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三分鐘,墨尚謙給回復。
【你發錯人了,我不是李姐。】
明珠沉默。
難道因為一直改用李姐微信給侑初打電話,墨尚謙生氣了?
明珠將錯就錯:【哦,抱歉,我喝多了腦子不清醒,我記得李姐頭像上那只狗跟你長得很像,看到你的名字就想到那只狗。】
李姐的頭像是兒子養的八哥犬,長得很丑,跟墨尚謙一點也不像。
明珠故意膈應他。
過了一會后,墨尚謙又發來一條:【現在更像。】
明珠想問什麼意思?旋即反應過來,點開墨尚謙的頭像,就看到他的頭像已經更新了,他把頭像換了的照片,還是今天的雪照。
他在罵才是狗嗎?
明珠準備發一條六十秒的語音罵他,又猛的剎住,他怎麼會有這張照片?
明珠:【你從哪拿到的照片?】
墨尚謙:【你下來我就告訴你。】
明珠看到這句話后,酒醒了三分之一。
臺有直接下樓的樓梯,明珠在二樓,扶著樓梯,小心翼翼下去,剛一落地,沒看到前面是否有人,就被人一把拽了過去,按在懷中。
明珠腦子本就不是太清醒,這麼一晃,剛還驅散的幾分酒意重回大腦,下意識抓前的男人。
墨尚謙驀地發笑:“問都不問,你就不怕是別人?”
明珠撲進他懷里,被酒浸潤過后的嗓音略顯得憨:“那你是別人嗎?”
頭頂燈和,抬起素凈漂亮的臉兒,濃的睫在臉上落下淺淺影,恬靜溫,格外人。
墨尚謙深幽的目鎖住的面頰,低嗓溫和:“這要問你,你告訴我,我是誰?”
明珠緩慢地眨眨眼,認真打量這個抱著自己的男人。
不知是酒渲染的原因,還是什麼,今晚的墨尚謙好像沒那麼討厭了。
然后想起餐廳里那個孩的話。
要有勇氣。
明珠認真思索這個問題,真的要賭一把嗎?
不管理智再怎麼勸自己再考慮考慮,上,明珠已經放棄掙扎了。
往前一步,給他一次機會,跟他復合。
往后一步,斷了炮友關系,除了兒子,不再有別的關系。
這幾天一直在思考和墨尚謙的關系要何去何從。
現在,似乎已經有了答案。
明珠把臉埋他懷中:“你是白馬王子。”
墨尚謙的臉:“你愿意跟我走嗎?”
明珠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緩緩圈住他腰,嗓音慵懶:“墨尚謙,如果時間倒流,在你撿到我的學生卡后,會怎麼做?”
墨尚謙抱懷里的人:“我會去找你,親自把它還給你,再正式追求你。”
“卡在你邊嗎?”
“在。”
明珠問:“那你怎麼還不還給我?”
墨尚謙呼吸凝滯片刻,過于激,好幾次沒到口袋,他拿出錢夾,從中把學生卡拿出來給。
結滾,那雙眼在此刻愈發深邃,從未如此張:“明珠,能和我往嗎?”
明珠把卡收起來:“看你表現。”
墨尚謙眼里笑意甚濃,一把將抱起來:“喝多了,我送你回去。”
明珠沒有拒絕。
和蔣繁打了聲招呼,然后坐著墨尚謙的車離開了。
明珠要去金水灣,墨尚謙送過去。
這天晚上,墨尚謙留在了金水灣。
…
“這里沒有你的服,你穿我哥的湊合一晚吧,明天再讓你助理送服過來。”
明珠一邊對矗立在帽間門口的男人說,一邊把那套沒拆封的服拿出來,遞給他。
“沒洗,你將就一下。”
墨尚謙卻握住的手腕,直接拉進懷里,氣定閑神道:“其實我也可以不穿。”
明珠不準:“不行,我今天太累了,不想做,而且我這沒有安全套。”
墨尚謙腦袋:“又不是非得要做。”
他只想抱著睡個好覺。
陪在邊。
“我怕你忍不住。”明珠挑眉:“你非要不穿也行,你睡次臥。”
分房睡,那怎麼可能。
墨尚謙最后穿了一件明珠新買的睡袍,當初尺碼太大了,一直放著沒穿,灰的綢質穿在男人上,也和諧。
心態已經不一樣,和墨尚謙躺在床上,保持純潔什麼都不做,明珠居然不自在起來。
昨天沒有給侑初打電話。
明珠想找點事做,打破沉默,就拿出手機和侑初通視頻。
侑初正坐在床上看書。
保姆拿手機進來后,侑初立即放下手里的書,聲氣地喊媽媽。
“媽媽,晚上好呀~”
“寶貝晚上好,寶貝在做什麼呀。”
“我在看書。”侑初苦惱地說:“媽媽,今天爸爸沒有回家,我好想他呀。”
明珠明知故問:“哦?那爸爸去哪里了呀?”
侑初說:“爸爸很辛苦,他在工作。”
明珠笑了下:“媽媽給寶貝變個魔,讓寶貝看到爸爸好不好?”
“好呀。”
明珠用被子把墨尚謙罩住,用力一扯,墨尚謙就現在鏡頭里。
然后故作驚訝地說:“哇,這是誰呀。”
“爸爸!”侑初驚喜地笑了起來:“爸爸你怎麼在媽媽那里呀?”
墨尚謙把下擱在明珠頸窩里,輕輕蹭了蹭:“爸爸明天帶媽媽回來。”
那邊,侑初明顯能覺到爸爸和媽媽好像不一樣了……不過終究是小孩子,他形容不出來,只知道媽媽好像不會離開他了,會和爸爸一樣,永遠在他邊。
聊了一會,明珠掛了電話,和墨尚謙一起躺在一個枕頭上。
“我還不想讓我爸媽知道。”
墨尚謙知道其實還有顧慮,橫在腰間的手慢慢收:“那兩年我確實混賬,你對我不能完全信任我能理解,我會盡我最大的上努力讓你安心。”
明珠沒有說話,轉過,把臉在他膛。
早上九點。
熱氣源源不斷從互相廝磨的里滲出來,明珠被親得意迷,本能的著舌頭去回應他。
胳膊勾住墨尚謙的脖子,抬起一條在他悍腰。
兩人穿的都是單薄的睡,很輕薄的材質,相時,存在幾乎為零。
明珠一聲:“屜里有……”
墨尚謙:“家里怎麼準備這個?”
“上次你去酒店的,還沒用完。”
墨尚謙嗓音渾沉暗啞:“先不急,慢慢來,不然要疼了。”
房間里|息一聲疊過一聲,明珠毫無抵抗能力,渾綿綿的躺在床上。
上很香,起來無一不,墨尚謙扯開睡帶子,用心服務,等準備好。
終于,明珠等不及。
就在兩人蓄勢待發時,外面的門被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