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予衡又專門給顧北言介紹了一遍:“這位就是我認識的那位陶藝大師朱老師的兒子。”
顧北言立馬反應過來,起跟他握手。
做過一圈介紹之后,鹿凝弱弱的舉了手:“朱總,好巧,您怎麼也來哈城了?不用陪朱老師年?”
“我媽給我安排了任務,讓我來哈城拜訪一位陶藝大師,對方也就這幾天有空。”朱明儀解釋了一句。
鹿凝眼睛一亮:“陶藝大師?是盧老師嗎?我也想去!”
朱明儀點頭應下:“可以,明天我跟你聯系,咱們一塊去。”
“好。”鹿凝眼可見的開心。
朱明儀沒有多待,打完招呼就離開了,包廂里再度回歸之前賓主盡歡的模式。
一頓晚餐吃到七點鐘,六個人下了樓。
哈城的溫度低,年煙花秀的時間提前到了七點半,們這個時間剛好來得及。
餐廳所在的位置步行百米就到了市民大街,眼下街道兩旁張燈結彩,目之所及的世界仿佛被五彩繽紛的燈火籠罩,洋溢著年的喜悅氛圍。
在哈城的冰天雪地里,再要風度的人也都穿起了羽絨服。
這也是蘇棠第一次見顧北言穿羽絨服,黑長款,卻一點也不顯臃腫,形依舊拔。
察覺到蘇棠的注視,顧北言問:“怎麼了?”
蘇棠搖頭:“沒事。”
眼下人群熙攘,聲音說得上喧囂,顧北言沒聽清,很自然的躬下子:“什麼?”
蘇棠近他耳朵:“我說,你還帥的。”
顧北言幫了一下圍巾,在其他四人沒有注意到的間隙,俯在上啄了一下。
蘇棠抬手錘他,男人反手把的手指扣住,塞進了自己的羽絨服口袋里。
幾個人走走停停,拍照合影,氣氛融洽又熱鬧。
從大街往前一路逛到廣場,煙花秀剛好倒計時1分鐘。
眼前偌大的區域滿滿都是人,們沒有往前,看煙花秀也沒有所謂絕佳位置的說法,在哪里看都行。
倒計時進行到十秒鐘,顧北言再次牽住了蘇棠的手。
隔著兩層手套,兩人的十指扣,這一刻好像沒有什麼東西是不完的。
漫天的煙花把鬼斧神工的冰雕建筑,籠了一副瑰麗多姿的畫卷,所有人都著著璀璨的世界,陷了屬于自己的幸福時刻。
煙花秀進行了十五分鐘之久,人群才漸漸散去。
夜的哈城,溫度隨著時間的推移降低,幾個人沒在廣場多待,返回餐廳門口各自驅車離開。
返程路上鹿凝提到:“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我想磕一個的人該不會是顧北言吧?”
給出了自己合的推測:“朱明儀認識周予衡,周予衡之前不認識我,但周予衡是顧北言的朋友。”
蘇棠把的話了一遍,也就是顧北言找了周予衡,周予衡找了朱明儀,然后鹿凝獲得了去朱老師門下學習的機會。
蘇棠:“顧北言幫忙的原因是?”
鹿凝:“當時你一直住在我家陪我,我去了景鎮之后你就可以回家了。”
蘇棠:“……”
顧北言那樣寡淡的男人會為了讓回家,拐彎抹角的想辦法讓鹿凝去景鎮學習?
立馬否定了這個推:“不會。”
沈伊說道:“我以前也覺得不會,但經過這頓晚飯我改變了想法,我覺得他會。”
“為什麼?”
“因為他離不開你。”沈伊笑瞇瞇的說:“你就看這一晚上吧,除了咱們三個拍照,他什麼時候松開過你的手?抓的的,生怕被別人拐跑了。”
蘇棠回想了一下:“有嗎?”
他就記得那人親來著。
“不牽手,我還看到你倆接吻。”
“我才沒有!”蘇棠立馬否認。
鹿凝眨了眨眼睛,從包里掏出手機:“別想抵賴,我有照片為證。”
蘇棠的視線向鹿凝的手機,照片里顧北言正躬吻上的,他的眼睛幽邃明亮,像是染著沉醉的笑。
蘇棠立馬找到華點:“我的表明明是驚訝的!我可沒有主親他!”
“這麼說是顧總不自。”沈伊笑著說:“這就更說明他會是那種,為了讓你回家親親抱抱舉高高,而想辦法把凝寶調到景鎮學習的人。”
鹿凝慫恿:“棠寶你發個消息問問,如果真是顧北言,我還欠他一聲謝謝。”
蘇棠揣著疑和求證的態度,給顧北言發了條消息:“鹿凝去景鎮學習的事兒,跟你有關嗎?”
