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大踏步的進了浴室,蘇棠著床頭柜上的生日禮,雙頰很快染上緋紅,拉開被子蒙住了臉。
片刻,一雙手悄悄從被子下面出來,拿走了那個禮盒。
沖澡完畢,顧北言裹著一件黑的浴袍從浴室走了出來,視線落在大床上,怔愣一瞬。
床上已然沒了蘇棠的影,只有一個包裝的禮盒。
他抬手系上浴袍袋子,長指揭開禮盒,里面是一束艷滴的紅玫瑰,部分花枝含苞待放。
這片刻帽間的門被打開,穿著白浴袍的蘇棠探出頭來。
顧北言抱著那束玫瑰朝笑:“謝謝太太的生日禮。”
蘇棠朝他眨了眨眼睛,蔥白手指開了浴袍帶子:“你的生日禮在這里。”
顧北言的視線被浴袍下那抹紅吸引,眸逐漸轉了幽深。
他快步過去把人打橫抱起,浴袍落在地,出蘇棠瑩潤潔白的和令人念乍起的布料線條。
顧北言把人放到大床上,長指住蘇棠前的紅蝴蝶結,解開那兩片錮。
蘇棠臉頰的緋紅映著床頭橙的暈,那是一種讓人心怦然的好。
顧北言躬吻上的,舌/尖勾纏,長指游離,他緩慢的打開了蘇棠上各被纖薄布料覆蓋的敏/點。
蘇棠任由男人在上作,去年生日沒有得到的禮,今年給他補齊了。
而補齊的禮也仿佛把同步送了虎口,今天顧北言的沉的不像話,齒像是最得力的武,一路往下。
蘇棠的腳趾蜷起又放松,手指不自覺劃過男人的脊背,又抓住他的頭發。
男人的胡茬微,在瑩白的上落下深淺不一的痕跡,連帶著勾起了蘇棠心底的,起泛濫的水痕。
長夜漫漫,燈昏沉,室影晃,婉轉鶯啼的聲調繾綣了夜。
良久方休。
一切結束,顧北言抱著一團的蘇棠去浴室,放進溫暖的浴缸,他返回臥室床鋪。
除了深淺不一的水漬,床單上還散落著零碎的布料,有一些是被他親手撕碎,有些是被他的齒咬開,每一片似乎都是他失控的證據。
耳尖不自覺泛上紅暈,顧北言為方才那段事里不知饜足的自己到愧。
他迅速好床鋪,把那些布料小心的收進禮盒,隨后回到浴室把蘇棠重新抱回了大床上。
等他也躺進被子里,時間也已經到了16號的凌晨。
他的長臂探蘇棠頸下,把人撈進自己懷里,俯在上啄了啄:“晚安。”
蘇棠安靜的閉了會兒眼,重新睜開:“顧北言,送你的生日禮喜歡嗎?”
顧北言的心跳再次嘈雜沉悶,萬幸燈昏沉,他得以藏自己的緒。
他沒說話,只是把蘇棠擁的更了。
蘇棠知道他悶的子,低低笑了兩聲,抬手了他的下:“顧北言,你去年的生日愿是什麼?”
“祝你萬事順意。”
“那今年呢?”
“祝你長命百歲。”
男人嗓音溫沉,呢喃一般。
蘇棠被他逗笑:“為什麼你生日要祝我長命百歲?”
“我很自私,希你能長長久久的陪著我。”
他好像再說,他的生命里不能沒有。
“你愿意嗎?”顧北言眉眼認真的問。
“愿意啊……”蘇棠問他:“要有來生嗎?”
