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聽明驍提起,明珠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但是不敢吭聲。
就知道,他哥突然和墨尚謙聊天準沒好事,他不會發現什麼了吧?
怎麼好死不死,就被哥看到了。不過墨尚謙的車了,他應該沒看到吧?
明珠張的在心里祈禱。
好在,墨尚謙心理素質夠好,哪怕沒有防備,卻也沒有把目投向明珠,冷靜地應付著:“我在等一位合作伙伴。”
炮友也算是合作伙伴。
床上的。
“哦……”明驍意有所指:“墨董的合作伙伴是個的?你能親自來接,想必不是一般的合作伙伴吧?”
怕什麼來什麼。
明珠張地揪角,在不打自招和屈打招之間衡量。
卻看到墨尚謙面不改地說:“是保拍賣的小榮總。”
“他不是剛回國?你和他有?”
“是校友。”
明驍剛才不過是胡猜測,想套墨尚謙的話,結果被墨尚謙識破。
畢竟,他對自己車的質量還是很有把握的。
逃過一劫。
明珠長長舒了口氣。
對面的明晚心卻話:“姐,你臉怎麼紅了?好像很張,是哪里不舒服嗎?”
明珠:“……”
就你長眼睛了。
明驍看向自己的妹妹:“明珠,怎麼了?”
明珠心虛的不行,但是很能裝,至面上看不出來:“沒什麼,我看你們這麼和悅地聊天,有點不適應,怕笑著笑著忽然往對方上扎刀子。”
語重心長:“哥,我只有你一個哥哥呀,千萬不要被怒火沖昏了頭腦。”
明驍:“……”
他妹腦子里一天天的都在想什麼?
—
等明父逗完孩子,時間已經不早了,去廚房準備下廚做飯。
墨尚謙很懂事地跟進去,從他手里接過圍:“爸,您今天生日,我來下廚吧。”
明父懷疑自己的耳朵:“你還會下廚?”
墨尚謙:“不久前才學的。”
明父信不過他:“不用了,我自己來吧。”
我怕你往鍋里吐口水。
在明家,一般是明父自己下廚,要說這屋子里的東西,明父最喜歡的,非他親手養的大鐵鍋莫屬。
像明驍那種廚房絕緣,是堅決不準他的大鐵鍋的。
嗯,大鐵鍋地位比明驍還高。
墨尚謙急于表現,并且對自己的廚藝很有信心:“我手藝還不錯,明珠知道的。”
被點到名字的明珠不得不發聲:“爸,他廚藝確實還行,您放心吧。”
就是有點費原料。
所以,在明父答應讓墨尚謙下廚時,明珠不放心地檢查一遍冰箱。
墨尚謙看鬼鬼祟祟,好笑地問:“怎麼了?”
明珠一言難盡:“我怕我家這點菜不夠你嚯嚯。”
墨尚謙嗤笑:“你太小瞧你前夫了。”
明珠呵呵:“那就拭目以待,你能做出什麼來。”
墨尚謙對自己的能力自信。
從小到大,學什麼都容易。
提前把要做的菜看了遍教學視頻,每一個步驟清晰記在他腦海里,開始一展手。
切菜過程很順利,墨尚謙接著開火,等鍋熱了倒油進去。
想等油熱了放菜,卻不想,鍋里的油忽然燃了起來。
……
外面,陪侑初玩火車的明父不大放心,時不時往廚房的方向觀察:“明珠,你確定墨尚謙會炒菜?”
“他會啊。”
“我怎麼不太放心?”明父說:“他不會把我廚房炸了吧?”
“不會的,他又不是智障。”
話不能說太早了。
就在這時,明父和明珠從廚房玻璃門看到了火閃爍,臉一變,嚇得立馬沖過去。
然后就看到墨尚謙圍著圍,一臉鎮定的把鍋蓋蓋在起火的鍋上,火瞬間消失。
明父張地問:“怎麼還起火了?”
墨稍淡定的地說:“爸,沒什麼,就是油起火了,現在已經滅了。”
廚房里飄著一油焦味。
油起火正常。
但是,明珠指了指癟下去的鍋蓋:“你確定沒事?這個鍋蓋怎麼了?”
墨尚謙:“質量不太好,我不小心按了一下,就癟了。”
明父拔高聲音:“你確定你是按了一下?我這個鍋這大蓋你知道多錢嗎?”
墨尚謙為了證明自己,準備把鍋蓋拿開,卻連蓋帶鍋整個提了起來,鍋和蓋合在一起。
就……就像變魔一樣。
明父:“……”
明珠:“……”
墨尚謙淡定把鍋從灶臺上拿開,放在料理臺上,輕輕一提,鍋蓋松了,但是火焰從鍋里噴出來,煙霧四竄。
明父心痛大喊:“我的鍋!”
明珠不敢置信:“你在炒菜還是在煉丹?”
墨尚謙:“……”
明父氣炸了:“你這會炒菜?”
外面客廳聽到靜的明母和明驍都跑進來看,還有侑初。
一起見證了,墨尚謙的煉丹現場。
……
明父痛失鍋,沒心下廚了,托墨尚謙的福,一家人只好去外面吃飯。
明晚心:“伯伯,伯母,我和你們一起去吧,我都了。”
雖然不是很喜歡明晚心,但是來家里給長輩慶生,也不好針對。
便答應帶一起走。
明父明母要換服,抱著侑初上樓去了,明珠和墨尚謙留在廚房,先把料理臺稍微收拾一下。
“你不會炒菜,逞什麼強啊,你不知道我爸多喜歡這口鍋,在家地位比我哥都高,現在你把他的鍋燒壞了,估計以后再也不想看見你。”
墨尚謙手背燙傷了,見明珠絮絮叨叨,特地把袖子卷起來,傷口出來。
“是我的錯,晚上給爸送口新鍋來賠罪,你們進來沒有傷吧?”
墨尚謙特地咬重“傷”兩個字,想獲得明珠關注。
但是明珠注意力不在他上:“我們能什麼傷。”
明珠和墨尚謙一起把盤子裝進洗碗機,下意識合上門,沒注意到墨尚謙晚一步,夾住了他的手。
手背本就被燙得發紅,這麼一夾,饒是墨尚謙,也疼得倒一口涼氣。
當然,包括演戲的分在。
明珠這才發現他的手被燙傷了,趕把門打開,條件反抓過他的手放在邊吹。
“你手被燙傷了,怎麼不說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這麼張自己,墨尚謙心里得意的要死,忽然就不疼了,但是他能裝:“沒關系,不嚴重,你不說我都沒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