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
聽到電話那頭傳來的碎玻璃聲音,蘇杳眼底掠過一抹得逞,隨后假裝擔心的開口詢問。
對于偽裝,早已在和商閆的拉扯中練就的爐火純青。
有時候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假的多一點,還是真多一點。
但無論是哪種,十分清楚他們兩個人是不可能的。
“杳杳,你放心,我一定會為你做主。”宋豫川遒勁有力地保證道。
蘇杳把電話拉遠,懶懶挑眉回:“嗯,我相信你。”
信個球。
簡單聊了幾句后,兩人就結束了話題。
掛斷電話,屈辱又一次涌上心頭,比之前強烈百倍,帶著滔滔不絕猶如奔騰黃河的怒氣。
宋豫川一腳踹翻了旁邊的矮凳,氣勢洶洶的朝蘇家方向而去。
若不是,他怎會這奇恥大辱。
“蘇落落,你給我滾出來!”宋豫川不顧管家的阻攔,和流氓似的闖進蘇落落房間,大吼大道。
“敢算計我,我一定要蘇杳那個臭婊子嘗嘗苦頭。”
人正因中了蘇杳的計謀,在氣頭上罵罵咧咧。
轉頭看到滿火氣的宋豫川,眉心狠狠一皺,隨即示意管家先退下,不虞地向男人。
“宋豫川,你發什麼瘋?”蘇落落語氣不善,臉十分難看。
“我發什麼瘋?你做了什麼事,自己心里清楚。”
宋豫川聽到蘇杳的名字,腦子里全是他被關在臭烘烘的牢籠里,宛如喪家之犬的頹敗模樣。
“還有,從今天開始,蘇杳的事到此為止。”
“宋豫川!我就知道你對那個賤人余未了,怎麼?現在想反悔了,我告訴你,晚了,人家現在攀了高枝,肯定瞧不上你。”
蘇落落被他這不分青紅皂白急頭白臉地一頓訓斥,從不知云云的疑功升級到憤怒。
當即起“嘩啦”一下將化妝桌上的瓶瓶罐罐,通通掃在地上。
又是蘇杳!
究竟有什麼魅力,能迷得邊的男人團團轉。
當初,就不該留下的命,就應該讓和那母親一起去死。
“你看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一點名門千金的姿態都沒有。”
蘇落落的鄙讓宋豫川厭惡。
他心中那桿不穩的天秤,又朝著蘇杳傾斜了一大半。
“我告訴你蘇落落,你想死別拉上我,也別拉上宋家做墊背。”
這是在一起這麼久,宋豫川第一次兇蘇落落。
“我什麼樣子?你嫌棄我?如果不是因為蘇杳霸占了我的份,我會被送到那種窮鄉僻壤的小地方了十幾年苦?”
蘇落落最厭惡別人拿做比較,當即紅了眼眶嘶吼。
其實這幾年,秦煙為請來了國最好的禮儀和指導老師,可惜一直抱怨命運不公。
怨恨蘇杳將一切過錯都推在上,不肯努力。
“神經病!”宋豫川冷笑著嘲諷一聲。
忽然覺得自己找上門來的行為,十分可笑。
竟然跟這麼一個只知道打扮的胭脂俗,吵來吵去。
他冷冷看著蘇落落發瘋似得癲狂,一甩袖,自以為清高地揚長離去。
“你才是神經病,你被那個狐貍鬼迷心竅了。”蘇落落氣得在原地發瘋似的尖。
“蘇杳,你給我等著!”
后花園的月季藤蔓纏繞著墻邊黑雕花鐵欄桿,綠枝葉點綴著紅花朵。
遠遠看去,如鑲嵌了無數的寶石。
蘇杳連著觀察了商閆好幾天。
男人看起來好像已經忘記了那日不經意的詢問,可敏銳的第六總覺得哪里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