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蕓蕓!”
胡玉臉難看,小輩跟前,還是要面子的。
何況就這麼一個親侄,什麼品能不清楚。
就是從小太缺了。
長大才容易被人騙。
倒是自己這個兒,從小錦玉食的養著,被慣的沒邊了。
想到家里那個爛賭癮的弟弟,胡玉愈發諒自己這個侄的難,“你表姐什麼為人我比你清楚,說沒有就是沒有,你不要再胡攪蠻纏了!”
“還有,有空和你表姐多學學,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整天就知道惹我生氣,一點都不知道心疼我這個當媽的。”
“我胡攪蠻纏?”
“你覺得心疼你……”
蘇蕓蕓簡直無語到了極點,“你那麼喜歡,認當兒不就得了,當初還費勁把我生下來干嘛!”
“你……”
胡玉氣到悶,臉都白了幾分。
“姑姑,你沒事吧?”
見狀,胡莉晶眼尖扶住了胡玉,再的遞上一杯水。
“姑姑,您就別生表妹的氣了,氣壞了子心疼的還是我們兩個,許是表妹當時沒看清楚是什麼況誤會了,我和解釋解釋就好了……”
胡玉這才順了口氣。
這就是養了二十幾年的好兒。
到頭來還不如一個侄順的心意。
胡莉晶越是懂事,胡玉就越是心疼,“不用和解釋,姑姑信你。”
蘇蕓蕓氣到發抖。
真懷疑胡莉晶才是胡玉的親生兒。
照片里的人還要多清楚。
事實都擺在眼前了,竟然還會信胡莉晶那種鬼話。
以后怕是再說什麼,胡玉都不會信了。
蘇星到家時,就聽到蘇蕓蕓歇斯底里的在客廳發瘋。
“你就蒙蔽吧,遲早有一天被騙的渣都不剩,不只是,我爸那也一樣,他外面都養了人你還替他瞞著……”
蘇蕓蕓一轉頭,就對上了回來的蘇星。
里的話,生生的給咽了回去。
是不喜歡胡莉晶,但還沒傻到讓蘇星這種人看們的笑話。
蘇星挑了挑眉。
“繼續啊!”
可太看這種好戲了。
果真狗咬狗,名場面。
見三個人面各異的盯著看,蘇星搖了搖頭。
沒意思,剛回來,好戲就結束了。
還是回去洗洗睡吧。
“站住。”
胡玉黑著臉起,這會正積了一肚子的火,蘇星就自己撞上來了。
怎麼能放過。
“這都幾點了才回來,你爸不在,你當這個家沒主人了是吧!”
“是啊,姑姑,說不定就是出去夜會哪個野男人去了,你看上的服,松松垮垮的,難說不是和別人……”
蘇星低頭看了眼自己上的休閑裝。
很正常啊。
果然老話沒錯,人心要是臟了,看什麼都是歪的。
勾起,眼神銳利投向胡莉晶,“也是,找野男人這種事你這麼會,要不,你教教我?”
胡莉晶一噎。
臉差點崩不住,蘇星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姑姑,你聽聽都說的什麼,這是在污蔑我……”
“晶晶,別急,有姑姑在。”
胡玉眼神一掃,“花嫂,去拿家法!”
趁著蘇明廊不在,非得把這幾天的惡氣全出了。
蘇蕓蕓站在一旁看笑話。
蘇星挨打,樂得觀看。
蘇星翻了個白眼。
胡玉這個老人自己沒本事。
還想把氣撒到上……
當好欺負?
胡玉鞭子揚起,蘇星反手拽住,松手。
胡玉踉蹌著直接摔地上。
“反了你了!”
胡玉急了眼,握手里的鞭子使了全力,正要再揮下去。
蘇星趁機撥通蘇明廊電話,按下了擴音,委屈地帶上了哭腔,“爸,媽要對我家法……”
“敢!”
蘇明廊中氣十足。
他這幾天正想著讓蘇星帶他悉傅家的人脈,這節骨眼上,自然是不能讓出事。
胡玉揚起的鞭子一頓,差點收不回來甩到自己上,“明廊,你別聽瞎說,這賤人夜不歸宿,我只是教訓教訓……”
“廢話!教訓也不到你!”
蘇明廊不耐煩的警告,“你敢,明天一早就給我滾出蘇家大門,省得再占著位置礙飄飄的眼……”
電話掛斷,胡玉臉都僵了。
蘇明廊竟然一面都不給留,他就這麼想趕走。
滿心滿眼都是外面那個狐貍。
同樣臉僵住的還有蘇蕓蕓。
蘇明廊為了外面的人不惜和胡玉撕破臉,那這個家以后還有的地位可言嗎!
要趕去查清那對母子的份。
為自己打算。
蘇蕓蕓離開,胡莉晶自然不會傻傻留下當槍使。
轉也上了二樓。
偌大的客廳,只剩下胡玉和蘇星。
胡玉的臉一沉到底,滔天的恨意從腔直往頭皮上涌。
惡狠狠的盯向蘇星,“小賤人,你別以為你爸就能護得了你一世,等你沒了用,看我怎麼收拾你。”
蘇明廊的尿,蘇星比誰都清楚。
他想利用得到傅家的庇護和好。
只是這些東西,早已被標了上代價。
不急。
有的是耐心看他們狗咬狗。
“我怕是我還沒被收拾,某人就被外面的人給掉了位置,畢竟我爸現在還在溫鄉里不肯回來呢。”
蘇星收起手,一笑而過。
胡玉被嗆的臉通紅,指甲掐掌心都沒知覺,恨不得一手撕了蘇星方才解恨。
但現在的,什麼都做不了。
“哦,對了。”
蘇星頓了下腳步,轉過頭看向紅著雙眼的胡玉,面嫌棄。
“以后抹的時候記得抹勻點,畢竟年紀大了,起怒來,再厚的也遮不住你那脖子上的青筋……”
話落,蘇星進了房間。
有人就在外面發了瘋。
客廳里,胡玉把能砸的東西都砸了,包括蘇明廊重金買來的“名畫”,“瓷古董”……
無一幸免。
屋,蘇星此時正戴著耳機,聽著音樂安然睡。
二樓。
蘇蕓蕓正拔通電話,聽到樓下靜,心煩的關上了門。
自從蘇明廊不再回家,蘇星又突然發了瘋。
這個家早就不是原來的模樣了。
電話很快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