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淮章的呼吸又重了幾分,他現在已經完全分不清,在他下的人,是時南汐還是晚晚了。
晚晚小時候在庭院里玩秋千,不小心劃傷了,疼的一直掉眼淚。
潤的輕輕抿著咬著,委委屈屈的著,“小叔叔,我好疼,是不是要斷了?”
“晚晚……”
應淮章溫的親吻著時南汐的,的側臉,耳朵……
直到吻到耳后的那一片疤痕,所有的作戛然而止。
應淮章調亮了床頭燈,晚晚耳后什麼時候傷留疤了,他怎麼不知道?
當他看到時南汐耳后那一大片疤痕時,心狠狠的一,心疼的都不敢用手去。
但當他看清楚這是時南汐的臉時,他才呼出一口氣,不再心疼了。
這是時南汐,不是他的晚晚……
短暫的溫不在,應淮章又變了那個很兇又不懂憐惜的男人。
——
時南汐醒來時,眼睛睜開好幾次都是疼的,不知道是因為發炎了,還是因為昨天哭的太多了。
“南汐,一直有人給你打電話,你要不先接一下?”
杜姨把時南汐的手機拿給,順便了一下的額頭,退燒了。
時南汐都不知道自己發燒了,迷迷糊糊的拿過手機,想要開口說謝謝,才發現自己的嚨很痛,幾乎發不出聲音。
“先喝點水,你發燒了,還暈過去了……”
說到這個杜姨就嘆了口氣,“你要順著點先生,以前聽晚小姐就很會拿先生,你這麼聰明,該知道怎麼讓自己好一些。”
杜姨也是看出來了,短時間,先生是不會放過時南汐的。
也是個命苦的,偏偏長得這麼像聽晚小姐……
在床上后面發生的事,時南汐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只覺得自己的頭和耳朵后面的疤疼的厲害。
疼到最后,好像就失去了意識。
喝了水,舒服一點了,時南汐才看了一眼手機,一直給打電話的是林瀟。
昨天一直被應淮章折騰著,都忘了林瀟還在厲丞那里。
懊惱的趕給打了電話過去,電話一接通,時南汐就問了句,“瀟瀟,你到家了麼?”
“到家了,南汐姐,昨天他們就把我送回家了。”
林瀟沒有說,和一起被送回來的還有魚……
知道林瀟回家了,時南汐也松了一口氣,很抱歉讓到了牽連。
“南汐姐,你方便說話麼?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和你說。”
“怎麼了?你說。”
時南汐也沒避著杜姨,經過這段時間的相,知道杜姨是對好的。
“南汐姐,就是你調制出來的香,和應許的那個晚約是一個味道,我們被告了他們的配方,現在要求我過去配合調查……”
林瀟畢竟還沒什麼社會經驗,所以遇到這樣的事,急壞了。
“我沒有別人的配方,我都不知道這個牌子……”
時南汐都懵了,不是說那個晚約是去世大師調制的,頂級香,怎麼可能會調出來和一樣的香?
“我爸媽說,對方就是見我們這個香太有創意賣的又好,所以故意找我們的麻煩,這麼大的一個品牌,太沒品了。”
冷靜下來,時南汐也覺得可能是這個原因。
“什麼時間,要去哪里,我過去和他們談。”
“今天下午去應許,我和你一起去,南汐姐。”
林瀟本來還喜歡應許這個品牌的,曾經也很向往能去那里工作,但是現在一說要去那里,就氣洶洶的。
和林瀟約定好了時間,時南汐就起了床,雖然還很虛弱,但好在退燒了。
吃飯時,杜姨才和說,因為應淮章要把樂知落在他的名下,老夫人發了很大的火。
而不知道誰傳出去的,家族里的人也知道了這事,要開家族會議,制止應淮章的決定。
時南汐并沒有什麼反應,阻止不了應淮章,想這些應家人同樣也解決不了。
而讓這些人知道應淮章要給樂知落戶這事的,肯定是聞昕。
樂知來餐廳喝水,看到時南汐也直接無視,時南汐本想,但一想到他現在不想理自己,便沒有開口。
只是沖他笑了笑,但樂知抿著就走了,一個眼神都不給。
時南汐很難,杜姨安了幾句,又說,“樂知很喜歡先生,也很聽先生的話,要不你哄哄先生,讓先生說說樂知?”
時南汐笑了笑,沒說話,不會哄人,更不會哄應淮章。
“牧韌還好嗎?”
本想給牧韌打電話問一下的,但一想到應蕎說的那些話,便沒有打。
“被大小姐關在院子里,宮陌看著呢,前姑爺和先生也談過,意思是要用私人飛機把牧韌爺帶出國,也是鬧騰的厲害。”
“南汐,你還是和牧韌爺保持距離的好,大小姐那人要是起狠來,你更要遭罪了。”
杜姨也不好和時南汐說應蕎的過往,即便很多年過去了,應家大小姐的狠手段,在上流圈子里也是無人能及的。
“我知道的,不會再和他聯系了,牧韌是很好的朋友……”
可就是這樣很好的朋友,只能以這樣的方式失去了。
——
老夫人派云伯過來時南汐過去時,剛要出門。
“我有事要出去,老夫人有什麼讓找應淮章吧!”時南汐對云伯說話的語氣很客氣,但是說話的容就比較不客氣了。
云伯的臉當即就冷了下來,這話在他聽來,是對老夫人的不尊重。
杜姨笑著和云伯說,“云伯,南汐是有事要出去,先生走時也代了,要去哪里,都是可以的。”
其實這話應淮章沒說過,杜姨之所以敢這麼說,就是因為這里是應淮章的院子,在這里,就不到云伯給時南汐擺臉。
同樣都是給主子辦事的,可不能讓云伯一頭。
“辦事也不急于這一會兒,老夫人就問幾句話,耽誤不了多久。”
云伯對杜姨之所以客氣,那是忌憚應淮章。
“南汐辦事是和人先約好了時間的,老夫人向來重規矩,會理解南汐的。”
杜姨說完,便又對時南汐說,“去吧,李忱在外面等你。”
時南汐一怔,李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