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去了一趟香薰店,給顧北言調了一款香熏。
2月14號的下午,店里派人把東西送到了錦棠,蘇棠拍了照片打算發到閨群,結果手一抖發給了顧北言。
發現之后迅速點了撤回,片刻顧北言的電話打了過來:“撤回了什麼?”
蘇棠慶幸他沒看到:“問你什麼時候下班。”
男人的聲音是慣常的寡淡:“不是七點在餐廳見面嗎?需要我去接你?”
“不用,我自己過去。”
“你不用著急。”顧北言說:“我要先去拿禮和鮮花,你七點到就可以。”
“好。”蘇棠忙道:“到時候見,先掛了。”
怕在聊下去顧北言會告訴禮是什麼,那真是一點驚喜都沒有了。
男人應了一聲,還沒忘囑咐一句:“開車注意安全。”
蘇棠似乎都能看到西裝革履的男人說這話時候的樣子,絕對是眉目嚴肅、一本正經的。
毫不覺得這話從他里說出來是敷衍,他是真的在提醒開車注意安全。
“知道了。”應了一聲:“去忙吧,拜拜。”
掛斷電話,蘇棠不自的牽了牽,發現不知不覺間,好像已經找到了和顧北言相的節奏,也清了他的脾氣。
們之間正在朝著更健康的方向發展。
顧北言這邊,他剛把手機放下,林硯就敲開了辦公室的門。
“顧總,店里把您定的對戒送過來了。”
顧北言合上鋼筆:“進來吧。”
林硯帶著人進了門,店員打開手提箱取出一個錦盒,小心翼翼的放到顧北言手邊。
“顧先生,這是您定的對戒。”
盒子里是兩枚金質對戒,男戒是簡約的面,戒是鑲鉆的莫比烏斯環。
顧北言沒怎麼研究過珠寶首飾,他之前的東西基本都是助打,這還是第一次他親自去店里挑細選出來的款式。
價值沒有多麼昂貴,他圖的是莫比烏斯環的寓意,他覺得蘇棠應該會喜歡這種巧的小玩意兒。
等首飾店的工作人員離開,林硯好奇的問了一個問題:“顧總是要跟太太表白嗎?”
顧北言抬眸看他:“表白?”
“對啊。”林硯笑:“您不表白太太怎麼知道你的心意。”
“我們已經結婚了,不需要那些。”
“當然需要!”林硯認真科普:“生都喜歡儀式,您買了對戒和鮮花,順便表個白,太太一準兒高興。”
顧北言的長指捻出那玫戒在指尖,沉思良久:“去忙吧。”
林硯點了頭,麻溜的撤了。
需要表白嗎?
顧北言也在思考,他的答案是否定的。
貿然表白大概和在港城時候會是一樣的結果,他不希蘇棠有力。
他應該適應的節奏,慢慢培養。
顧北言把戒重新放回盒子里,蓋上蓋子,慢條斯的裝了禮袋。
“待會兒見。”他說。
五點半鐘,蘇棠關掉電腦,拿上包包和禮袋出了辦公室,乘電梯下到負二層的地下停車場。
這個時間不是下班高峰期,地下停車場的人不多,燈黯淡,偌大的停車場便顯得格外空曠。
這個停車場算是半商用,車子多且有些雜,蘇棠早上隨便停的,繞了兩圈才終于找到。
現在開的是顧北言的一輛黑賓利,沒辦法,顧北言車庫里就是黑的賓利多。
走到近前余注意到,旁邊一輛灰商務車里的人似乎正在盯著。
下意識抬了頭看過去,男人卻已經移開了視線。
心里緩慢染上點張,蘇棠迅速拉開了車門想要坐進車里,然而還是晚了一步。
灰商務轎車的后排車門被打開,一支混著迷藥的手帕了過來……
……
六點四十,顧北言提前二十分鐘到達了餐廳,結果一直等到七點十五,蘇棠還沒有出現。
雖然兩人沒怎麼在外面約過會,但在顧北言的印象中,蘇棠是個很有時間觀念的人,不至于遲到這麼久。
他拿過手機給蘇棠打了通電話,意料之外,無人接聽,微信消息也沒有回復。
正在這時候,他的手機進了一通來自陳銘的電話,聽筒里傳出沈秋月帶著哭腔的聲音。
“小顧,棠棠跟你在一起嗎?”
