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溫時浩和陳家走的很近,去查一查,們在背地里搞什麼?”
“裴總,為什麼忽然關注起來陳家了?陳家和我們裴氏集團向來沒有合作,并且所做的業務方面,完全不沾邊,陳家是從事古董生意的,您怎麼忽然問起來這個?”
換做平日,聞南肯定不敢詢問太多。
只要裴晏京要做的事,一律執行。
但陳氏,最近的風頭很盛,有很多家族勢力都想攀附。
所以忍不住就問了。
“陳家確實最近風頭正盛,這事兒我是有聽說的,但是陳氏起來的太快了,在幾年之前,還是無名之輩,這幾年直接就躍進了頂流圈層……”
裴晏京的意思,溫南立即明白了。
“所以,總裁是懷疑,陳氏集團的背后存在著見不得人的勾當?”
“大抵如此!”
裴晏京眼眸閃過一道冷。
“好,我這就去查!”
聞南震驚,不愧是商業材,他可從來都沒有懷疑過陳氏起來的原因,自家總裁很可能一語道破天機。
午夜,陳家
溫時浩還是穿著他那黑西服,打著領結,拘束的站在陳家的客廳。
整個客廳,落地窗的玻璃,將窗外的夜景盡收眼底,視線所及,一個穿著T恤衫的矮個子老頭正立在落地窗旁,不慌不疾的拿著一瓶紅酒搖晃。
而他的背后,是一個漢白玉的圓桌,圓桌上是仆人剛送過來的新鮮的活魚。
溫時浩詫異。
他看不懂,眼前的人為什麼要傭人送來一條活魚。
矮個子老頭抄刀,將這條活魚從腹部剖開,魚片了骨頭,魚的尾還在不停的跳。
接著,他利落的將偏下的骨魚擺放好,又將魚拉直。
層層的魚疊上去,魚圍繞著魚骨。
騰龍躍起。
仆人過來拿水給他凈手,他一系列的作完之后,這才看了一眼站在客廳中的溫時浩。
“讓你久等了,我喜歡吃新鮮的刺,更喜歡解剖活魚的快-!”
溫時浩忙附和:“不急,我一直很看您弄刺的過程,這條魚,在您的手中,也算是死的其所了!”
“溫先生看來和我是同道中人,只是不知道你來我這里是?”
“爸,時浩可是有孝心的,知道你喜歡那條雅典拍賣會的祖母綠項鏈,直接拍下來送你呢!”
在溫時浩的邊,還站著一個穿著紅的人,正是陳藝。
“呵,是嘛?那看來溫先生的實力也是不容小覷,能花這麼高的價錢來送我這樣貴重的禮,說吧,為什麼!”
果然,陳東明不是一個墨跡人,說話非常爽快。
溫時浩推了推眼角的金框邊眼鏡,微微一笑:“我只是想和您的兒陳藝結婚!”
陳東明眼眸閃過一抹冰冷的神。
又看了一眼在溫時浩邊,神的陳藝。
他緩緩道:“所以,溫先生的意思是,這條項鏈,不是送我的,而是娶我兒的彩禮?”
“哦,不不,伯父,我不是這意思!您不要誤會,單純的就是陳藝說您喜歡這條項鏈!”
“這項鏈我的確很喜歡,至于你和陳藝的婚事,還是慢慢來吧!”
陳東明沾著芥末吃了一口刺。
“你要吃麼?可以嘗一嘗,好吃的,刺就是要趁新鮮吃!”
溫時浩聽的明白,這是要趕他走的意思。
誰會在接待客人的時候,自己在那里吃飯呢?
“今天很晚了,就不打擾伯父了,我改天再來拜訪!”
溫時浩朝著陳東明鞠了一躬,轉,很紳士的離開。
陳藝準備跟著溫時浩出去,卻被陳東明給攔住了。
“陳藝,你去給你媽打個電話,看什麼時候打牌回來!”
陳藝當然知道自己父親是什麼意思,也不敢違抗。唯獨留下溫時浩自己離開。
溫時浩從陳家出來。
站在陳家的別墅門前,直了直子。
剛剛那副謙遜的樣子,轉瞬逝去,他冷的眸盯著陳東明所在的二樓。
那盞最亮的燈。
陳氏的別墅很好,他很喜歡,他松了松脖頸前的領結,又推了推眼鏡上的金框鏡,朝著停在路邊的蘭博基尼走去。
陳家
“爸,時浩好好的來給你送禮,你干嘛這麼對他?”
陳藝不滿,質問陳東明。
“送的這條祖母綠項鏈不錯,但是也不是他把我寶貝兒娶走的理由,他得有實力才行!”
陳東明說的云淡風輕。
將溫時浩的那個檀香木盒子打開,拿起那條祖母綠項鏈在燈下細細的品鑒。
“嗯,果然是我心心念念很久的東西,品相不錯。這次我的合作方也喜歡這條項鏈,溫時浩我不是不喜歡,寶貝兒,你作為方,多要矜持一下,你看看你今天像什麼樣子?你也要點臉面,要那個小子來追求你!”
“爸,我和他在上學的時候就認識,我一直喜歡他,你又不是不知道!”
陳藝這麼一說,陳東明立即想起來了,陳藝在上學時候的事。
“你說他是你上學的時候,喜歡的那個小子?他還當眾拒絕過你?”
陳東明瞇起了眼眸,本來就小的眼睛,此刻瞇了一條隙。
“對啊,他這幾年一直在國外做生意,也是近期才回國,我們偶然又遇到了,彼此看對眼了,不行麼?”
陳藝撅起,抿了抿。
“陳藝,這小子幾年前拒絕你,現在又說喜歡你?這樣的人,你能相信?我看就此算了,這條項鏈,我雖然很喜歡,但也不能因為這條項鏈,就葬送了你的幸福!”
“爸,一個人的喜好難道不會變麼?興許是他去了國外,有了見識,發現我更好呢?況且我們這次是偶然遇見,還是我先和他搭訕的,如果他有目的的話,不是應該他先接近我嘛?”
聽陳藝這麼分析,陳東明覺得,也有道理。
又將那條準備送還的祖母綠項鏈,重新收了回來。
“你別說,不是我喜歡這條項鏈,我還真不想給他一次機會,好,那爸爸就再觀察觀察他,什麼時候通過我的考驗了,我什麼時候同意你們兩個結婚!”
“謝謝爸爸!爸爸我你!”
陳藝上前,在陳東明的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
陳東明很用,畢竟陳藝是他唯一的兒。
陳藝將這好消息告訴了溫時浩。
回到家的溫時浩,還是獨自一個人去樓上的閣樓里。
他的面前全都是溫時妤的照片,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