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被刺激到幾乎失聲,一度懷疑墨尚謙上的藥效是不是還沒過。
“嗯……”
巍巍嗚咽一聲,破碎的聲音從嗓子里溢出來,幾乎要哭了:“墨尚謙……”
“我在。”
墨尚謙薄在耳際,目所及之,皆是明珠上的細膩好,白皙的皮因為而漫出紅,漂亮得令人移不開眼。
墨尚謙親吻發紅的眼尾,嗓音沙啞晦,著微微張開的嫣紅角呢喃:“寶貝,忍不住就咬我。”
明珠搖搖頭,直到眼角被出幾滴眼淚,終于再也忍不住,張咬在男人肩膀上。
……
回到床上已經是兩小時后,明珠全泄了力氣,綿綿趴在墨尚謙懷里,微微張開的瓣被親得殷紅,口連片的曖昧痕跡,皆是男人的下之作。
很奇怪,不管是多長時間,最后明珠總是累得眼睛都睜不開。
就在抱著墨尚謙胳膊昏昏睡時,腦子里蹦出一件事,猛的從床上坐起來,虎視眈眈盯著床上的男人。
“墨尚謙!”
墨尚謙睜開眼,一臉饜足的神,甚至聲音里略帶著笑音:“怎麼了?”
明珠氣得在他上重重拍打兩下:“剛才沒有避孕!”
雖然說只要吃下避孕藥就會沒事,但是不想吃,不做措施不是什麼好習慣,明珠不想把墨尚謙慣出一臭病出來。
誰知,墨尚謙從容淡定地說:“放心,我結扎了。”
結扎?
沒聽錯吧?
“你說你結扎了?”猝不及防聽到這兩個字,明珠錯愕地不知道做什麼表:“什麼時候的事?”
“你懷孕的時候。”
墨尚謙拉著明珠的手,讓重新躺在他懷里,手掌在后腦勺,在額頭上落下一吻:“當初沒想過那麼早讓你懷孕,卻還是意外懷上了,這些東西不安全,我就去做了結扎。”
“那你怎麼不告訴我?”
“離婚前不說是怕你更加討厭我,以為我在防著你,后來不告訴你,是怕你不信,你會覺得我在耍手段把你困在邊。”
明珠認真想了想,確實,如果在當初提出打炮時,墨尚謙跟說他結扎了,不用做措施,肯定不會信。說不定還會懷疑他是不是這兩年在外面搞,怕搞出一堆私生子才結扎。
關于這一點,墨尚謙對明珠了解。
他其實也知道,明珠剛開始答應當他朋友,并沒有完全信任他,抱著隨時要離開的心態在和自己往。
墨尚謙深深懺悔,過去的事無法改變,只能加倍對好,讓打開心扉,完全接納自己。
明珠這會有了點分心,剛提起懷孕,想到侑初了。
侑初才兩歲,格天真爛漫,從來沒有因為這個母親的缺席而生疏。
多懂事的好孩子。
明珠把臉埋進墨尚謙頸間:“我覺得我對侑初虧欠太多了。”
沒頭沒尾的,明珠貿然冒出這麼一句,墨尚謙卻知道的意思,將牢牢按進懷里。
“我們不生了。”
明珠重重點頭。
…
第二天清晨,墨尚謙生鐘比較準時,哪怕昨天下午被藥摧殘,晚上又和明珠酣暢淋漓了兩個多小時,七點的時候,他睜開了雙眼。
病床上,明珠在他懷里睡得很踏實,因為昨晚服弄臟了,給換了一干凈的病號服。
墨尚謙起時,明珠能覺得到他的作,但實在是太累了,眼睛都懶得睜開,抱著被子翻個繼續酣睡。
臉頰睡得紅撲撲的,長發如海藻般鋪滿滿枕頭,襯得的臉愈發干凈秀氣。
墨尚謙結滾,在明珠瓣上親了親,隨后幫整理了下被子,穿鞋下床。
…
常年跟在墨尚謙邊,魏勉習慣早起。
點開手機,時間是七點二十五,明小姐沒有給他發消息,應該是還沒醒,也不知道墨董現在怎麼樣了,醒了沒有,昨晚病房里是什麼聲音……
魏勉和保鏢一起守在門外,腦子里的疑問跟絮似的,有些東西引起了好奇心真的沒法控制不去想。
這時,后門把手轉,聽到靜,魏勉第一時間轉過去,以為是明珠,邊的“明小姐”三個字沒來得及說出去,就被男人頗迫的目了回去。
“墨董,您醒了,上的傷怎麼樣了?”
墨尚謙目落在魏勉上,他這個助理看著明,有時候傻的。
墨尚謙掀,嗓音淡淡:“我好,你先去用早餐,再準備兩套服拿過來。”
兩套服,不用問魏勉也知道是給老板和明小姐的。
看老板的面,也不知道墨董什麼時候醒的,看起來神,應該不是剛醒……
就是突然的,魏勉腦子里響起昨晚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靜,再看看自家老板神煥發的樣子。
恍然大悟,原來昨晚是……
汗流浹背。
魏勉加快腳步離開了這里。
但愿昨晚無知打擾的行為沒有惹怒到墨董。
……
魏勉前腳離開,后腳,保鏢上來稟報:“墨董,墨先生和夫人過來了。”
該來的總會來,墨尚謙扯扯,走隔壁一間病房:“讓他們來見我,再去買兩份早餐上來。”
這兩份早餐,當然不是給他們買。
墨景山進來時,滿臉不悅:“什麼時候老子見兒子,還需要讓人通傳了。”
墨尚謙從容淡定坐在沙發上:“誰家父親給兒子下藥,還和想要害死自己親孫子的人關在房里,從你給我下藥的那一刻,我們的父子分就到頭了。”
“你想和我斷絕關系?”墨景山似聽到了什麼好笑的話,語氣不喜不怒。
宋勤則擰眉不贊同地看著兒子:“尚謙,怎麼能這麼和你父親說話。”
“父親?”墨尚謙念著這兩個字,姿態閑雅靜坐,腔調中夾著一諷意:“難道您覺得我會接一個害我命的人當父親?”
“你!”墨景山氣得面紅耳赤:“我什麼時候要你命了?我是在幫你認清現實!哪怕你不娶蘇棠,也不能娶明珠!”