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和伯母跟著來海城了!”舒唐連的聲音得很低。
傅君懷眉心皺:“們現在在哪里?”
他的母親居然也來了?
這倒是讓人頭疼的事。
“在海城大酒店安頓下來了。”舒唐連頓了一下:“你要過來嗎?”
“我這就過去!”傅君懷收了電腦,發汽車。
他很清楚自已母親的脾氣,要是他躲著不見,絕對是不會善罷干休的。
哪怕是掘地三尺都要把他找出來。
“那行,我等你!”舒唐連說完就掛了電話。
傅君懷了眉心,撥了沈南風的號碼:“老婆,剛才有同事打電話讓我去幫忙送兩個小時外賣,要是回來晚的話,你就自已打車過去哦。”說話的聲音特別的溫,就連臉上的表也是溫的。
“你同事出什麼事了嗎?為什麼這麼急?”沈南風的語氣里出濃濃的擔憂:“老公,我覺得吧,當騎手真的很危險,你還是趕辭職,我賺錢養家就行!”
反正也有錢。
“等我京城的工作落實好我就會離職了,現在不過是去幫同事而已。”對沈南風撒過兩次這樣的謊,可沈南風居然一點都沒懷疑,可見對他有多信任!
要是有一天知道他一直都在撒謊騙,不知道后果有多嚴重!
想到這個,傅君懷的心就有些沉重。
“那行,你趕去吧,不用管我!”沈南風小聲催促道。
“老婆,我你!”
“我也你!”
傅君懷眉間的褶皺舒展開來,抿一笑:“老婆,你可是說過要我一輩子的哦!不準反悔啊!”
這個承諾對他來說也算是個保障。
如果將來有一天沈南風知道了他的份,他到時會理直氣壯的把這句話告訴。
“當然不!”沈南風輕笑:“你最近怎麼回事?好像特別黏人!”
那種覺沈南風說不出來,但能夠覺到傅君懷的變化。
“我就是怕你忘記,提醒你一聲,哪有黏人!”堅決不會承認自已黏人。
“對了,有件事我想和你說。”沈南風猶豫了一下:“耽誤你兩分鐘。”
傅君懷聽的語氣認真,也收斂了臉上的笑容:“什麼事?”
“我們公司昨天晚上進行了一次大換,這件事是你做的嗎?”想起那些人看的眼神,楚嫣告訴的那些話,雖然不相信,但大家都說的有理有據的樣子,也有點懷疑。
畢竟,自從和傅君懷結婚之后,就一直好運不斷。
一次兩次說是運氣。
三次四次呢?
真不是人為的因素嗎?
“老婆,霸總只存在于小說和電視劇之中,現實里怎麼會有那樣的事發生!”傅君懷的語氣淡淡的:“再說了,你覺得像我這種送外賣的人,真有能力讓一個公司大換嗎?”
他不知道沈南風為什麼要問這樣的話。
但同時,沈南風問的這話也給他提了個醒。
普通人的生活和他站在金字塔頂端的生活完全不同。
普通人在工作中遇到問題,遇到有人刁難,要麼辭職要麼默默承。
他們比誰都清楚,只要是打工人,上面的況永遠都會存在。
有時啊,忍一忍就過去了。
沈南風沉默了一下:“是我被別人影響了,所以判斷不準確。”
又或者因為那個男人是傅君懷,才會失去正確的判斷。
“好了老婆,這件事你就別多想了,做好自已的工作就行!你可別忘了還要養家呢。”吃飯的話,傅君懷現在張口就來。
而每次沈南風給他錢或卡,他都很坦然的接。
他現在越來越喜歡吃飯了。
甚至有上癮的趨勢。
“南風!”楚嫣的聲音響起,沈南風急匆匆的和他道了再見,掛斷電話。
傅君懷握著手機,角的笑意更深。
不過他的好心也就只維持了一秒就被母親梵離的電話打破了。
傅君懷瞇了瞇眼,接起電話。
“我在海城大酒店,你現在過來!”態度十分的強勢,霸總的氣場拿的死死的。
梵離有著很高貴的統,眼向來很高,當初意外懷上傅君懷才和傅君懷的父親結了婚,生下傅君懷之后不久就離婚了。
后來就一直生活在國外,極回來京城。
小時候傅君懷都是國國外兩邊住。
對于傅君懷的事,除了傅君懷的妻子人選之外,其他的一概不管。
“我現在就過去!”傅君懷的語氣十分的冷漠,完全覺不到母子間的親。
梵離掛了電話,向晚就親昵的挽起的手臂,聲音溫婉:“伯母,君懷來嗎?”
梵離挑了挑眉,側過臉來看:“我能幫你一次兩次,但不能幫你一輩子!如果你和君懷之間的關系一直停滯不前,那我只能另外人選,你要知道,整個京城能配得上君懷的人,不只你一個!”
很冷的語氣,沒有一溫度。
一如臉上的表,冷若冰霜。
向晚心里咯噔一下。
這次梵離的態度有點不對勁。
要知道以前可是都站在這邊的。
哪怕,放了傅君懷好幾次鴿子,梵離都沒有說過半句重話。
“好了,你先出去,我休息一下!”梵離把手臂出來,轉過往前邁步,留給向晚一個冷漠的背影。
“伯母。”向晚咬了咬,眼里閃過一抹冷,遲疑著開口:“去年春天,我生日那個晚上,君懷喝醉了對我做了那樣的事,可是,君懷醒來之后就把這件事忘了。”
說到最后,眼圈兒有點紅。
又難過又傷心。
梵離的腳步一頓,眼神驟變,轉過來,犀利的眸落在向晚的臉上。
向晚心虛,用力的揪了角。
“本來,我們之間是有個孩子的。”向晚咬。
梵離瞇了瞇眼,看向晚的眼神帶著審視。
向晚暗暗地吸了口氣:“那個孩子,不小心流產了,我怕君懷生氣,一直沒敢告訴他!”
如果不是孩子可以驗DNA,都可以隨便弄個孩子來說是傅君懷的。
“向晚,你知不知道人最珍貴的東西是什麼?”梵離一字一頓的開口,上散發出來的氣場給人一種強烈的迫。
向晚有點不過氣來的覺,用力的做了一個深呼吸,這才堪堪下心頭的慌,佯裝淡定:“我知道人最珍惜的是自已的第一次!可是……君懷是我從小就著的男人,我愿意給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