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恥辱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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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把溫家的所有人都說了他們。

“時妤,是不是裊裊們欺負你了?怎麼讓你提到他們的時候,似乎有些話想要說。”

溫時浩問溫時妤。

溫時妤皺眉,雖然是有很多話和自己的這位不是親大哥的人說。

但是畢竟怎麼說他也算是溫家的人。

當著他的面說溫家人的壞話,終究是不太好的。

“算了,妤妤,你不想說就算了,我明天回國,等我回國,我們詳細的聊吧!”

兩個人寒暄了幾句,就掛斷了電話。

溫時妤在原地愣了好久。

對于溫時浩,有些怕,從小到大,他對自己很好,但是這種浩,讓覺得渾-栗。

次日。

機場。

溫家的人都來了機場,唯獨溫時妤沒有來。

溫時浩盯著眼前的這些人,左看右看都沒有看到溫時妤的影子。

“大哥,你是不是在找溫時妤?你別找了,現在都和溫家斷絕關系了,你還對這麼好!”

溫裊裊有些不悅。

“你們怎麼了?為什麼要斷絕關系?”溫時浩皺眉,很是不悅。

“大哥,你這應該去問溫時妤啊,問問,我們溫家哪點對不住,讓都敢和溫家斷絕關系了,肯呢個時因為嫁到了裴家,所以就不把我們這些人放在眼里了。”

溫時敘一邊說,一邊冷哼。

“別說了大哥,溫時妤已經不是之前的溫時妤了,前幾天就是因為拿了的鐲子,竟然要把我送進了監獄!”

溫裊裊撅起,又生氣有又委屈。

“什麼?把你送進了監獄?”

“是啊,就是因為我拿了裴晏京送的手鐲,現在嫁到了裴家,對裴家的人可好了,對我們就像是敵人一樣。哥,是仗著裴家夫人的份,看不起我們了!”

溫裊裊知道,溫時浩對溫時妤的特殊

是個傻子也能看得出來。

“算了,不來就不來吧,我們回家!”

溫時浩和溫裊裊們回家了。

收拾完畢,就約了溫時妤在咖啡廳見面。

咖啡館。

咖啡館氣氛安靜,昏黃的燈,襯托著這里看起來很溫馨。

適合朋友聚會。

溫時浩早早就在這里等著,他回到家之后,一刻都沒有停歇。

他坐在咖啡館的角落,戴著金框邊眼鏡,碎發飄在額頭。

臉頰白凈,眼眸里卻帶著郁。

他修長的手指著勺子,在咖啡杯里,很有耐心的攪拌,眼眸盯著門口的位置看了又看。

似乎又擁有無比的耐心。

伴隨著幾聲腳步聲,一個穿著運衫,戴著鴨舌帽,扎著馬尾的漂亮子走了進來。

掃了一眼咖啡店的所有人,直接走到了溫時浩的對面位置。

“妤妤!”

他欣喜的有些雀躍。

這麼久沒有見,眼前的孩兒還是這麼的漂亮,惹的人想非非。

“大哥,你這次回來,還走麼?”

溫時妤避開溫時浩熾-熱的眼神,隨意的問。

“你想讓我走麼?妤妤,我這次走的時候把你帶走好麼?”

他將放在勺子上的手拿開,瞬間抓住了溫時妤的手。

溫時妤覺到來自手背的力量被握住了,想要將手回去,卻被這道力道的握住。

“大哥,手疼!”

溫時浩像是了危險一般,快速的拿開。

“大哥因為長時間沒見你,實在是太激了,你不要見外!”

溫時浩還想上前看看,溫時妤的手有沒有被自己抓紅。

“大哥,你找我什麼事?我最近沒有出國的打算!”溫時妤斬釘截鐵的拒絕。

“你不打算和我出國?那個裴晏京這麼對你,你為什麼不愿意和我出國!”

溫時浩近乎于歇斯底里。

眼眸里抑著滿滿的嫉妒之意。

裴晏京這麼對都不肯走麼?

這該是多這個男人?

記得校園時期,他們三個是一個班上的。

每次考試,裴晏京都會超過自己,每次都是裴晏京第一,他第二。

在校園期間,裴晏京從來都沒有好好聽過老師講課,總是睡覺,玩游戲,除了和溫時妤說話,他誰都不理。

可他溫時浩,甜甜埋頭苦干,每天學習到深夜,仍舊考不過裴晏京。

他恨!

為什麼,溫時妤的目總是在裴晏京的上。

學校的人,都把裴晏京看做學校的校草人,總是習慣的拿他和裴校草作比較。

他在吃飯的時候聽到,打球的時候也能聽到。

這些就像是蒼蠅一樣,每天在他的頭腦里面嗡嗡的

吵的他不勝其煩!

煩死了,如果有機會,他一定會把裴晏京這個人從自己的生命中趕出去。

只是裴家家大業大,他還沒有這個能力。

當年,裴晏京畢業之后,接管了裴家的家業,短短的時間,他就能為整個行業的新秀。

為什麼無論干什麼事,裴晏京都會超過他?

那時候的他,因為業務失誤,正站在房間被自己的父親溫炳安指著鼻子罵,而背景就是電視上正在播放裴晏京用了極短的時間,就迅速讓裴氏票暴增的新聞直播。

那個直播,到現在他都記得深刻。

簡直就像是把他釘在恥辱墻上,一遍又一遍的

就連他最的妹妹,溫時妤,也那麼的裴晏京,的每一個眼神里,都充滿了對裴晏京的

他天天看的眼眸,看看裴晏京的眼神。

他快要窒息了。

他發誓一定要趕超裴晏京,于是他就說服了溫炳安,讓他出國在國外建公司,做出名堂再回來。

“大哥,我已經準備和他離婚了,我準備做回我自己想做的事,我已經參加工作了,我長大了!該有自己得生活!”

溫時妤盯著溫時浩,看溫時浩的反應。

溫時浩眼眸突然放,眼里得了一

“真的?你準備和他離婚了?”

似乎對他來說,溫時妤除了離婚這話,對他比較重要之外,其他的都不重要。

“還沒離,但是我已經工作了,等我正式工作,就搬出去了,不和他來往了!”

溫時妤解釋,但又覺得自己有些做賊心虛。

“工作?你不需要工作,我養你一輩子,你喜歡做什麼只管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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