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蕎這次回國完全就是因為兒子,卻不想回到家里,竟然讓看到了這麼多糟心的事。
先是自己的侄子司塵,現在又是的弟弟應淮章,一個比一個過分。
都忘了還有兒子,天天因為時南汐跟對著干。
不得不說,時南汐這個人也真是手段了得!
“大小姐,南汐,南汐就是晚晚啊!”
一說到這個,杜姨就忍不住落淚,怎麼就能沒看出來呢。
明明長相聲音都那麼像,怎麼就沒有認出來這是晚晚小姐呢?
當李忱和說這件事時,震驚又不可思議,可后知后覺,就又覺得他們怎麼都了眼瞎的人。
應蕎煩躁的了眉心,“杜姨,你在胡言語什麼?許聽晚不是早就死了?”
雖然許聽晚從小就在應家長大,但應蕎對沒有什麼太深的。
而在越長越大后,自己的弟弟和侄子為了爭又搞的家里不得安寧。
對許聽晚的印象就不怎麼太好了,尤其是自己的母親,總和說許聽晚的種種行為,也曾一度生出想要把趕出應家的心思。
最后自己的弟弟要和訂婚,母親因為這件事還住進了醫院,雖然最后同意了,但始終都是不滿意的。
在訂婚當日許聽晚出了車禍意外去世,從私心而講,是松了一口氣的。
覺得這就是許聽晚的命,這也可能就是最好的結果。
“沒死沒死,南汐就是晚晚小姐啊!”
“只不過因為出了車禍了傷,所以做了整容,就是晚晚小姐呀!”
杜姨越說越激,恨不得能夠還原當時的況。
一想到這些年晚晚小姐了那麼多的苦,杜姨就心疼的又落了淚。
消化了幾秒鐘的應蕎笑了,真是荒唐,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時南汐是許聽晚?
“這不可能是真的,當年那場車禍許聽晚是被撞進了大海里,怎麼可能生還。這一定是時南汐搞出來的把戲!”
“應淮章,你真的是愚蠢,時南汐這分明想要取代許聽晚!”
“先是蠱你,讓樂知了你的兒子,有了繼承權,然后再取代許聽晚,徹底擺替的份。”
這樣的分析從自己的里說出來,應蕎都覺得可怕。
時南汐這個人,看著弱,其實是那種非常有韌勁,也很能夠忍的人。
同時也十分的貪心,而且想要的,就一定能夠得到。
的弟弟,的兒子,的侄子,除了司塵不是特別聰明,淮章和的兒子,不管是心機還是手段,那都是了得的,可還是被時南汐玩弄于鼓掌之間。
杜姨哪里聽得了應蕎這麼詆毀時南汐,“大小姐,這是真的,厲總查的,不可能出錯的。”
“我不想聽時南汐和許聽晚的名字,都是讓人討厭的人。”
應蕎頭疼的厲害,不管是生是死誰是誰,這些都懶得管。
現在關心的是自己弟弟的狀態,他已經兩天沒有去公司了,很多事都堆著,等著他去理。
應蕎說不聽自己的弟弟,只得牧修北過來。
在這個家里如果說誰還能和應淮章說上幾句話,而且他還能夠聽進去,那就只有牧修北了。
牧修北在知道整件事時也是頗為震驚,但是他并沒有表現得很明顯。
“要不你先回去?我看你氣不太好。”
即便是離了婚,牧修北對應喬說話還是一如既往的溫。
“一個個的都不讓人省心,我能好?”
應蕎向來強勢,但唯有在牧修北面前說話,才會出一點小人的。
牧修北只是笑了笑,“先回去吧!我來和淮章談一談。”
應蕎也是不想看自己弟弟這頹廢的樣子,轉便離開了。
牧修北只是坐在那里看著應淮章,并沒有和他開口說話。
應淮章也像是不到外界的人和事,他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當中,還在和自己較著勁,他始終不能相信時南汐會是他的晚晚。
杜姨也默默的退出了客廳,樂知這兩天很奇怪,因為他太乖了,乖的讓有些不安。
所以要時刻看著他,避免發生意外。
“姐夫,我很蠢嗎?”
就如同牧修北預料的一樣,他不說話,但是應淮章會主和他說話。
他需要先判斷應淮章的心理狀況,他現在在意的到底是什麼?
按照他的脾氣,他現在應該去找時南汐,不管結沒結婚,又是和誰結的婚。
他都會把人搶回來,因為那是他的晚晚,而不是在家里頹廢喝酒麻木自己。
“即便是圣人,也有判斷錯誤的時候,也會偶爾做一兩件自認為是愚蠢的事,何況是人。”
牧修北的聲音輕而緩,但就是帶著某種安人心的力量。
牧修北知道,應淮章現在是在怪自己沒有認出他的晚晚,而且還用了那些迫的手段。
他不敢面對現在這些狀況,尤其時南汐是因為不了他,才會嫁給了虞仲卿。
是他親手把他摯的寶貝,推給了別的男人。
因為無法面對這些,所以他寧愿相信時南汐就只是個替,而不是他的晚晚。
“淮章,人都會有緒,也可以偶爾頹廢,但你不能一直讓自己于這種狀態當中,你總要去面對去解決。”
“我聽說時南汐現在已經和虞書記結婚了,你有沒有想過先去和他談一談?”
牧修北沒有說是和誰談,他也想聽聽應淮章的第一反應。
“我不敢去面對……”
應淮章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從他里說出來不敢這話,如果讓別人聽了,都會以為自己聽錯了。
畢竟說這話的人可是應淮章。
牧修北微微嘆了一口氣,這還是他第二次看到應淮章哭。
第一次是許聽晚去世時……
像淮章這麼強勢的一個人,哭的無聲又無助。
“姐夫……會恨我吧?肯定會恨我的……”
“淮章,你怕會恨你,那你這輩子就不見了?”
“是我的未婚妻,是我的,我怎麼可能不見……”
“淮章,你想見,但的丈夫可不會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