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忱這話明顯是意有所指,許晏川對時南汐的敵意,都表現在臉上了,還有那個高書明顯也是了聞昕的蠱。
“你比牧韌還要關心時南汐,為什麼?”
應淮章這話一問出來,就連杜姨都是一驚,更別說是李忱了。
為什麼三個字雖然是問,但事實上就是懷疑和不信任。
“應總,我和時小姐清清白白,我說的這些也都是事實,時小姐是很聰明,但和聞小姐不一樣,不會耍心機耍手段……”
李忱算是豁出去了,哪怕可能會丟了這份工作,他今天也得為時南汐說話。
如果應總不出面,時南汐一時半會兒不會被放出來,因為許晏川,高書,聞昕他們都會出手對付。
應淮章沒說話,就那麼冷冷的看著李忱,杜姨見氣氛有些尷尬,便趕說了句,“淮章,李忱跟在你邊很多年了,他是什麼樣的人,你最清楚。”
“我也不是個糊涂,會人蠱的人,南汐人真的好的。”
“倒是聞小姐,現在看來才是表里不一的人,是往南汐上潑了不臟水……”
杜姨也是著急時南汐會出不來,在豪門做事這麼多年,什麼樣的害人手段都見過,顛倒黑白那都是常事。
“你們兩個的話太多了!”應淮章不悅的起,回了房間。
李忱和杜姨相互看了一眼,就知道應淮章這是擺明了不管這件事。
因為他已經認定了,就是時南汐了聽晚小姐的配方,對于這一點,他是一定要讓時南汐到懲罰的。
因為他最不能容忍的就是!
杜姨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這可怎麼辦?”
李忱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時間,“我先去警局看一下什麼況!”
“這……”
杜姨有些擔心李忱會因為這個,而到先生的懲罰。
李忱笑著安了杜姨一句,“沒事,我現在也有一些存款,就算沒了工作也不會死。”
李忱已經做好了會被辭退的準備,所以整個人都很輕松。
“不會讓你被辭退的,先生就是……哎,你也知道了,只要涉及到聽晚小姐的事,先生就很不講道理。”
對于這一點,李忱表示很贊同。
——
到了快睡覺的時間,樂知還沒有見到時南汐,就開始鬧了起來。
雖然時南汐在家時他不理,可是看不到,就不行了。
樂知哭鬧的厲害,把正在書房工作的應淮章都給吵煩了。
其實,杜姨是能安安樂知的,雖然不能讓他徹底安靜下來,但起碼可以讓他喊的不這麼大聲。
但是杜姨故意沒有這麼做,就是要告訴先生樂知也需要媽媽!
被吵煩了的應淮章來到客廳,冷著臉讓樂知回房間去睡覺。
但是樂知本就不聽他的話,反而鬧得更兇了,就連年糕也跟著樂知一起喊。
應淮章喊了它兩句,它也不聽。
杜姨在一旁問了句,“樂知,你是不是想媽媽了?”
樂知倒是很配合的了一聲媽媽,因為正在哭著,出來的媽媽帶著哭腔讓人聽著很心疼。
但肯定不包括應淮章,樂知的哭聲讓他心煩的很。
“李忱!”應淮章不耐煩的一聲。
“李忱去警局了,本來我想過去看看,但我什麼都不懂,我就拜托李忱過去了。”
杜姨把責任都攬在了自己上,無論如何,是不會讓李忱丟了工作的。
應淮章看了杜姨一眼,神不耐的了眉心,時南汐慣會收買人心。
應淮章是真的被吵煩了,“把他倆都丟到院子里去!”
“外面還下著雨呢……”
杜姨知道先生說的是氣話,便又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警局冷不冷,南汐吃沒吃飯,哎……”
應淮章向落地窗外看了一眼,確實在下雨,但雨很小,這樣的天氣只會涼爽一些,本就不會冷。
應淮章剛要開口說話,他的手機就響了,他看了一眼,是陸司塵。
他接聽了電話,不愿意拿在耳邊,便直接開了免提。
“說!”
陸司塵的緒很激,說的都是時南汐被警察帶走的事,從他的話語中,應淮章聽出來是聞昕和他說了這件事。
“有本事你就去把弄出來!”
應淮章說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先生,如果陸真的把南汐給保出來了,那一定會激他的,兩人要是再和好了……”
那還有先生什麼事啊!
后面這話,杜姨是在心里說的,就算是資歷再老,有些話也是不敢隨便說的。
應淮章不好對杜姨說重話,也不想聽樂知哭,索上了樓。
順便給厲丞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再好好查一查時南汐過去幾年的生活經歷。
厲丞還笑著調侃了他幾句,又說許晏川也給他打了電話,也是讓他調查時南汐。
應淮章眉心蹙了蹙,直接掛斷了電話。
時南汐這個人總是不安分,總是惹麻煩!
——
時南汐是配合調查,可是狀況對來說很不利,對于一些問題,因為失憶都回答不上來。
比如是什麼時候開始學習調香的?
又是在哪里學的?
學了多久?
又是和誰學的?
針對于這些基礎的問題,時南汐都給不出明確的回答。
所以基本上不需要再做調查,就可以判定確實是了調香的配方。
現在一夜火的原創品牌樂致,也因為涉及竊配方,而遭到了抵制,也就意味著時南汐沒賺到錢,反而要賠上一大筆錢。
時南汐一想到外面的林瀟聯系不上,會非常著急擔心,就心不安。
雖然被客客氣氣地對待,但也能清晰的覺到,想出去并不會太容易。
很快當被問到其他問題時,就知道有人不想讓他出去。
因為警方這邊接到了很多舉報,不管是真是假,都是要配合調查核實的。
不是許晏川就是聞昕,或者他們兩個都有。
想了想,忽地就笑了,應淮章更是不會幫……
猶豫了片刻,時南汐提了一個人的名字,并說要和他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