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手機響了,墨尚謙打電話過來。
“喂。”
聽明珠聲音無打采,墨尚謙問:“閆今宜出事了?”
“你也知道了?”連墨尚謙這個在國外的都聽說了,明珠發出嘆息:“小人得逞了。”
墨尚謙其實已經回國了,一下飛機就給打電話:“你現在在哪?”
“我還在警局,有個人冒出來說是到今宜指使,這會還在對質,看來今天是對不出個什麼結果了,對方敢把人放出來,就有底氣那個不會出破綻。”
“要我來陪你嗎?”
明珠沒心和他打炮:“不用了,這段時間不用來找我。”
墨尚謙沉默了一會,他只是單純想陪在邊,在心里,和他在一起只有那種事?
好在墨尚謙知道自己罪孽深重,并沒有多說什麼。
兩人稍微聊了兩句就掛了電話。
閆今宜出來后,面不悅,顯然是談崩了:“看來背后是茬,他敢一口咬定是我指使的,背后的保護傘來頭應該不小。”
明珠思來想去:“你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閆今宜:“不清楚究竟是誰,說不定是對家品牌?生意場上勾心斗角不會。”
事到如今,猜測很難準定位,明珠讓閆今宜放寬心:“只要他是人指使,不管藏的多深,總會出蛛馬跡。”
閆家在京城也不是吃素的。
—
明珠開車去醫院的路上,明母在電話里說爸的降藥吃完了,剛好明珠在醫院,順路帶一點回來。
又問到閆今宜的況。
明珠在電話里簡單說明,讓他們放心。
這邊住院樓在東門,明珠跟醫院人打過招呼,要去靠近北門的診樓拿藥。
明珠就把車停在北門,先拿了藥然后帶著閆今宜去換藥,順便去看看游帆的狀況。
他腦震需要住院觀察,閆今宜請了最好的營養師給他補。
其實還準備護工的,被游帆婉拒了,他不喜歡邊有陌生人,讓他助理在就可以了。
他助理是個勤勞的小伙,閆今宜說這幾個月會額外給他報酬。
小伙子靦腆道謝。
現在,游帆工作室和他自己的微博先后報平安,發過聲明后,只是對他自己的起了一定的安作用。
娛樂圈和商場本就是一潭渾水,一朝被攪,就有無數人往里頭砸石頭,越攪越渾。
閆今宜跟明珠從小在家耳濡目染,什麼沒見過沒聽過,還不至于被嚇得失魂落魄。
在醫院待了半小時,明珠開車送閆今宜回家。
走了十分鐘才到北門。
嚴家本就是灰發家,算是南方H市的地頭蛇,嚴凱找了一幫混混,裝扮游帆,一共二三十來人,堵在醫院門口,拉了橫幅來鬧事。
“殺人兇手閆今宜”幾個字赫然在目。
剛巧閆今宜和明珠從醫院門口出來,沒有防備,兩人直接被堵在門口,場面一度陷混、不堪。
保安拉也拉不住。
閆今宜額頭上的傷口作痛,明珠將攔在后,拿出手機報警。
但是那些人仗著背后有人撐腰,一個比一個橫。
“好啊,報警,看警察抓誰!”
“對!閆今宜必須給我們一個代!”
“閆今宜買兇殺人,罪大惡極,不把抓進去我們沒完!”
明珠面冷沉:“事究竟是怎麼樣,警方自然會調查清楚,不到你們來鬧事!”
那些人手里拿著水瓶和油漆,往明珠和閆今宜上砸。
事出突然,明珠和閆今宜沒有防備,被砸了幾下。
明珠拉著閆今宜想跑,但是們被包圍住,躲無可躲,混中被人又拽又推,兩人被迫分開。
面對這麼多人,就是五大三的男人也難以抗衡,何況,這些人本就是沖著明珠來的。
明珠推推,好不容易出去,被人推了一把,摔在地上。
后面,有人拿著一甩,對準明珠腦袋揮下去。
剛舉起來,腹部被人暴力地踢了一腳,往后面摔出去帶倒一片人。
那人狼狽摔地,又猛的被人扼住脖子拽起來,用力摔向旁邊的墻。
那人是個花架子,被來了這麼兩下,整個人無力的躺在地上,額頭往外淌著。
方還躁的空氣瞬間死寂一片。
墨尚謙面無表下西裝,扔在地上,解開腕際袖口,再抓起那人手里的甩,對準甩了幾。
那人發出殺豬般的慘,渾抖著求饒。
顯然無用。
墨尚謙滿狠戾,還要手,明珠跑過去抱住他胳膊:“好了好了,這是在外面,這麼多人看著,別把人打死了。”
要是在室,不會攔。
墨尚謙把手里的甩扔給后面的保鏢:“帶走,別死了。”
現場狼藉一片,明珠目尋找閆今宜影,下一秒,被一雙實有力的胳膊打橫抱起。
墨尚謙繃著臉,把明珠抱回醫院。
剛才驚嚇一場,明珠安靜靠在墨尚謙懷里,一時沒有說話,慢慢的,纖細的手臂無聲環住男人脖頸,一點點收,再把臉埋他頸窩。
鼻尖充斥著男人上清冽好聞的氣息,那一刻,心的彷徨不安,被一點點安、寧靜……
墨尚謙前腳離開,后腳警方過來了,把鬧事的人通通抓走。
那些人沖著明珠來的,閆今宜并沒有傷,就是上服被油漆弄臟了。
傷的是墨尚謙,他額頭上有被人拿石頭砸過的傷口,不深,但是見了。
明珠給他上藥時,滿心疚:“你說我是不是克你?不是后背被人砸傷就是被人打。”
墨尚謙不聽這種話:“我不迷信。”
“我信。”明珠瞎說的。
墨尚謙低笑一聲:“那你知不知道算命的說我們命運契合、命格互補,天生一對?”
“瞎扯,你就編吧。”
“你怎麼知道算命的不是編的?他編的還沒我編的好聽。”
他還得意起來了,明珠微笑著他的臉:“墨董,你去出個家,我就信你。”
墨尚謙抬臂抱住,讓坐在自己上:“我六不凈,佛祖不會要我。”
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