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扣扣——
明珠凝神聽了一秒,驟然清醒,一把推開墨尚謙,慌不擇從床上坐起來:“我好像聽到我媽的聲音了。”
墨尚謙:“我可以承擔一切責任。”
“不是你能不能承擔,是我媽要不要你承擔。”
外面敲門聲停了下來,接著響起來的,是明珠的手機。
果不其然,是明母打來的電話。
明珠迅速鎮定起來,接通電話:“媽,你在外面等我一會,我在上廁所,很快就出來。”
明珠爭取一點時間,趕找個地方把墨尚謙藏起來。
先下床把睡撿起來穿好,又撿起另一件扔墨尚謙上:“快穿上快穿上!”
“你先別急,房子很大,你媽就是來看看你,不是來搜查。”墨尚謙作迅速把睡穿好。
話雖這麼說。
架不住明珠做賊心虛啊。
上一秒和不待見的前夫不可描述,下一秒母上大人來敲門。
擱誰都要慌兩下。
明珠左顧右看,腦子飛速運轉應該把墨尚謙藏在哪里,最后瞄準房間里的安全屋。
“快快快,你進去躲躲。”明珠打開應開關,兩扇柜往后移出現一個通道,通道后面是一個金屬制的安全屋。
一般豪宅都有配置,存放貴重品,位置十分蔽。
明珠它“小金屋”。
墨尚謙停下腳步:“有必要藏這里面嗎?”
他怕明珠把他忘了,憋死在里面。
明珠聲音下來:“求求你,委屈你一下,我會盡快把我媽哄走的,放心,不會讓你憋太久,等我回來補償你好不好?”
墨尚謙握住的腰,往懷里用力按:“怎麼補償我?”
明珠在他上親了一下:“今天你要多次都可以。”
這麼好的事,墨尚謙覺得他可以多藏幾次。
于是抱著明珠,來了個噠噠的深吻。
簡直沒完沒了。
明珠等不及了,把他推開:“別親了,我要去開門了。”
墨尚謙終于松手,不太愿地走進明珠的“小金屋”。
明珠又作迅速地把墨尚謙換下來的丟進去,連玄關的鞋子也沒落下,確定里三層外三層的門被關上,才終于放心的去開門。
“媽,您怎麼來了?”
明母看明珠發凌,抬手幫捋一捋:“我今天來找一個朋友,住在這邊,想著順便給你帶了湯過來,剛醒嗎?昨天是不是很累?”
明珠鎮定道:“還好,就是太久沒玩了。”
明母走進屋,打量著兒,注意到脖子上一串紅痕:“脖子怎麼了?怎麼這麼紅啊?”
明珠撓了兩下:“沒有,就是昨天一起喝酒,被蟲子咬了有點,涂點藥就沒事了。”
“你這沒藏人吧?”
明母冷不丁冒出這句話,嚇得明珠魂不附,幸好反應快。
“藏什麼人啊?媽你看點不健康的短劇。”
明母換鞋時,特地檢查了一下鞋柜。
干干凈凈,沒有異的鞋。
明珠暗自松了口氣,幸虧把人藏好了。為了自證,還跑去把兩個臥室門打開:“媽,真沒有藏男人,您過來檢查檢查嗎?”
“你要是藏男人我才高興。”明母笑說:“最好是藏著小繁,藏小關也不錯。”
明珠:“……”
媽還是真開明。
于是面無表道:“那我把墨尚謙藏著吧。”
“你敢!”
明母刷的變臉。
“……”
明珠故意說:“那您就別催我結婚,不然哪天我就把墨尚謙藏家里,嚇死你們。”
“好了好了,不催不催。”明母向道歉,把手里的保溫飯盒放在餐桌上:“過陣子你要去公司了,一個人我們不放心,要不要請個保姆來照顧你?”
明珠:“不用了,我在國外都能一個人,媽,您就放心吧,我都是孩子媽了,不小了。”
“你就是當了,在媽眼里,你也是個孩子。”
“嗚嗚……”明珠抱著媽媽,賴在媽媽懷里撒:“媽,我媽怎麼這麼好呢。”
“我就不打擾你了,你再去睡會,醒了記得喝湯。”
明母走到門口,忽然想起來問:“那個墨尚謙,最近找你了嗎?”
“沒呀,您怎麼這麼問?”
“沒什麼,他不是說想跟你復婚,我就是好奇他能堅持多久。”
“他能堅持多久隨便他。”明珠無所謂地說。
明母搖搖頭,叮囑幾句就出門了。
等明母走了,明珠忙關上門。
“墨尚謙。”
喊完他的名字,
推門一進去,里面的燈被人打開,墨尚謙倚著墻,姿態松垮隨意,本就拔修長的影,因為安全倉的高度有限,他的腦袋幾乎挨著了倉頂。
高臂長,落在明珠眼里,就像一棵拔的松樹,撥心弦。
墨尚謙走過來,抬起下,指腹輕蹭了兩下:“我們現在比起往更像另一種關系。”
明珠看著他,思緒被他牽引著,如蠱:“什麼關系?”
“金屋藏。”墨尚謙緩緩說出四個字。
明珠:“你價太高了,我藏不起。”
“我很好養的。”墨尚謙手臂箍住的腰,按在懷里,弓著腰,熱氣曖昧地噴灑在耳邊:“你隨便說句話哄哄我,我就心甘愿跟著你。”
怪不得有些行業流行“男消費”。
墨尚謙這種在外面,不得被搶瘋,不過,明珠可舍不得把他分出去。
心臟飛快跳,滾了滾嚨,憋了很久說了句特別破壞氣氛的話:“墨尚謙,你好像一只撒求收養的狗。”
呵。
這個不懂風的人。
墨尚謙直接把抱起來往外走:“今天有別的事?”
明珠想了想:“我沒有事,晚上去墨園看兒子,你應該忙的吧,要不先去公司吧?”
呵。
這個無的人。
居然在這種時候提工作。
墨尚謙把明珠放在床上,手掌從擺探進去挲著肚,低聲道:“說好了給我補償,不準耍賴。”
“快十點了。”
墨尚謙俯首,親在上:“今天不去公司。”
墨尚謙從容不迫地了明珠服,繼續早上被打算的好事,薄在上留下一串串濡的痕跡。
明珠無力地躺在床上,長睫輕輕著,任由男人為所為。
只有在這種時候,時間過得特別緩慢,每一分每一秒的流逝在明珠上有跡可循……
“嗯……墨尚謙……”明珠無助的著男人的名字,覺自己像一塊蛋糕,經過漫長的生日儀式,再被一點點切開,拆吞腹。
隨著薄的咬吮,明珠心里被沖撥著,有種說不出的期待,想讓墨尚謙做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