又急又惱。
讓蘇落落再這麼一訓斥,也來了脾氣,直接將柜臺上的花瓶舉起來砸了個碎。
“啊!”
蘇落落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尖。
不知道的還以為花瓶是砸在了上。
見宋豫川敢當著自己的面砸東西,更加來勁,臉赤紅,額頭的青筋都遮不住,出手指著對方的鼻尖道。
“宋豫川,你現在是想把責任都推卸到我上來,是嗎?我告訴你,不可能。”
事到如今,及到核心利益,兩個人誰也不愿再因為往日那點分面子,演的對方有多麼死去活來,直接撕破了臉。
“當初簽字的是你,要賠償也是你去賠償,還有,我要撤資,把我投資的那些錢都還給我。”
“蘇落落!”
宋豫川沒想到竟然這麼絕,氣的雙眸瞪得如銅鈴大。
“別忘了當初你是怎麼求著我,跟我說的要投資,跟我同甘共苦。”
“同甘共苦,那也要先同甘才能共苦,這項目我嘗到一丁點甜頭了嗎?我憑什麼要因為你的過錯賠進去那麼多錢。”
“你!”
“總裁,總裁夫人,那我們的工資……”
正當兩個人吵得不可開時,辦公室的大門被打開一條,探出了幾個腦袋小聲詢問。
這家公司是他們臨時租的,隔音效果并不好。
吵的靜那樣大,所有員工都聽到了。
他們現在最關心已經不是能不能繼續工作下去,而是薪水能不能按時正常發放。
“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