“沒有,怎麼了?”顧北言的心里升起不詳的預。
“剛才有人給我打電話,說棠棠在他們手里,讓我不要報警。”
顧北言心頭突的一跳:“誰打的電話?還說了什麼?對方是想要錢嗎?”
“他們還沒說要什麼,聽口音不是本地人。”沈秋月已經有些語無倫次:“我們怎麼辦?對方不讓報警,棠棠沒跟你在一起,那在哪里啊?”
深呼吸,顧北言迅速冷靜下來:“您先保持鎮定,等著對方再打電話過來的時候,問清楚他們想要什麼,我馬上過去。”
“好好。”沈秋月說:“無論對方要什麼,我都會給他們,我只要棠棠安全回來。”
顧北言掛斷了電話,他第一時間打給了宋雅,宋雅暫時跟著蘇棠一起去了錦棠,依舊是的助。
“姐夫,棠姐五點半就下班了,你們不是有約會嗎?”
沉思片刻,顧北言問:“你知道蘇棠今天開的是哪輛車嗎?”
“車牌里有三個7的那輛黑賓利。”
“好,你現在去找商場業查看監控,找一下這輛車有沒有開出停車場,什麼時間開出去的,馬上告訴我。”
宋雅聽得出顧北言語氣里的嚴肅,立馬應下:“好,我現在就去。”
掛斷宋雅的電話,顧北言第一時間登陸行車app,錄車牌號,車輛行車軌跡在刷新后顯示了出來。
不如此,app還同步了此刻車輛所在的位置,軌跡顯示車子依舊在行駛中。
行駛方向是城郊。
很快宋雅那邊也打來了電話:“姐夫,監控顯示棠姐的車5點45分駛出了停車場,但從畫面上看,開車的人不是棠姐。”
“能看清楚嗎?”
“不太清楚,但能看到是個男人。”
“好,我知道了,你在現場等著。”
顧北言又給沈秋月打了通電話,得知對方還沒聯系,掛斷電話以后他直接報了警。
……
蘇棠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鼻息間滿是消毒水的味道,眼皮很重,重到完全睜不開。
腦海中的記憶像是斷了片,只約記得好像被人迷暈了。
不知道現在幾點,顧北言沒有等到會不會著急。
努力了手指,指尖到一抹溫熱,下一秒的手指被握住,耳邊響起悉的嗓音。
“棠棠。”
是顧北言的聲音。
蘇棠松了一口氣,努力睜開了眼睛,目之所及就是醫院白的墻壁,顧北言那張清雋溫和的俊臉出現在眼前:“棠棠,你醒了。”
他握著手的力道微重,讓的手指有了細微的痛。
這也證實了現在不是在做夢。
當男人的五逐漸清晰,蘇棠也分辨出了他眸子里著的焦急。
難得,居然在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的顧北言臉上,瞧見了這種稀缺的緒。
牽了牽:“顧北言……”
出口的聲音微啞,是一種晦難聽的音。
顧北言抬手按了鈴,長指把腮邊的碎發順:“先不要說話,讓醫生過來看看。”
在醫生過來看診的間隙,蘇棠的視線了一眼窗外,這才發現外面是黑沉的夜幕。
顧北言耐心詢問了幾個問題,醫生一一回答,蘇棠大概聽了聽,總之就是問題不大,需要繼續住院觀察。
等醫生離開,蘇棠拽了拽顧北言的手指,點了點他腕上的手表。
“凌晨三點半,你在醫院睡了五個小時。”
顧北言從柜子上取了溫水,扶著蘇棠坐起來喝了一些。
等重新躺下以后,顧北言在旁邊的椅子上落了座。
“繼續睡吧,天還沒亮。”他嗓音溫沉的說。
蘇棠確實依舊是困得,不知道是因為輸的緣故,還是因為迷藥的緣故,總之的大腦依舊是暈暈乎乎的狀態。
但是:“是誰?”
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是誰綁走了。
“警方還在調查中。”顧北言解釋道:“綁匪有兩個人,開著一輛商務轎車,把你綁到車上以后,其中一個開走了那輛賓利,警方就是通過賓利的定位系統鎖定了那個綁匪的位置,進而找到了另一個綁匪。”
他幫蘇棠掖了掖被子:“載著你的那輛商務車一直在市區轉悠,似乎在等待進一步的指示,警方推測還有其他人參與了這件事。”
蘇棠點頭,視線落在顧北言的上,他穿著一件白襯衫,領帶和領針隨意的擱在床頭柜上,領口的扣子也解開了兩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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