顧北言的回復到的很快:“你猜到了?”
蘇棠一愣:“為什麼?”
顧北言沉默了幾秒,對話框再次輸中,片刻男人發過來五個字。
“想讓你回家。”
竟然是這個最令難以置信的答案。
蘇棠耳尖微微發燙,心虛的收起手機,淺淺咳了一聲:“是他。”
鹿凝和沈伊對了個視線,表里都是四個字“果然如此”。
……
晚上又點了些燒烤和小蛋糕,三個人窩在酒店房間了個年,聊到一點才依依不舍的回房睡了。
五點來鐘沈伊起床去劇組,蘇棠幫著一起收拾了行李箱。
鹿凝上午要和朱明儀一起去拜訪陶藝大師,兩人就沒醒。
下樓送了沈伊離開,蘇棠磨了杯咖啡,坐在落地窗邊看風景。
眼下時間還沒日出,東方天空可以看到一片籠地而起的朝霞,拍了張照片發朋友圈,不過三五分鐘手機就進了顧北言的消息。
“要去早市逛逛嗎?”
蘇棠頓時來了興致:“好啊!”
“我過去接你,半小時左右到。”
“好。”
鹿凝還在睡覺,蘇棠留了張字條,躡手躡腳的出了門。
顧北言的車已經等在門口,拉開副駕駛坐進車里,巧笑倩兮的打招呼:“早上好。”
顧北言抬手在臉上輕掐了一下:“早上好。”
蘇棠瞪他:“一見我就手腳的,你的紳士禮貌去哪兒了,顧先生。”
的語氣是嗔怪的,但臉上的笑意未減,顧北言牽:“嗯,下次注意。”
蘇棠:“……是下次還敢吧。”
顧北言低低笑了一聲,不說話了。
車子一路往前,很快就到達了哈城的早市,眼下不過六點半鐘,早市已經是人滿為患的狀態,車子轉了兩圈才停下。
一下車,零下20度的空氣再次呼嘯著席卷而來,蘇棠趕拉上羽絨服拉鏈,扣上了羽絨服帽子。
在外的臉和鼻尖很快被凍到通紅,在東北這樣天寒地凍的室外,羽絨服帽子好像也了裝飾。
好在早市口就有賣保暖裝備的攤位,蘇棠興致的挑了一個帶圍巾的卡皮拉棉帽子,又挑了個護耳罩。
顧北言耐心的幫把護耳的位置調整好,掏出手機掃碼付款。
蘇棠盯了他兩眼,轉從攤位上翻出一個大號的卡皮拉往他頭上戴。
顧北言嚴詞拒絕:“不要,我不戴帽子。”
他有些嫌棄的把帽子拎在手上,垂眸就瞧見蘇棠叉著腰瞪他的模樣。
顧北言低聲跟蘇棠商量:“我有圍巾,真的不冷。”
蘇棠直接掃碼付了款:“錢已經付了。”
顧北言看了一眼手里的帽子,再次發出無聲的抗議。
蘇棠下微揚,用表詮釋了什麼沒得商量。
兩人對峙了半分鐘,顧北言到底敗下陣來,他的妥協是把帽子遞給蘇棠,微躬了子讓幫忙戴。
蘇棠揚笑了,好帽子戴到了顧北言的頭上,又把圍巾小心的繞好。
男人一張清俊好看的臉被卡皮拉包圍,眉眼好像都溫順幾分。
蘇棠抱住他的腦袋在他上吧唧了一口,豎起大拇指:“帥。”
顧北言頗無奈的了的腦袋,到的是冰涼的帽子,他無聲的笑了笑,牽住蘇棠的手,跟著融人流。
接下來就是一路逛吃逛吃的節奏,蛋撻、油炸糕、粘豆包、南瓜餅、酸菜包子……
一路逛到最后,顧北言手里拎了大包小包,蘇棠還買了一杯凍梨拿鐵。
興致的吸了一大口,眸子亮晶晶的看過來:“好好喝!”
把杯子舉到顧北言邊:“你要不要嘗嘗?”
夸張的說:“手沖咖啡混合凍梨甘甜的水,味蕾的盛宴。”
五分鐘前顧北言剛被蘇棠用同樣的套路騙過,吃了一塊沒什麼味道的酸糕。
當時也把酸糕夸了一朵花,結果他吃進里才知道上了的當。
于是這次他果斷搖了搖頭,堅決拒絕蘇棠的投喂。
凍梨加上咖啡,名字聽上去就很黑暗料。
蘇棠聳肩,似是坦然承認:“好吧,確實不好喝。”
又吸了一大口,滿意的晃著腦袋:“真的好難喝好難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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