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仲卿做事從不拖泥帶水,行就做,不行就算了。
當初和時南汐求婚,他就是想和共度余生,所以,此時也不需要過多的考慮。
“好……”
虞仲卿痛快,時南汐也就沒有什麼好猶豫的了。
“還有你幫我支付的那些賠償,我會還給你的。”
虞仲卿兩個電話就解決了所有的問題,也把需要賠償的錢,都幫賠了。
“隨你,這不是什麼大事。”
如果還錢能讓時南汐覺得他們之間的關系公平些,那麼他尊重的決定。
“可能要委屈你,我的份婚禮就不辦了,請誰不請誰都很麻煩。”
這倒合時南汐的心意,畢竟之前和陸司塵訂過婚。
又頂著這樣的一張臉,如果婚禮上再出現什麼狀況,那肯定會給虞仲卿帶來不小的影響。
“你兒子幾歲了?如果是適學年齡,我讓書安排學校。”
“三歲,他目前的狀況只能呆在家里,我會照顧他。”
即便是和虞仲卿,時南汐也不能說樂知的真實年齡,也不能他的真實世,好在虞仲卿也沒有問的意思。
虞仲卿在時南汐的手上拍了拍,“客房已經收拾好了,困了就去睡,我去書房工作。”
虞仲卿的工作很忙,今天去接時南汐,回來又是做飯,收拾客房的,耽誤了不時間。
虞仲卿起時又說,“今晚就讓咖啡豆和你一起睡,我大概會忙到很晚。”
平時咖啡豆都是和虞仲卿一起睡覺,咖啡豆睡覺有一個病,那就是要挨著人睡。
有時南汐在,虞仲卿覺得輕松了很多,咖啡豆就不會一直粘著他了。
“好,明天我做早飯。”
“不用你做,我做就行,你好好休息,做好了我再你起床。”
虞仲卿說完就去了書房。
看著關上的書房門,時南汐又看向夜空,忽然覺像是做了一場夢。
抬手向自己的耳后,輕輕著那一片疤痕,明明已經是很久以前留下的疤了,早就該不疼了。
可是這兩天這疤痕,總是會作痛,連帶著的頭也會跟著痛。
有時候甚至會有一些恍惚,分不清是夢境還是現實。
甚至連的名字,有時自己出來都是模糊的。
時南汐本以為陌生的房間,陌生的床,會讓睡不著,可這一夜睡得卻格外的安穩踏實。
早上睜開眼時,咖啡豆還窩在肩上睡覺,貓爪子就搭在的脖子上,時不時地抓一下。
時南汐了它的小貓頭,笑著起了,雖然樂知不在他邊,但知道有杜姨照顧他,就沒什麼好擔心的。
大概是馬上就要離應淮章和陸司塵,還有應家,時南汐覺呼吸都是自由輕松的。
洗漱完出了客房,正好看到虞仲卿從廚房出來,手里端著兩個盤子,正要往餐廳去。
“正好過來吃早飯。”
虞仲卿的作息很規律,他每天早上五點半就起床去跑步。
回到家吃完早飯,陪咖啡豆玩一會,就去單位,下了班就回家。
生活很簡單規律,人也非常自律。
虞仲卿去單位前又和時南汐代了一句,“九點,我會讓書回來接你,我們在民政局面。”
“好!”
因為之前養的習慣,所以每次外出,時南汐上都會帶著所有證件和現金。
這樣就可以隨時隨地離開某個地方。
因為有時南汐在家,所以虞仲卿并沒有帶走咖啡豆,小貓也樂于和待在家里。
九點時南汐沒有等到回來接的書,而是等到了虞仲卿的電話。
說是有突發事件,他要去外市一趟,只能明天去民政局了。
虞仲卿這個位置,能讓他去現場指揮的,肯定不是小事。
下午時南汐就在網上看到了事故報道,也看到了在現場的虞仲卿。
一想到要和這個男人結婚了,時南汐就有一些恍惚,但愿做的這個決定是對的。
從警局出來,給林瀟打了一個電話后,就把手機關機了。
想給杜姨打個電話問問樂知的況,便開了機。
剛開機,李忱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他應該是在不停地打的電話……
如果是應淮章,時南汐肯定不會接,但是李忱幫過,就不可能不接了。
李忱都不給時南汐掛電話的機會,“時小姐,你在哪里?我現在過去接你。”
“我在虞仲卿家,樂知還好嗎?”
聽到在虞仲卿家,李忱嘆了一口氣,才說了句,“樂知很好……也不太好,總是找你。”
這話轉變的李忱都覺得自己沒腦子。
“他好就行,我過兩天回去。”
時南汐想著和虞仲卿結了婚,再回去接樂知,那時,應淮章也就不能把怎麼樣了。
他雖然有錢,但是在虞仲卿面前,他還是被一頭的。
如果和陸司塵結婚,那麼應淮章很可能在新婚夜和上床。
但是如果換虞仲卿,那麼除非應淮章拿上整個應家做賭注,否則他是不敢的。
一想到這個,時南汐就覺得痛快,和虞仲卿結婚就是最正確的選擇。
“時小姐,應總很不高興,你要不就今天回來?我去接你。”
李忱是真的為時南汐考慮,不管他和虞仲卿是什麼關系,在應總這里都是不正當的關系,最后吃虧罪的還是。
早回來哄一哄應總,這事還能容易過去,如果拖好幾天再回來,那新賬舊賬一起算,后果他都不敢想。
“他高不高興和我都沒有關系,李忱,謝謝你,你不用擔心我,以后我們都會好的。”
時南汐這話不是安李忱,而是以后就是虞仲卿的妻子,應淮章見了,都要一聲虞太太。
“時小姐,我不知道你要做什麼,但是我希你能夠慎重,你對應總可能還不太了解,即便是虞書記……也不能真的把應總怎麼樣。”
李忱有預,時南汐可能是要和虞仲卿結婚。
“樂知現在的名字應歸朝,應家族譜里,他是應總的兒子,以后是要繼承應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