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風本就沒懷疑傅君懷說的中獎五千的話有沒有假,反而心疼起眼前的這個男人來。
他都沒錢還總是為想這麼多。
但心疼歸心疼,有些事該說清楚的還是得說清楚。
兩個人過日子,總不能糊里糊涂。
而且,如果今天不把這些問題理好,以后經常都會被這件事困擾,過得也不開心。
不如一次解決好,以后也不至于因為這件事吵鬧。
“傅君懷,我們現在還是談談你的事!”沈南風的話說到這里就被傅君懷打斷了:“老婆,我得向你坦白一件事。”
沈南風挑眉:“你說。”
傅君懷猶豫片刻,手輕輕握著沈南風放在桌上的雙手,眼睛著,緩緩地說:“我對天發誓我沒有出軌!那天你打電話來的時候,我剛和人談完事去了洗手間,結果忘了拿手機,當時是誰接了我的電話我到現在都不知道!不過,我向你保證,我和那個人沒有任何的關系!”
他問過向晚,知道當時說了什麼。
但他不能對沈南風說。
“可當時那個人告訴我你在洗澡,還有你包里的耳環,這些你怎麼解釋。”既然傅君懷主談起這件事,沈南風自然也不會回避,直接把心里的疑問出來。
“包里的耳環是我以前在地攤上買的便宜貨,想送給你,后來聽說那種劣質的東西弄不好會讓耳朵發炎,我就不敢給你了,然后,我就給你買了條項鏈。”說著,傅君懷把首飾盒拿出來推到沈南風的面前:“我現在沒什麼錢,就買了條便宜的,你先戴著,等以后有錢了再給你買貴的。”
傅君懷說的一臉真誠。
他其實心里是很愧疚的。
明明可以給人最好的,現在卻只能給買這麼便宜的東西。
以后一定要加倍對好!
沈南風微微一怔,目落在首飾盒上,心口的地方像是堵著團棉花,覺有些難。
錯怪他了。
可他非但沒有生氣,還給買禮。
“南風,你不用懷疑我的真心,你也不用擔心我會出軌!我既然愿意和你領證,我就沒有想過離婚,更不會出軌!”傅君懷說的每一個字都重重的砸在沈南風的心上。
鼻尖泛酸。
嚨發干。
想哭。
傅君懷看到人眼圈兒紅紅的樣子,心疼,趕起走到邊坐下,手臂一,將攬懷中:“老婆,你要相信我,也要相信自已!或許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對,對婚姻不負責的男人,這其中肯定沒有我!”
他從小在那樣的家庭中長大,他比別人更有個家。
“老公,對不起,是我錯怪你了!”沈南風心口疼得厲害,眼睛都紅了,雙手地抱住傅君懷的腰,聲音哽咽著。
傅君懷看到玻璃上映出來的兩人的影子。
很甜的擁抱著。
他對著玻璃緩緩地勾起角。
眼底染上了淡淡地芒。
此時,安娜和厲斯城被公司的人包圍著,一個個的要簽名要合照,關鍵,還得笑瞇瞇的拿著手機幫忙拍老公和別的人的合照。
真是臉上笑瞇瞇,心里……三字經!
厲斯城全城保持面帶微笑。
只是,如果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他的笑不達眼底。
拍完照,安娜才猛地看到時間已經九點,嚇得一個激靈跳起來去打電話了。
九點九分九秒的煙花,要是錯過了這個時間,老板會炒他魷魚的。
傅君懷主解釋了這件事,沈南風的心結也打開了,主幫把項鏈戴上,又說了幾句話。
不用懷疑,這是安娜的老公教他的。
他說,人最喜歡聽話,贊的話……
沈南風在傅君懷懷里窩了一會兒,這才想起還沒點菜。
纖細白皙的手指輕輕地在男人的口上了,地說:“老公了吧,趕點菜!”
傅君懷應了一聲,抬腕看了看時間。
就在這時,天空中綻放開一朵朵煙花。
“老婆,快看!”傅君懷低頭在沈南風的耳垂上咬了一口,低沉的聲音帶著一人的味道。
男人噴薄而出的熱氣在耳邊,沈南風的臉頰瞬間泛紅。
“看,外面在放煙花!”傅君懷抱坐到上,靠著自已,面朝玻璃窗。
沈南風看著窗外漫天炸開的煙花,哇,好!都不敢眨眼了。
傅君懷心滿意足的摟著人的腰,心里暗暗的松了口氣。
這次的離婚危機算是過去了。
但是……
算了,還是別想以后了。
煙花持續了半個小時,最后,天空中炸出老婆我你幾個大字。
“哇,好浪漫!”沈南風忍不住低低地了一聲。
良好的教養讓無論在什麼樣的場合都不會大聲喧嘩。
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傅君懷的心被攪起一潭春水,放在人腰間的手臂不由了。
兩人的在一起。
直到,沈南風覺到異常,這才猛地回頭看他。
“老婆喜歡嗎?下次我也給你放一個這樣的?”傅君懷在燃燒,說話的聲音有些沙啞,可臉上的表卻穩得一批。
他當然不會說今天這一場煙花盛宴是他準備的。
誰他現在是個送外賣的窮蛋呢。
沈南風一聽他這話,連男人的異常都顧不上了,小手急忙捂在他的上:“你這想法太危險了!雖然這樣裝是能討人喜歡,但是燒錢!這半小時時間,肯定得花好幾萬!咱們還是務實一點,別和人家有錢人比!比不了的知道不!”
人的聲音如帶嗔,勾人的不行。
有這幾萬塊錢,不如給老公買件貴點的服。
想到這,沈南風就想起了那個人說傅君懷的話。
現在傅君懷在京城上班了,不比以前送外賣,得有幾件像樣點的服。
既然來了京城,不如明天請假一天去逛逛商場。
沈南風心里在盤算著給男人買服,男人卻在想還好之前沒有告訴人這些煙花是他準備的。
煙花看完,安娜拿著手機在群里吼了一聲:“趕走了!”老板已經到了,煙花也看了,工人的使命結束,接下來老板就要安安靜靜的用餐了。
一群工人???
我們還沒吃飽就讓我們走?
“現在走的,明天我會主找老板加工資,現在不走的,就等著降工資吧!”安娜心里卻在想,今天晚上抱過老公的人都要申請降工資!哼!
此話一出,一群工人哪里還敢多坐一秒,急急忙忙起往外走。
有人暗的從包里拿出自帶打包袋,手忙腳的把盤子里還沒過的鮑魚啊啥的打包帶走。
如此大規模的離開,沈南風不覺得有點奇怪:“老公,他們桌上還有那麼多東西沒吃完,為什麼這麼急著走?該不會是東西有問題吧?”
安娜挽著厲斯城的手剛走到這里,原本是打算看一眼沈南風,結果就聽到了這句話,腳步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