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管,繼續往前開!”海城最近一直在掃黑除惡,治安還是不錯的,更何況現在他們的車是在人流量比較大的地方,本就不擔心有人敢明目張膽的犯罪。
另外還有一個原因是,后面那輛車車牌是京城的,并且車子看起來很高檔,不像是一般人買得起的,既然是京城的,又是高檔車,想對不利的可能就更小。
沈南風想明白這其中的關系之后自然也就放松下來。
司機忍不住從后視鏡里看了一眼:“真不用報警嗎?”
這小姑娘長得這麼好看,不排除有人劫啊。
“真不用!往前開,反正很快就要到了!”沈南風笑笑,語氣溫和。
司機搖了搖頭。
可真是個心大的小姑娘。
不過,既然小姑娘都這麼說了,他就往前開吧,說不定是他心過度。
接下來的路程,沈南風也沒有刻意的去關注后面的車。
畢竟與無關嘛。
很快,車就停在了一家日料店門口。
沈南風和司機道了個別,推門下車。
這時,那輛人車突然加速沖過來。
“小心!”司機了一聲。
沈南風卻正好關上車門,本就沒聽到司機的聲音。
嘎……
刺耳的剎車聲在耳邊響起。
沈南風下意識的腳步后退,后背著車門,眼底有怒火在跳躍。
這時,那輛車的車窗緩緩降下,從里面探出一個頭來,男人壞壞的笑臉跳眼簾:“沈南風你好,認識一下,我時牧!時牧的時,時牧的牧!”放不羈的聲音就這樣鉆沈南風的耳朵里。
沈南風好看的秀眉微微蹙起,眼底的怒火在燃燒。
剛才那麼著急沖過來,要是反應不夠快,是不是就被撞上了?
現在這男人竟然一副無所謂的對著做自我介紹。
這個男人有病吧!
而且還病得不輕。
網約車司機下車,走過來問沈南風:“小姐,你沒事吧?”
沈南風深深地吸了口氣,收起眼底的怒氣,扭頭沖著司機搖了搖頭:“我沒事,謝謝你!”
“沒事就好!”網約車司機說完就走到時牧的面前,一臉嚴肅:“這位先生知不知道剛才你差一點就撞上了!就算你想認識,也不應該是用這樣的方式啊!”
語氣很重,讓時牧皺眉:“你是什麼東西!趕滾!不然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他在京城雖然不至于橫著走路,但也算得上是上流圈子里的有名的人。
一個網約車司機竟然也敢站在這里教訓他?
真踏馬日了狗了!
要不是他怕嚇著眼前的人,他肯定一拳打過去。
看他還敢不敢在自已面前橫。
“你……你這年輕人怎麼回事!做錯事還這麼兇!我告訴你,你要再這樣開車,早晚得出事兒!”網約車司機被他拽得二五八萬的樣子給激怒了,開始擼袖子想揍人。
這小子就是欠揍!
“嘖嘖嘖,你踏馬還在小爺面前橫起來了是吧!”時牧猛地用力推開車門跳下車,直接竄到司機面前,揚起拳頭往他臉上懟。
像他這樣的紈绔子弟,從小到大可沒打架。
本就沒在怕的!
“你住手!”沈南風厲聲喝道,抬踹向時牧的小。
這個男人怎麼回事!
說他兩句還橫上了。
簡直沒人。
時牧只覺得小一陣痛,下意識的就彎腰去。
沈南風趕對司機說:“大叔你快走!”
誰也不知道這個男人會整出點什麼事來。
還是先保護這位好心的司機。
“可是,他要欺負你怎麼辦?”
“放心,我不會讓人欺負我的!”沈南風并沒有說假話,真不是一個挨了打就只會哭的人!
“你先進去吧,這里給我來理!”司機還是沒有昧著良心離開。
沈南風正要說話,就聽到有人:“沈組長!”
這時有一男一正朝著這邊走過來,司機這才放心的把車開走。
沈南風抬眸和兩人打了招呼。
兩人走近,看到時牧,忍不住問:“這位就是你老公嗎?開的還是卡宴,長得也很帥!”
那人看到時牧一的貴氣,有點羨慕沈南風。
“他才不是我老公!他剛才開車差點撞上我,正在對他進行說服教育呢!”沈南風看了一眼時牧,一臉的嫌棄。
才不喜歡這樣莽撞,又沒責任的男人。
還是傅君懷那樣的男人最好了。
想到傅君懷,沈南風不由一怔。
怎麼都忘了自已已經和傅君懷提離婚了。
他再好以后也只會是別人的老公了。
眼神一下子就黯淡下去,說了句:“走吧。”就率先轉走了。
兩人對視一眼:“沈組長怎麼了?不是說很自已的老公嗎?可我怎麼覺得提起老公心不好?該不會是兩人鬧矛盾了吧?”
“你們是沈南風的同事嗎?我時牧,京城時集團的繼承人。”時牧自報家門,仿佛恨不得把自已所有的優勢都說出來。
“時集團啊?我好像聽說是傳公司,有不大明星的。”人是沈南風那一組的組員葉知秋,平時就喜歡追星,心直口快的說道:“那你認不認識一個向晚的舞蹈家?我們組最近接的一個案子,對方非得邀請向晚來參加,我們組長頭發都薅禿了還沒找到的聯系方式!”
時牧微微一愣,隨后問:“你們要找向晚?”
葉知秋忙不迭的點頭:“是啊是啊,怎麼樣?你有沒有的聯系方式?”反正問一句也沒什麼關系。
萬一對方真行了呢。
“沈南風是你們的組長?”時牧又問,眼底閃過一道暗芒。
“是啊!我們組今天聚餐呢!”
“我可以幫你們約向晚,能不能邀請我和你們一起吃飯?大不了今天晚上這頓我請!”時牧臉上的喜毫不掩飾。
他向來是那個活得恣意的人。
喜歡的人就去追,才不管對方是什麼人,有沒有男朋友,有沒有結婚!
只要他喜歡就好!
*
盛世總裁辦公室。
傅君懷收拾好辦公桌,隨后從屜里拿出一個首飾盒。
打開,里面是一條黃金項鏈,一個竹節的吊墜。
價格不到五千。
這是傅君懷挑了好久才挑到的。
畢竟,他現在可是剛進大公司的新人,要是買條幾萬幾十萬的項鏈送沈南風,到時沈南風肯定會以為的來路不明。
沈南風那個小機靈鬼,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傅君懷勾笑了笑,把首飾盒拿在手里,隨后起往休息室去換服。
在公司他穿的是自已的服,回家肯定是要穿沈南風買的。
他的腳剛踏進休息室,手機就響了起來,接通,景云深的聲音從話筒里傳來:“三哥,你在哪兒?我給你送東西過來,順便商量一下怎麼讓向晚和嫂子接上頭的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