“嗯。”顧北言一字一字慢條斯的給出承諾。
“生生世世兩不疑。”
何其有幸,他能遇見蘇小姐這樣可又真實的人。
何其有幸,他的蘇小姐會喜歡他這樣無趣又寡淡的人。
何其有幸,蘇小姐愿意與他生生世世兩不疑。
[正文完]
第0章 都聽你的
今年的春節, 港城的姑姑帶著全家人一起來了海城,老宅里空前熱鬧。
臘月二十九的晚上海城下了一場大雪,翌日清晨醒來, 目之所及的世界白雪皚皚。
姑姑家來了一大家子人,半大的孩子加上小不點得有五六個,還有幾個年輕人也都沒怎麼見過雪, 眼下看到這一幕, 都嚷著要去打雪仗。
蘇棠和顧淼自然首當其沖的為了帶領人。
一眾人浩浩的進了花園,一場戰斗也正式拉開了帷幕。
顧北言正和年齡相仿的表哥、堂弟們,陪著幾位叔伯在二樓的書房聊天, 室外的喧嘩過落地窗落進房間, 引得顧北言垂眸看過去。
一群人正在雪地里肆意奔跑, 時不時的彎腰團了雪球丟來丟去,蘇棠穿一件水綠的羽絨服,說得上顯眼。
的親和力很足,黏了幾天的娃娃們依舊圍著轉, 雪地里滿是歡聲笑語。
室的聊天進行了半個多小時, 顧旗州注意到小輩們頻頻看向樓下,便笑著開了口。
“我們幾個老家伙喝個茶就好,你們年輕人下樓去玩吧。”
堂弟早就有些躍躍試,聞言轉頭看向顧北言, 征求他的意見。
顧北言點了頭,幾個年輕人才陸續起一起下了樓。
蘇棠正被幾個小輩圍攻,四躲藏, 看到顧北言過來迅速躲到了他后。
幾個小輩跑到跟前,都停了步子,有些怯生生的看著顧北言, 連笑容都止住了。
和蘇棠的親和力不同,顧北言天生冷,沉默著看人時眉眼沉寂,迫十足,是小孩子最害怕的那一類人。
進退兩難間,顧淼在后面喊:“小不點們,來啊,來抓我啊。”
幾個小不點迅速調轉了方向,跑開去追顧淼。
顧北言反手把蘇棠從后撈出來,在凍得發紅的小臉上輕了一把,又慢條斯理的把線帽和肩膀上的雪拍落。
嗓音溫沉:“冷不冷?”
蘇棠搖頭:“不冷啊。”
顧北言的視線又落在的手套上,長指住握了握:“手套都了。”
蘇棠抬起自己的腳:“靴子也了。”
顧北言幫把手套摘了下來,又把的手塞到自己的大口袋里。
蘇棠在帽子外面的長發上也染著雪,落下來融水底,閃著晶瑩的澤。
“先回去換個鞋子?”沉默片刻,顧北言提議道。
蘇棠點了頭:“好。”
下一秒顧北言躬把抱了起來,蘇棠下意識看了一眼花園里的眾人:“別,我自己可以走。”
“沒人注意我們。”顧北言說:“他們都在打雪仗。”
蘇棠才不信,很明顯眾人的視線都或明或暗的投了過來,也只能把頭進男人懷里,掩耳盜鈴一次。
……
顧北言打了一桶溫水給蘇棠泡腳,他折回洗手間拿了吹風機過來。
把頭好,顧北言調了個合宜的溫度,慢條斯理的吹干蘇棠被落雪沾的長發。
男人的作很溫,染著雪松氣息的長指起發梢,溫熱的風裹著暖意吹來,讓蘇棠有些昏昏睡的覺。
子一歪靠在男人上,瞇著眼睛他襯衫上淺薄溫暖的氣息。
直到男人挑起的下,俯吻上的。
舌尖被勾住的一瞬,蘇棠形一,微微擰眉瞪他:“別鬧。”
顧北言識趣沒有把這個吻深,淺淺啄了啄的,結滾了滾:“嗯,晚上再鬧。”
蘇棠:“……有點節制吧顧先生!”
自從生日那天解放了天之后,顧北言不知饜足的本又被勾了起來,最近頻頻超時。
顧北言垂眸著:“不喜歡嗎?”
“很累的。”蘇棠如實道。
顧北言的長指在的手背上點了點,頷首:“嗯。都聽你的。”
蘇棠也不知道他這個“嗯”算不算數,洗完腳換好新的鞋子,又拖著顧北言下了樓。
花園里的打雪仗游戲還在繼續,不過沒人敢把雪球丟到顧北言的上,連帶著蘇棠都沒了充足的游戲驗。
索拉著顧北言去了旁邊:“不然我們堆個雪人吧。”
“好。”顧北言沒什麼意見。
他對任何東西都沒有特殊的,但蘇棠喜歡,他樂意奉陪。
不得不說,顧北言無論是在床上還是日常生活中都是沉默寡言的實干派。
他很快就找來了鐵锨和手套等一應工,開始按照蘇棠的要求堆雪人。
強迫癥的格使然,顧北言的雪人堆得極認真。
肚子是完的軸對稱雪堆,在搭配渾圓的腦袋,雪人的雛形很快顯現。
哦豁,小伙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https://.52shuku.net/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